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夏小黎淡淡的笑了一下,說:“注意安全。”
“是!老大!”林東急忙敬禮,手拍拍夏小黎的肩膀:“老大不要難過,這次沒帶你大概是因為你還沒有調整好狀態,所以……”
“我知道了。”夏小黎激的笑著,轉向寢室走去。
沒了訓練,迷茫的夏小黎,靜靜的坐在宿舍樓的門口,看著場上練的兵。
突然回想起那個為了為了給瓶子賣,買了一箱可樂倒進馬桶的小男孩,那個爬墻出來和坐在樹下講故事的小男孩,致的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讓孩子都心生妒忌的小男孩。
心中的憤慨悲傷,夏小黎不知道怎麼去化解,起向練場走去。
一圈又一圈,眼中毫無焦距,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黃昏時分,夏小黎著汗水,離開了練場,走進宿舍,思來想去,換了白T恤牛仔,將半長的頭發挽起,看起來倒也像是一個溫婉的孩子。
六點的時候,夏小黎離開軍隊,坐上去市區辦事的戰友的車,一路向著漸漸落下的夕駛去。
天都快黑了,夏小黎才來到舒家別墅的大門前,撥通舒老爺子舒武國的電話,可是卻半天都沒人接。
夏小黎走上前去,敲響舒家別墅的大門。
過了好一會兒,舒家別墅中有人過來打開了大門,探出頭來,眉頭微皺:“請問你找誰?”
“您好,請問舒總在家嗎?”夏小黎湊上前去。
“不好意思,舒總現在不在。”那人二話沒說就要關門。
夏小黎見狀,急忙上前去一把將門拉住,急促的說道:“打擾了,我是來找舒總的,我有事跟舒總說。”
男人眉頭微皺,上下打量著夏小黎,不耐煩道:“請問你的名字是什麼?我給舒總打個電話。”
“我夏小黎。”夏小黎急忙說。
男人也沒有請進來,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夏小黎愣愣的看著關閉的大門,站在門口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過了好久,大門終于打開了,男人的臉上已經換了一副嘲諷的笑意:“原來是夏小姐。”他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夏小黎,示意走進房間里去:“舒總吩咐,讓您去唐人國際找他。”
唐人國際?夏小黎愣住了,那是個什麼地方,誰不知道?那個地方是H省都鼎鼎大名的地方,說它是個商務辦公區不為過,是它是個玩人的地方,更不為過,它的名聲,好壞參半。
“夏小姐請進。”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疑的看著男人,夏小黎本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卻見男人率先走進房間里,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夏小黎:“這服,是舒總特意讓您換上的,二樓有帽間,等您換好了,我會派人將您送過去。”
夏小黎一臉茫然的拿著盒子,被男人引向二樓的帽間里。
將盒子里的服拿出來,夏小黎頓時睜大了雙眼,這是一件鏤空后背,線及大的超短,黑的包,腰上還殘缺一大塊,一雙黑高跟鞋,大概有七八公分的樣子。
夏小黎抬頭看向男人,卻聽男人說:“這是舒總指定的,請您快點,那邊的活就要開始了。”
什麼活?夏小黎眉頭一挑,這不是來道歉的嗎?為什麼莫名其妙的……
“舒總說了,如果您不換這服的話,就不要去給他道歉了,他不會接的。”
砰的關上房門,夏小黎將那件幾乎全暴的子穿上。
那子好像是為夏小黎量定做,勻稱又的帶著其他子所沒有的線條,細腰翹大長,看起來既健康又。
腰上一大塊的殘缺,讓的在外面,臉頰微紅,前低的只包住半個渾圓。
一直以來都是以軍裝作為主要的服的,從來沒有穿過子,更不用說,這種幾乎全暴的服。
高跟鞋穿著有些不會走路,夏小黎咬著牙,巍巍的走出帽間。
站在門口等候的男人,在出來的一瞬間,幾乎沒了呼吸,了,笑了起來:“怪不得舒總看得上你。”
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男人已經抬手將綁頭發的皮筋扯了下來。
長發瞬間傾瀉,夏小黎沒有反應過來,急忙捂住頭發,男人一笑,轉頭喊道:“帶化妝。”
兩個生走下來,拉著夏小黎向帽間走去,將按在凳子上,兩人在夏小黎的臉上涂涂抹抹。
等到夏小黎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卻突然看見鏡中,一個驚艷的人,涂著烈焰紅,子搖曳,的不可方。
夏小黎張了張,看著自己的樣子不可思議。
從來都只有穿軍裝和運的時候,夏小黎從沒穿過這樣的服,雖然看起來氣了些,但是卻被上淡淡的冰冷給遮掩住了。
坐上舒家的車向唐人國際駛去,夏小黎拽著子,那只包著的子,一坐下來,幾乎快要出屁,讓十分難為。
天完全黑了,整個唐人國際,才漸漸有了它自己的樣子。
H省的人誰不知道唐人國際究竟是做什麼的,夏小黎拽了拽超短的子,看著前面走過去的一群穿著同樣暴的人,眉頭微皺,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
攥拳頭,走進唐人國際里。
酒香氣混合著胭脂的味道,一說不出來的油膩,讓眉頭皺。
剛剛走進唐人國際,那些從四面八方匯集過來的眼神,幾乎將夏小黎的全看遍,甚至還有些男人故意湊近夏小黎,想要出手來去,都被夏小黎給不留痕跡的避開。
臉越來越冰冷,攥拳頭,腳底下穿著的高跟鞋,讓只能緩慢的向前走著,巍巍,踉踉蹌蹌,異常煎熬。
“夏小姐這邊請。”一個服務生走上前來,微笑著躬,恭敬的說,轉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