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柳樹看著柳雅遞給自己的饅頭,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接了。
“沒事,柳樹,吃吧。不過記住了,這是咱們最後一次從地上撿起東西來吃。以後,二姐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柳雅說的極其認真。
“那有白麵饅頭吃嗎?有嗎?”柳樹接過柳雅手裏的饅頭,咬了一大口。
“有。樹兒想吃什麽都有。我們家會頓頓都有魚、有、有海鮮的。”柳雅說完,走到廚房,給柳樹倒上了一碗水,叮囑他道:“別噎著,慢慢吃。”
柳樹卻急忙忙的咽下裏的饅頭,問柳雅:“海鮮是什麽呀?”
“是海裏的對蝦和鮑魚,還有海參、魚翅。”柳雅給柳樹解釋著。
“海裏?我隻聽說過海裏有一種魚,很大很大的,還能吃人呢。二姐說的海參又是什麽?我也隻聽說過人參。”
柳樹一句句的問著,柳雅心頭越來越酸,但還是耐著子給柳樹一一的解釋著:“海裏的魚有很多種啊,大的比咱們家的房子還大,鯨魚。吃人的是鯊魚,不過鯊魚的魚翅非常好吃。海參是海裏的一種,營養價值很高的……”
柳樹聽得都迷了,一雙眼睛裏滿滿的都是驚奇和憧憬。
柳雅說完了柳樹的頭,對他說道:“樹兒以後長大了,就去外麵走一走、看一看。世界真的很大很大,有很多你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的東西呢。隻有見識多了,才能眼界開闊,才能有更好的生活啊。”
“可是,二姐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柳樹最後問出了這樣一個讓柳雅覺頭痛的問題。
柳雅一梗,最後無奈的笑笑,騙柳樹道:“二姐癡傻的時候,整天都做夢啊。然後就夢到一個老神仙和我說了這些話,講了許多許多有趣的事。柳樹,也許二姐說的不對,老神仙也未必就知道的最多。二姐等你長大了,親自去看看,然後回來給二姐講講,好不好?”
“嗯,好。二姐,以後我帶你一起去。”柳樹說完,還拍拍小脯。
看著柳樹對自己的信誓旦旦,柳雅覺得心裏異常的暖。這是一種難得的親,更是讓柳雅覺得比任何的甜言語、海誓山盟都來得真心。
柳樹就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一邊吃著饅頭,一邊無限幻想著柳雅給自己說的那些,那麗又遼闊的大海。
柳雅看柳樹那一臉陶醉又神遊天外的模樣,笑了笑,覺得小孩子真是好哄騙。
“咕嚕”柳雅的肚子發出一聲抗議來。柳雅看了看柳樹手裏的饅頭,走到灶臺邊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吃的東西。
這柳芽兒的子太過瘦弱了,柳雅覺得自己要帶起這個家,也得先把自己的子骨帶起來才好。
但“人是鐵、飯是鋼”啊,當務之急就是先祭祭五髒廟最重要。
可是這麽個窮家,米缸裏的糙米都見底了,隻有籃子裏的一籃子野菜,和一些不知道什麽時候挖的山藥蛋。
柳雅不是沒吃過野菜,做殺手特訓的時候,野外生存極限是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裏,隻憑一把傘兵刀就獨行二十三天。所以對於野菜來說,也是不排斥的。
但是現在這畢竟是的家了,總不能也和野外生存一樣,整天幹嚼野菜葉子吧。
柳雅看看灶臺裏還有餘燼,就添了幾細柴火,把火引燃。又燒上半鍋水,然後把洗淨的野菜倒在鍋裏,過一下滾水再撈出來,放在冷水裏浸著。
柳樹看柳雅在灶臺邊忙活著,也湊過來好奇的問道:“二姐,你要做飯?”
“是啊,我也呢。”柳雅說完一回頭,就看到柳樹那充滿質疑的眼神看著自己。
“喂,柳樹,你那是什麽眼神呢?等二姐把飯做好了,嚐一口讓你香掉牙。”柳雅可不是自吹,做菜的手藝也不是一般的好呢。
可能是因為殺手本都有一種危機吧,所以柳雅在沒有任務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平靜而且單純的日子。所有的假期都會窩在自己的小家裏,琢磨著該怎麽煮出最好吃的東西犒勞自己的胃,一來二去,的廚藝湛到可以去參加食類的節目了。
當然,現在要把這些野菜和山藥蛋當作致食材,做出一頓原生態大餐是不太可能了。因為現代食講究的是搭配,一棵野菜可能要搭配幾克的鬆來提味兒。鬆啊,一克鬆比一克黃金還矜貴呢,在這個窮家裏就不必想了。
但是要做出不尋常的味道來,柳雅還是有把握的。尤其是柳雅絕對有把握比之前喝的那碗野菜湯要好吃不。
一邊想著,柳雅把炒鍋刷洗了兩遍,把之前不知道炒過什麽的黑糊糊都刮幹、洗淨。
是看這廚房的幾口鍋子,柳雅就知道柳絮兒是個不擅長廚藝的。否則這鍋子裏的殘渣也不會是這個了。
“樹兒,油在哪兒?”柳雅回頭問著。然後又道:“樹兒,你負責給二姐打下手哈。要什麽東西都給我準備出來。”
“哦,好。”柳樹說完,把手裏的饅頭也放在了一邊,屁顛顛的跟在柳雅後,準備聽從指揮。
“嗯,首先是油、鹽,還有醬油、麻油、白糖和味……”
“二姐,味是什麽?”柳樹一臉的懵懂,抬頭看著柳雅。
“啊?哦,說錯了,沒有這個。其他的給我按照順序放這兒就行了。
柳雅趕擺手。怎麽給忘了,這已經是古代了哪有什麽味呢。
可柳雅說完,柳樹隻拿了一小、一大兩個罐子擺在灶臺邊之後,就是愣愣的看著。
“怎麽了?其他的都沒有?”柳雅看柳樹的眼神,就明白了大半。再看看柳樹放在灶臺邊的兩個罐子。如果沒猜錯的話,小的罐子裏麵是鹽,大的罐子裏麵是油。
可柳雅沒想到,還是猜錯了。當打開大罐子的時候,裏麵是半罐灰白的顆粒狀鹽粒。完全都是鹽,還是最糙的那種。
而那個隻比拳頭大點的罐子裏,放的是菜籽油,而且才隻有半罐。
林宜上輩子是個腦子不太好的,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謀她家財、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卻成為眾人仰望、求著供著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 重活一世,她總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報復回來,至于她踩過的男人……那位應先生,對,說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帥了,渴嗎?餓嗎?缺什麼您開口,我愿為您做牛做馬。 應寒年心下奇怪,一向眼高于頂的林家小白癡最近姿態越來越低了,連衣服的領口都一件比一件低。 應寒年喉嚨發癢:做牛做馬就算了,做我女人。 林宜:別別別,我只是想抱大腿,沒想過再賠一次身體。 應寒年瞇起眼:嗯?再?
新婚之夜她說,咱們的誓言只在這谷中有效, 離開此處,一切就都不作數了! 成親半年後,遭遇變故,不得已她假死,他當了真。 原以為緣已盡,兒子跑來跟她告狀,娘親你的眼神不咋地啊!我想認那個爹,可他卻把我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