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被材魁梧的上嘉懿打了一個耳,羅凌薇哪裡能承得了那樣的力道,纖細瘦弱的軀忍不住踉蹌朝著後面退了幾步,臉頰火辣辣的疼,角甚至有鮮紅的流了下來。
“小姐!”
淡荷和墨竹幾個丫鬟驚呼了一聲,腳步挪了一下想要上去扶,被上嘉懿一個狠戾的眼神甩過來,渾被強烈的恐懼包圍著,再也不敢彈半分。
“嘉懿,你做什麼?”皇后也沒料到兒子的怒氣那麼大,還沒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先給了朝中重臣之來這麼一出,急忙呵斥道。
“來人啊,把楊雨薇臉上的跡去。楊姑姑快點扶坐下來。嘉懿,你怎麼能打雨薇呢,還不快跟賠不是。”
“母后,罪有應得,包藏禍心想要害死兒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要承擔的後果!還沒過門呢就敢做出這麼狠毒的事來,以後誰知道會不會什麼時候把我害死了都不一定。我要解除婚約,我纔不要娶這種人過門,別到時候鬧得家宅不寧!”
羅凌薇眼冒金星,緩了好一會兒纔將那疼痛眩暈的覺下去,一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無所畏懼的瞪著上嘉懿,冷笑道,“好啊,那請晉王去跟皇上說,解除了我們的婚約,我若是不要臉的糾纏你,讓我不得好死!去啊,晉王殿下,別欺人太甚,我不是你的奴僕!”
“雨薇,你胡言語什麼呢,嘉懿有時候脾氣衝,他不是故意的,嘉懿快過來道歉,誰讓你手打人的,你還有道理了?”皇后差點被這個兒子氣死,事還沒弄清楚,這個人還頂著鎮國將軍千金的頭銜,他一個耳下去,楊鳴斌盛怒之下投靠到別的皇子那裡事可就大發了。
“兒臣沒有做錯,我不道歉,差點弄死兒總不會錯吧,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怕行兇未遂,也不能抹殺掉想要害死兒的事實。”
上嘉懿梗著脖子強的說道,這麼歹毒的人他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又怎麼會讓做晉王妃,做夢去吧。
“你道歉!”皇后氣得臉鐵青,“快跟雨薇道歉,別母后出手!”
迫於皇后的威,上嘉懿即使滿心不甘,也只能違心的道歉,“對不起楊姑娘。”
羅凌薇臉頰火辣辣的疼,角的了又流了下來,脊樑得直直的,口氣很是僵的說道,“晉王殿下的道歉臣不起。娘娘,有什麼事請直說,臣臉部傷,還等著回去理傷口呢。”
“雨薇,敏瑜說是你把推到水裡謀害的命,到底有沒有這回事?”皇后咄咄人的看著,不放過臉上任何一個表。
“真是很好笑,臣真想要的命,爲什麼現在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不是早就到地府去報道了嗎?”羅凌薇無視皇后鐵青的臉,在呵斥之前繼續開口說道,“捉賊拿贓,捉監雙,劉敏瑜小姐說我想害你,就拿出證據來。更何況我跟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置你於死地?”
劉敏瑜沒想到都到了這樣的程度了,羅凌薇這個人撒謊起來依然臉不紅心不跳,恨得想要將殺了,“你敢做出這樣的事爲什麼不敢承認,羅凌薇你這個人還能更虛僞一些嗎?明明就是你把我的頭按到水裡,我差點被你弄死了。因爲我知道了你最致命的,你本就不是鎮國將軍府的楊雨薇,你是羅丞相家那個原本應該在大火中死去的兒,你害怕被拆穿,所以想要殺了我!”
“那麼證據呢,證人呢,我要確鑿的證據。事不是你紅口白牙的說怎樣就是怎樣的。既然我要殺你滅口,你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不要把所有人都當傻子。”羅凌薇氣勢人的瞪著劉敏瑜,就是不承認推那個人下水。
“我的丫鬟蝶兒,還有安王世子都是證人,他們都知道你最致命的。”劉敏瑜眼睛裡燃燒著瘋狂的恨意,一定要毀了這個人。
“娘娘,事關我的清白,還是請他們前來對質吧。我不想因爲和羅凌薇有著一模一樣的容就不停的被人潑髒水,這樣的事已經發生兩次了,我不想再被人污衊第三次。”羅凌薇眼睛裡染上了一抹委屈,悲憤的說道。
“都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你本就不是楊雨薇,還想著矇蔽皇上皇后嗎?你這個人簡直虛僞到了極點。”劉敏瑜氣得跳腳,這人怎麼就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本來就是楊雨薇,爲什麼要承認?娘娘,殿下,把人過來對質吧,我也很厭倦老是被認另外一個人。”
“去請安王世子和蝶兒到這裡來。”皇后了突突跳的太,不知道爲何心裡升起一不祥的預,好像事離了的掌控。
不多時,安王世子南宮曜和劉敏瑜的丫鬟被帶到了鸞宮的正殿裡。
“安王世子,本宮宣你進宮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是關於這位姑娘的真實份的。敏瑜聽到你說不是楊雨薇,而是羅丞相的大兒羅凌薇,也沒有否認,是真的嗎?害怕份被拆穿想要殺了敏瑜滅口,對嗎?請你務必要回答我。”
南宮曜邪魅的狐貍眼染上了一抹慵懶的笑意,戲謔的看著羅凌薇,玩味的勾起了脣角。
“娘娘,這位姑娘——”
劉敏瑜的心幾乎要蹦出來,快說啊,拆穿這個人虛僞的假面,讓這個賤人趕去死。
這時候,太監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
皇上和太后被宮人們簇擁著走了進來,跟在兩人後的人裡面還有鎮國將軍楊鳴斌,他急切的目落在兒的上,在看到流的角和高高腫起的臉頰,氣得快要發瘋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哀家和皇上聽說雨薇的份很有問題,敏瑜因爲發現了的差點被雨薇滅口,特意和皇上過來看看。有什麼事現在就解決了吧,老是在雨薇的份上糾纏沒意思。”
“安王世子,你是證人,你說,是羅凌薇,欺君犯上,還想將我置之於死地,當時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啊,和你發生了衝突,還想要弄掉你的命子。這一切發生在牡丹賞花宴結束,的羅玉婉生下一個怪胎之後。”
南宮曜白皙的臉漲得通紅,“劉小姐你說得我都糊塗了,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