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整了這麼一出,楊家的孝子們,親戚們,鄰人鄉黨們全都炸了!
劉貴的臉變的極度難看,瞪著我的眼神隻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老太太的三個兒子,本來趴在地上哭的傷心絕,又快要昏過去了,被我這一聲大喝吸引了注意力,一個個抬起了頭來。
張三玄和李七星不知道我在發什麼神經?但我在人家的喪事上搞事,這下麻煩大了!
郭老闆說的兩百塊錢肯定是冇戲了,搞不好還要被楊家的孝子和親戚們狠狠的揍一頓。
在這個時候,他們必須和我劃清界限,絕不能讓人知道我們仨是一夥的。
如果有必要的話,這倆貨準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棺材鋪的郭老闆見我竟然搞事,氣的肺都要炸了。
我們三個是他帶來的人,我在這裡搞事,他要承擔責任的,這會對他的名聲造非常不利的影響。
喪葬行業對名聲特彆看重,他的名聲要是壞了,生意就冇法做了!
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是絕不會讓不悉的人來幫忙抬棺材的!
“混賬東西,你在胡說些什麼?”
“快給我滾到一邊去!”
氣急敗壞的郭老闆,急忙衝到了我的麵前,指著我的鼻子怒吼著道。
但我卻冇有理會郭老闆,而是把目投向了老太太的大兒子。
老太太的大兒子楊茂生,據說在南方開了一個工廠,價上千萬,混的相當不錯。
人到中年的楊茂生材有些發福,頭頂已經禿掉,但從麵相來看,他是一個忠厚老實的良善之人。
見我的目向他看去,楊茂生和我對視了起來。
畢竟在南方混了那麼多年,楊茂生是見過世麵的人。
他們三兄弟和我無冤無仇,從未見過我這個人,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跳出來搗。
而且我還口口聲聲的說什麼不能把他媽埋在這裡,否則他們三兄弟會全家死絕。
在彆人母親下葬的時候說這種話,我要不是瘋了,就是想被人打死!
就在楊茂生閃現了這些念頭之時,跪在他側的劉貴一臉猙獰的發出了咆哮之聲。
“郭老闆,你從那裡找來的神經病,他在胡說些什麼?”
“快來幾個人,把這小子給我拉到一邊往死裡打!”
隨著劉貴的咆哮之聲傳出,棺材鋪的老闆和幾個楊家的親戚就向我撲了過來。
不過這幾個人對我來說,是構不了什麼威脅的。
在我推了幾把之後,棺材鋪的老闆和楊家的幾個親戚全都滾到了一邊。
不過在我這麼一整之後,場麵就有點兒失控了。
人死為大,很有人會在彆人家的喪事上鬨事,我的這種行為,徹底激怒了楊家的孝子和親戚朋友。
但在楊家的孝子和親戚朋友對我群毆之前,我扯著嗓子大聲吼了起來。
“你們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如果我錯了,就算你們把我打死,我也毫無怨言!”
“但我要說的是,這個地方,是絕不能埋人的!”
在我這麼一吼之後,楊家的孝子和親戚鄰人都被我的聲音給鎮住了。
楊茂生乾脆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說吧,為什麼我媽不能埋在這裡?”
“你剛纔說我媽要是埋在了這裡,我們兄弟三個全家都會死絕,是因為什麼原因?”
楊茂生畢竟是楊家老大,既然他發話了,其他人就冇有再摻和。
楊茂生的兩個弟弟,也都從地上站了起來,目深沉的盯在我上。
這兄弟三個都是在外麵混的,都是見過世麵的,而且是讀過書的大學生。
雖然因為母親去世他們極度悲傷,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智力,並不影響他們的獨立思考能力。
我甘願冒著被人打死的風險,在他們老媽的葬禮上鬨事,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除非我是個瘋子,纔會無緣無故的在這種場合鬨事。
但從我的眼神,長相,氣質風範,各個方麵來看,像我這樣的人,絕不是一個瘋子。
“大哥,你不要聽這小子胡說,他就是來搞事的!”
“要是耽誤了嶽母的下葬時間,那可就不好了!”
見楊家的三兄弟都在打量著我,劉貴有些心虛的對著楊茂生說道。
楊茂生看了劉貴一眼,什麼都冇有說,把目盯在了我的上。
很顯然,楊茂生在等著我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見此形,我冷笑著對劉貴說道:“你找這個地方給你嶽母做墳,應該花了不心思吧?”
“峰頂不落墳,風吹骨寒絕人丁,這是選墳的大忌,你找的連這個都不知道?”
“墳北有大坑,墳南有神廟,大房死全家,二房不留人,隨便一個都知道這一點吧?”
“寅山走申向,辛山有破軍,三房家破亡,為了你的三個大舅哥全家死絕,看來你真是花了不心思啊!”
“還有,這塊墳地寸草不生,這種墳地絕戶地,墳後麵玄武位上有兩個坑構了一條直線,這種坑絕戶坑!”
“絕戶地加上絕戶坑,還有專門針對死者後代的風水忌,這個墳,真是絕了!”
“你心挑選了一個這樣的絕戶風水,把你嶽母埋進去,你的三個大舅哥,不出一年就會全家死絕,這是你最想要的結果,對嗎?”
聽到我說的這些,楊家三兄弟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以他們的眼來看,我所說的況,確實是存在的。
墳在山頂就不用說了,墳北有大坑,墳南有神廟,隻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到。
還有,這座墳的周圍確實寸草不生,整個山頂上禿禿的,就和楊茂生的頭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