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柯眼神兇狠地和他們領頭人對視著,他不爽地說道:「有什麼事嗎?」
「你小子聽說拽的嘛!」領頭的是一位混混模樣的年輕人,他拿著棒球指著張吉柯,一臉不可一世。
張吉柯懶得理他,直接掏出手機就想報警,那年輕人生氣地拿棒球了張吉柯強健的部,不屑地說道:「哎呀,還想報警呢!」
說完后他狠狠地總棒球打向他的手機,張吉柯一下沒注意被他打得正著,手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他的手背也了傷。
「你們是誰派過來的?」張吉柯冷漠臉對著這幫人,這些日子生意突然紅火起來,他也明白了樹大招風的道理,可這不是他屈服的理由。
他還想賺多點錢給那些流浪貓絕育,他想為仔仔做點事,那傢伙和那些小貓那麼好,一定會很傷心它們被抓了。
「小子,別管爺是哪裏來的,現在爺只想狠狠地揍你一頓!」年輕男子嬉笑著,提起棒球就往張吉柯上砸去。
張吉柯迅速躲開了,他冷著臉拿起自己平時用來打掃衛生的掃把,和年輕男子對持起來,年輕男子的同夥有十幾個人,張吉柯雙拳難敵四手,他狼狽的躲著他們的攻擊,上都掛了一些彩。
離軒抄起旁邊的玻璃瓶就砸向那些混混,一個砸一個準,玻璃瓶狠狠地砸在他們的腦袋上,頭得此起彼伏的,不到一會地上就倒下了一半的人。
張吉柯被五六個人圍攻著,沒看到離軒的英勇,他吃力地躲開他們的攻擊,手上的掃把已經被砍短短的一截。
離軒沖了過去,折斷了想拿刀來砍張吉柯男人的手,只聽見一聲慘,離軒鬼魅的影快速地穿梭在這些人裏面,一陣陣慘聲響起,離軒把這些人的一些手手腳腳都給弄臼了,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們,滿眼都是不爽。
這些人惡意競爭就算了,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你們自己滾呢,還是我打電話報警讓警察帶你們走?」離軒冷冷地說道,的眼神無比狠辣,讓看著眼睛的人都忍不住抖了一會,他們話都不敢再說半句,痛苦地從地上爬起來,有些連滾帶爬地跑了。
離軒轉過,看著張吉柯的上一些淤青和刀口,那傷口還在流,有點後悔就這樣放過那些人了。
「我沒事,都是小傷口啦!」張吉柯被這樣赤的眼神看著,整個人都害了起來,他原本以為離軒只是練家子的所以比較能打,今天看來已經不是能打的地步了,更像是一個專業的……打手?
「閉,進去我幫你理傷口。」離軒的語氣帶著一張,張吉柯被嚴肅的眼神唬住了,乖乖地便和進了屋裏。
「你們把東西收拾一下,明天過來結算工資。」張吉柯在進房之前對著那幫躲起來的小夥子們說道,然後也不等他們回應就進去了。
雖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正常的,可平時自己對他們也算不錯了,出了事沒有一個人會報警會想辦法救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被十幾個人圍毆,哎,人心難測,他也算是見識了。
「那些人不值得你難過。」離軒依舊冷著臉,從醫藥箱裏拿出外傷葯,有些傷口不算大,就只是用碘酒給他清理了一番然後上藥,有些刀口比較大的,流不算多,就給他消毒了之後拿紗布包紮起來。
聽著離軒說的話,再看認真給自己包紮的樣子,張吉柯覺得自己心跳跳的特別快。
不行不行,這可是小妹妹,怎麼可以對起其他心思呢!
「我沒事,我習慣了。」張吉柯傻乎乎地笑著回答道。
這麼多年他孤獨一個人也不是這麼過來的,他們一個不多他們一個不多。
離軒利落地把他的傷口理好后,便起坐在他旁邊,輕嘆了一聲說道:「報警吧,那些人還會再來的。」
很清楚張吉柯的個,那些圍毆他的年輕人都不過二十歲,他肯定不願意讓他們坐牢的。
可是他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要傷害別人,接懲罰不也是應該的嗎?
以德報怨從來都不是什麼好德,一點也不覺得犧牲自己利益來化別人是多麼好的事。
「我知道了,明天我去公安局立案。」張吉柯沖著離軒傻笑著,試圖緩解一下氣氛。
可離軒本來就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無視了他的傻笑,把外傷葯放了回去。
「離軒你曾經是打手嗎?」張吉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想聊些其他話題來緩解一下。
離軒直接沉默了,氣氛更加尷尬。
「呃……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我就是問問。」張吉柯尷尬地笑著,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
「我是殺手。」離軒簡潔地回答道。
張吉柯原本喝著水差點沒被嗆到,他咳嗽了幾聲之後輕聲說道:「那你以前一定了很多苦吧?」
他沒接過殺手,但也看過一些小說,裏面也有提及過當殺手是很痛苦的,非人的訓練和良心的泯滅,都是非常折磨人的。
他心疼的看著離軒,看上去年紀不過20歲,可是手卻那麼好,付出的代價一定比別人來的多吧?
離軒渾一震,有些驚慌地站起來,逃似的離開了這裏,跑上了三樓。
張吉柯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懊惱地捶了捶自己的口,結果捶到自己的傷口,疼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真是笨吶!自己怎麼就這麼不會聊天呢?
離軒回到房間,抑住心裏那點悸,是白無常,已經是死了的人,不應該因為一些溫暖就開始起了貪。
不斷的催眠著自己,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自己還是改不了那蠢樣,當年被那男人耍的團團轉甚至死亡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了嗎?
為什麼……
可張吉柯,他是遇見過最溫暖的人啊,讓忍不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