如意站一旁氣鼓鼓的,主子的付出可是都看在眼里的,這個小奴隸也太不知好歹了!
“誰討好你了?我家主子可是大盛王朝最寵的三公主,份尊貴不說,費盡心思救你,你個小奴隸還不領了?!”
聞此,鐘離夙怔了一下,將剩余的藥膏擱到地上。
討好嗎?原來自己苦心孤詣拼命救下他,卻認為自己是在刻意討好……
也是,本來原著中該是主今日救下季闕白的,是為了刷好值,搶在主之前做的。
可原著中的主確實是因此博得了季闕白的好,怎麼到了自己這里還是興不起任何變化?
難道……就因為自己沒有主環!?
季闕白怎知鐘離夙心中所思,方才聽得如意一席話,再看眼前的這個人,分明是面帶三分憂七分愁,連眉目都不舒展。難道真是自己多想了?
這樣一想,愧疚突襲來。心也跟著了下去,可心里剛一變化,對面的鐘離夙猛一瞭眼,手里搗鼓的狗皮膏藥直接到自己的傷。
用勁兒極猛,季闕白吃痛,咬著牙倒吸一口涼氣。這人,可真是……
破墻皮上影晃,鐘離夙也由蹲著改為站起。
居高臨下的盯著地上蜷著忍痛的季闕白:“你也可以當做是本公主過來討好你了,反正,過了今晚,我們兩不相欠了!”
“你……”季闕白一時語塞,不知該言什麼。
“如意,我們走!”
話落,鐘離夙便轉,頭也不回地拉著如意離開了柴房。
……
那夜意氣用事,也不知道季闕白會不會因此記仇……
鐘離夙仰倒在繡床上,著掛滿珠紗的簾子出神。
反正,該說的都說了,該獻殷勤的也獻了。若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那就是,他斤斤計較!
既來之則安之。是絕不會放棄拯救自己的計劃的,這些天一直盡力符合人設扮演著公主,如今已然稔。想想之前還因為太不習慣,沐浴時把宮們都轟了出去……
想到這,鐘離夙深深捂臉!
“如意,柴房那邊最近可有什麼消息?”百無聊賴問著。
“稟公主,柴房并無靜,大公主也沒把人帶走。”
鐘離夙懶洋洋的“噢”了一,回雙臂搭在前。話雖如此說,可那小奴隸傷的影總是揮之不去,一直停留在腦海。
也不知道這幾天他過的怎麼樣了?
“公主……還惦記著那個奴隸啊?”
如意正在撣灰塵,經過這幾日的相,覺主子也不似從前那般心狠手辣,整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稍稍膽子大了些,也不拿著說話了。
遠遠的窗外晃過一道黑影,被鐘離夙看見。
床上翻了個,怪嗔:“誰惦記他了?那麼重的傷,本公主只是不希他死在那里。”
對,就是這樣。才沒有刻意關注那個小奴隸呢!
話落,黑影一閃鉆了進來,可嚇了如意一跳。鐘離夙定睛一看,原來是只貓。
她是代妹出嫁的沖喜新娘,雖貴為皇後,卻在宮里過著冷情如冰的生活。 他是英明睿智的一代帝王,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在自己12歲病危那年,母後替他娶的皇後,他心愛的女人另有其人,誰也別想奪走她的位置。 當喜帕揭開的那一瞬間,他看清了她的面容。 “哼,憑你這副容貌,也想進宮當皇後,你做夢。”他冷聲說道。 他憤怒的離去,而她卻淡然的笑了。
一個陰錯陽差她穿越了,只不過穿越的時機不太對,竟然穿越到了古墓里。還遇見了被人追殺的世子,將他救下,但是她并沒有如穿越小說那樣得到垂青,在古代過得風生水起,相反的過得十分凄慘。也因此開啟了和世子相愛相殺的日子。…
公主府來了個求醫的表小姐,整日病怏怏的。初入府,就被剛審訊完犯人、滿身血腥味的世子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李輕嬋顫顫巍巍地行了禮,怯生生喚了聲“表哥”。 知道這世子表哥不好惹,李輕嬋便處處避着。 後來被世子手下的神醫揭穿是裝病,還沒來得及慌張,就聽神醫道:“病是假的,毒卻是真的。” 李輕嬋嚇得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悽悽然地向世子求助:“表哥——” 清冷矜貴的世子心頭一顫——這聲嬌柔黏膩的表哥,若是在別處喊出來的就更好了。 . 知曉中毒後,李輕嬋越發小心和嬌弱。 一日,拽着世子衣角,眼淚汪汪問:“表哥,我頭有點暈,是不是要毒發死了?” 世子垂眸,冷靜道:“只是走路累着了,不會死。” “神醫說我中毒了不能累着……我頭好暈,我站不住了,嗚嗚嗚表哥我要死了……” 世子沉默了一下,躬身將人抱起,直到回府都沒讓她的腳再挨一下地面。 . 譽恩侯世子幼年時身後總是跟着一個嬌氣的小姑娘,是他娘給他定的未婚妻,後來兩人因故分開,婚事也無人再提。 多年後重遇,原本驕縱任性的小姑娘身中奇毒,楚楚可憐,受委屈時都不敢大聲哭。 世子覺得事情不該這麼發展,便藉着這毒重新將人哄得嬌氣起來,是誰也說不了,誰也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