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的面館吃了面后,顧夕便開著車從市區駛向郊區。
是去找那個廚師的媽媽的,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照顧那個老婆婆,也只有在那里,才沒有人,也只有在那里,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車在郊區的療養院停下來,隨便找了個停車位把車開進去。
拔鑰匙,開門,關門。
在療養院散步的阿姨看見顧夕,立即湊上來,笑著問,“夕,又來看蔡婆婆。”
“嗯。”
顧夕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往里面走。
蔡婆婆就是那個廚師蔡俊的媽媽,蔡瑩琇,中年喪夫,有點不好,一直住在療養院里,當初那個蔡俊一直不肯教如何做茭白米,不管怎麼說都不肯,于是就跑來療養院照顧蔡婆婆,最后蔡婆婆親自開口,蔡俊才不得不教如何做茭白米。
只是學會了茭白米,卻沒能挽回裴宣。
到了5樓,顧夕找到501號房,推開門進去,看見蔡婆婆正倚在床上外面的風景,看見顧夕進來,滿是皺紋的臉上就笑開了一朵花,“夕,你來了。”
“蔡婆婆,我今天沒給你做粥,就從外面買了一點回來。”顧夕眨著好看的眼睛,走到床邊,把粥取出來,打開,熱騰騰的熱氣就冒了出來,“你要不要嘗點。”
“好、好。”
顧夕見蔡婆婆愿意吃,難得的高興一會,用小勺舀起一小勺白粥,輕輕的吹幾下,吹涼才把勺子遞過去,“來,小心燙。”
蔡婆婆慈祥的笑了笑,喝了白粥,心里開心,“你這孩子,每次來都親自喂我……可惜了蔡俊這孩子,娶不到你這麼好的媳婦。”
有點慨,“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能娶到你這樣好的媳婦。”
顧夕抓住勺子的手頓了頓,一愁苦爬了上來,但馬上就恢復了笑容,繼續笑著把白粥吹涼。
在蔡婆婆面前愁苦又能怎麼樣,無非就是把愁苦傳染過去,讓也跟著擔心而已。
自小就沒有,婆家又從來都不喜歡,所以在看到蔡婆婆的時候就已經把蔡婆婆當自己了,不希蔡婆婆因為擔心而吃不下飯。
“有心事?”蔡婆婆問,廋的只有骨頭的手握上了顧夕的手,抓著,渾濁的眼睛在這一刻有點明亮,“是不是你丈夫對你不好?”
顧夕眉眼一慟,很快就強笑起來,“婆婆,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是那種好媳婦嗎?像我這麼好的媳婦天生就該被人寵著,怎麼會有人對我不好呢。”
蔡婆婆被逗樂了,笑著說道:“好媳婦是該被人寵著,但也有的男人不可靠,你看人要眼好點,要找那種人好的丈夫,像我們家蔡俊就人很好,樣貌好、脾氣也好,肯定疼老婆,你丈夫要是對你不好,你就把他休了,然后嫁給我家蔡俊,我向你保證,蔡俊那孩子不敢對你不好。”
“好、好、好。”顧夕拼命的笑,生怕自己不笑的時候就會哭出來,“要是我老公對不好,我就休了他,然后嫁給你兒子。”
“蔡婆婆,我想去洗手間一下。”
扭頭沖出去,生怕再在這里會忍不住哭出來,裴宣,你看見了嗎?其實我顧夕也不是沒人要的。
人人都說事不過三,她認為婚不過三,一個女人離婚兩次,像話麼? 婚不過三,婚姻就是不停地鬥小三!
“葉挽寧,我要你、誰敢護你?”他強迫著她直視那雙陰鷙的利眸,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她被母親殘忍設計,和陌生的他一夜雲雨,殊不知這一切其實全然在他的掌握之中,“你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聽著刺痛心扉的言語,她簽下離婚協議書,帶著腹中的寶寶佯裝瀟灑的離開……五年後,鎂光燈下,他們再次相遇,他邪笑著輕吻她的唇,“葉挽寧,我有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們沒有離婚?”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定好的試管嬰兒,突然變成了要跟那個男人同床懷孕。慕少凌,慕家高高在上的繼承人,沉穩矜貴,冷厲霸道,這世上的事,只有他不想辦的,沒有他辦不到的!本以為生下孩子后跟他再無關系,豈料五年后,男人拖著兩個萌寶強硬的把她壁咚在員工宿舍樓下,眾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