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本王還真是小瞧你了,居然能想出此等辦法,不過,你以為就憑這些東西就能攔住本王嗎?
夜墨琛瞳眸猛地一,凌空一掌劈向飛來的蜂,這一掌,有他五的力,強大的力沖過去,蜂便不住大片大片地落下來。
轉,夜墨琛又以同樣的方法擊向游來的毒蛇,與蜂一樣,毒蛇也是一片片地躺倒在地,一不了。
這就麼一點小兒科,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夜墨琛冷哼了一聲,抬腳便往園走。
然而,他也不過才走了幾步,又是一陣翁鳴之聲與“嘶嘶”聲,一回頭,不遠又是一大群蜂飛來,而地面,亦是各種各樣的蛇鉆了出來。
眸一冷,夜墨琛毫不猶豫地先發制人。
然,此次飛來的蜂和蛇似乎都更聰明,夜墨琛剛出手,它們竟拐了彎往另一飛了。
夜墨琛一收手,它們又飛了回來。
夜墨琛一出手,它們又返回去,一收手,又飛回來。
如此反反復復的,一連十幾個回合下來,夜墨琛終究是有些累了,而也是這個時候,那些蜂和毒蛇就像瘋了似的齊齊涌上來。
夜墨琛心下一,再次出手,可是,他擊斃一批,另一批又涌了上來,沒有停歇的。
!還沒完沒了了?難道蜂和毒蛇也會車戰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如此,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些蜂和毒蛇是被人控的。
在這西院里,除了月如霜還能有誰?
不!月如霜那人是利,子也倔,但是,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才對。
若然不是月如霜,那麼,又會是誰呢?
邪醫!
想到此種可能,夜墨琛的臉便更難看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沖進去將邪醫抓住狠狠地揍一頓。
可惜,不管他怎麼想,現實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今日是萬不可能闖進去的。
眼見著自己將要被蜂群和毒蛇到絕境,縱是再不甘,夜墨琛也只能殺出一條路沖出去。遠離這方危險至極的地方。
而暗,月如霜利用手中的藥在控著蜂群和毒蛇,在將夜墨琛蟄得他~媽都不認識之后,見著夜墨琛有離開之意,也未曾斬盡殺絕,而是不聲地為其讓出一條路來。
待到夜墨琛狼狽逃離西院,月如霜才起站了起來,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清竹看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一臉崇拜地看著月如霜,無比激道:“小姐,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
“清竹,你很有眼。”月如霜回眸一笑。
清竹也得瑟了:“必須的。”
主仆二人相視一笑,月如霜將手中另一瓶藥打開,蜂和毒蛇又頓時逃命似的跑了。
看著一地尸首,月如霜轉頭對清竹道:“清竹,去找來掃帚和鏟子,將這些尸掃到一起,然后,一把火燒了。”
“是!”清竹應了聲,轉便走。
月如霜則是返回后院,把剩下的那些藥草栽了,然后回屋換了一服,出了西院,循著記憶往夜墨琛的院子走去。
夜墨琛離開西院后,黑著臉徑直回自己的院子。
一回去,直接把子彥給嚇了一大跳,想也沒想便拔劍相向:“什麼人?膽敢擅闖王府,找死!”
剛在月如霜那里了氣,回來又被子彥這麼一對待,夜墨琛“轟”地炸了,抬手,食指與中指夾住劍尖一掰,劍頓時斷了幾段。
下一刻,夜墨琛冷冷道:“子彥,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王到底是誰?”
聞聲,子彥當即辨別出了眼前之人的份,想到自己方才之舉,雙膝驀地一,直直跪了下去:“王爺恕罪!”
“子彥,你說,你跟了本王多年了?居然還認不出本王來?”夜墨琛怒道:“你自己去領罰。”
“是!”子彥應了聲,隨后又問:“王爺,您這是怎麼樣了?怎麼會弄這樣?屬下還是先行去請了醫來看看,然后再去領罰。”
夜墨琛揮了揮手,子彥退下。
夜墨琛回屋找來銅鏡一看,縱是早有心理準備,還是氣炸了,一掌就將銅鏡給擊了個碎。
月如霜、邪醫,你們兩個真是好樣的。最好不要落到本王手里,否則,本王定要你們付出倍的代價。
越想,越是氣不過,夜墨琛隨手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往外扔去。
剛到門外的月如霜被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往后退,這一退,不小心撞到了門,發出清脆的聲響,如此,也無可意外地被夜墨琛發現了。
“什麼人?”
壞了!
月如霜心道不好,轉就跑。
然而,不過跑了幾步,飛而出的夜墨琛便將其去路給攔住了。
下意識地轉,手臂卻被夜墨琛給拉住了。
“嘶……”月如霜倒吸一口冷氣,一萬只草泥馬從心間奔騰而過。
“月如霜,本王剛在你那西院吃了虧,你便趕著送上門來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既是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夜墨琛冷冷地說著,人也不客氣地將月如霜給拉回屋,繼而狠狠地將其扔了出去。
“痛……”
地面與親~接,月如霜疼得臉慘白,細的冷汗更是不控制地自額間流了下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抬眸,月如霜大罵道:“夜墨琛,你特麼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
“邪醫是不是在西院?”夜墨琛不答反問,一雙眸子如利刃,狠狠地瞪著月如霜。
騰騰殺氣自夜墨琛上散發出來,月如霜不抖了抖,但,不過瞬間,又鎮定了:“小邪不是在天香樓嗎?”
“在這里跟本王裝傻。”夜墨琛突然上前,出其不意地掐住月如霜的脖子:“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邪醫是不是在西院?說!”
尼瑪,這男人有掐人好嗎?這都第幾次了?真當好欺負嗎?
月如霜攤開手,頓時,一抹濃烈的香氣漫延,下一刻,伴著“嗡嗡嗡”的聲音,一大群蝗蜂自門外飛了進來,直沖夜墨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