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仁喝完了兩人的茶,也是給出了一個紅包,分量自然和霍父的沒法比。
敬完了二叔,兩人又敬二嬸王采芹,王采芹喝完茶,也從後拿出了自己的見麵禮。
一個畫著小孩的撥浪鼓。
王采芹搖了幾下撥浪鼓,祖屋裏傳出幾聲響亮清脆的鼓聲。
笑瞇瞇的把撥浪鼓遞到秦晚晚麵前,不懷好意的問道:“晚晚,喜歡嗎?”
撥浪鼓是小孩子的玩意,王采芹卻拿著它來做敬茶的見麵禮,擺明了是想辱大房娶了個傻子。
霍連城眼含怒的看著王采芹。
江素雲臉都黑了,忍不住起怒聲說道:“王采芹,你這是什麽意思?”
王采芹卻是裝出一副不解的表,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素雲,應道:“嫂子怎麽這麽大的火氣,這送東西嘛,講究的投其所好。你們送的那些個首飾銀錢,晚晚未未必就願意要,但是這個撥浪鼓嘛,我覺得晚晚肯定就很喜歡。晚晚,你說是吧?”
王采芹說完又在秦晚晚麵前搖晃了幾下撥浪鼓,一副秦晚晚的樣子。
屋中所有的人都把目投向了秦晚晚,除了大房的人和祖母,其他的人都在等著看秦晚晚的笑話。
若是秦晚晚接了這份見麵禮,那大房的臉可真的就丟盡了。
秦晚晚哪能不知道這其中的意味,可卻是角一勾,從王采芹手中接過了撥浪鼓。
祖屋裏頓時響起了一片嘲諷的笑聲,三房後有個孩子尖聲說道:“原來連城哥真的娶了個傻子啊!”
孩子剛說完話,便被婦人捂住了,隻是言無忌,也沒人再去追究一個孩子說了什麽話。
王采芹笑道:“嫂子,你看,我說晚晚會喜歡吧!”
江素雲一張臉氣的青筋暴起,正要說話,跪在地上的秦晚晚卻先開了口。
“謝謝二嬸,我在家,也有人陪我玩玩。二嬸也送我玩,那二嬸願意陪我做遊戲嗎?”
秦晚晚的聲音懵懵懂懂,帶著那種傻子才有的憨勁。
王采芹聞言更是得意,樂嗬嗬的道:“當然願意,晚晚想玩什麽遊戲,二嬸陪你!”
王采芹的話音才剛落下,秦晚晚就起了,幾步走到了放在屋角的書案旁,端起了書案上麵的一方硯臺。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秦晚晚要做什麽的時候,秦晚晚回到王采芹麵前,把硯臺裏的墨全部從頭澆下,一腦的倒在了王采芹的上。
所有的作,從起拿硯臺,到潑墨,秦晚晚都是一氣嗬的。
就是霍連城也沒有反應過來做了什麽。
王采芹著滿臉的墨,尖起來:“啊……你個小雜種,你做什麽?”
秦晚晚語氣驚慌的開口:“二嬸不是說願意和我玩嗎,我就是想跟你玩畫大花臉的遊戲,二嬸是生氣了嗎?”
王采芹氣的臉都綠了,不過現在滿臉墨,臉綠了也看不出來。
氣急敗壞,手就想給秦晚晚一個耳。
秦晚晚像是驚的兔子一樣,一把把硯臺扔了出去,不偏不正的正好砸到了王采芹的臉上。頓時,王采芹的額頭就滲出了跡。
不過因為夾雜著墨,這點跡並不明顯。
砸了人,秦晚晚卻是躲到了霍連城後,小聲的對霍連城說了一句:“三哥,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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