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軒將自己躁的按捺住,埋藏在心裏最深。
親手篡改了張吉柯腦海里有關於的所有記憶。
離軒不再是那個無家可歸的小孩,是一名保協會的調查員,他們沒有住在一起,他們沒有互生愫,他們只是一起追查誰是殺害仔仔的真兇,他們只是一起將那些害群之馬送進了監獄。
他們只是合作關係,只是過客。
如同走馬燈一樣,他們之間的記憶出現在離軒面前,可卻要親手一個又一個的把它消除。
張吉柯會忘記,而卻會永遠記住他。
……
張吉柯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醫生很驚訝他超強的恢復力,大概是覺得他比較好,只是留院觀察了幾天,確認沒事之後,張吉柯便出院了。
他一如既往的回到了自己的燒烤檔,重新招了人開了店。
因為工商局和警察局一起把那些無證經營和非法來源類的店鋪給一窩端了,張吉柯店鋪的生意更加好了。
他為人更加圓了,不會再虎著一張臉對客人,理突發事也遊刃有餘。
可他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的初心,他記得有人和他說過,想要幫助那些弱小的生命,首先自己得強大起來。
張吉柯把自己賺的錢用來開了一家收養流浪貓狗的機構,讓那些得到絕育,不再泛濫繁,讓領養代替購買,讓這些有一個家。
他時常著自己脖子上那個黑貓項鏈,一直想不明白這是誰送給他的,就連和他一起追查殺害仔仔真兇的孩,他也記不清的臉。
離軒看著張吉柯一步一步地完了他自己的心愿,便掏出那個布袋釋放出仔仔的靈魂說道:「走吧,你該投胎了。」
「謝謝你吶喵~」仔仔恩地蹭了蹭離軒的手,然後靈魂被鬼差帶回了地府。
離軒直到看到張吉柯遇到了他心儀的孩才離開了這裏。
那悉的害模樣,不免有些心酸的笑了笑。
有些溫暖手可及,可終究不是屬於的。
將仔仔的名字從生死簿上劃去,離軒回到地府接顧暮幽的懲罰。
地府的主人,幽冥之主——顧暮幽,依舊還是慵懶地躺在貴妃椅上,吃著葡萄擼著橘貓,一臉愜意的模樣。
看到面無表的離軒,顧暮幽笑了笑說道:「喲,捨得回來了?」
「屬下有罪,請大人責罰。」離軒主請罪,知道自己作為白無常在人間殺人是犯了非常大的錯誤,若不是炎妍及時趕到,怕是要再背負一條人命了,這樣地府那邊又得麻煩起來。
「做我們這行啊,確實難的。」顧暮幽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輕輕地拍了拍貓的屁,讓它從自己肚子上離開,貓不爽的喵了一聲,一灰溜就跑了,顧暮幽這才坐了起來,走到離軒面前語重心長地說道,「你是個好苗子,雖然毒了點,抬杠了點,但不可否認你的業績是最好的,只是你這心太容易被眼前的溫暖所迷。」
「屬下知錯。」離軒低著頭,知道這次是太放縱自己了,差點釀了大錯。
「無規矩不方圓,既然你自己知道錯了,那就去絕池接懲罰吧。」顧暮幽心裏嘆了一口氣,這種東西啊,真是蠱人心呢。
「屬下領命。」離軒乖乖地離開了去了彼岸花海後面的絕池。
是用奈何橋的河水和孟婆的湯藥做的池子,只要進去喝了裏面的水,從此斬斷,無無。
離軒看著熱騰騰的池子,眼眶微紅,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白水清歡無別事,等風來卻等不到你。
從此一別兩寬,再不回首。
離軒的化一個點,從絕池裏飛向了顧暮幽的手中。
「這東西呢,我暫時替你保管著,等你完了修鍊以後啊,再歸還給你。」可謂是用心良苦了,炎妍還小,會用最純凈的眼神看這個世界,可偏偏這個離軒,死前年紀就不大,但卻經歷了世間殘酷之事。
希經歷過這些事之後,能夠真正的長起來吧。
離軒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彼岸花海里,著自己的心臟,好像了什麼東西。
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打開生死簿,這次選了惡鬼的前幾名,一個張楠的中年男人,死因是縱慾過度導致心臟休剋死亡,是中惡鬼。
死後還一直糾纏著一些小孩,侵們的,強行與們結合。
由於此鬼生前做了大惡,死後又犯事,吸取了孩的元之後便功力大增,普通鬼差奈他不何。
離軒擰了擰眉,眼裏閃過一厭惡。
狗男人。
……
盛晞聾啞兒園。
張楠曾經是這家兒園的院長,他死前在兒園qin了不小孩,小的三歲,大的五歲左右。
這些事都是在他死後才被出來的,是有個老師看不下去了,實名舉報的,然而他人已經死了,其他的共謀者把責任紛紛推卸在張楠上,另外幾個領導屁事都沒有,qin這件事就被張楠死亡的事掩蓋了。
張楠死後,他的財產並沒有多,聽說是財產都掌握在他老婆手上,而他們早就在三年前就離了婚,張楠算是凈出戶了。
就算賠償也賠不了多給那些害者們,何況對於那些來說,賠錢解決不了什麼,張楠對們造的傷害,是神上的,是一輩子的影!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而那些害者們的冤屈永遠得不到冤。
甚至這家兒園還在繼續開,新的院長是張楠的表弟,和他一樣是冠禽,明明是那些老師和張楠這些領導對孩子們下了毒手,他卻開始歪曲事實,說這些孩子的家長為了想要得到賠償金才會這樣做。
這般拙劣的謊言,可偏偏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說的不是對的,加上他的勢力強大,買通了不來報道,風向漸漸往兒園那邊倒,讓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們認為真的是那些家長利用自己聾啞孩子來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