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學小姐放下茶杯,拿過紙巾優雅的捂住了自己的,目怪異的投過去。
比誰都清楚玫瑰花的來歷,如果管家這一點沒有撒謊的話,那玫瑰花不應該是管家給郭先生的。
而且覃小禾還說,現在郭先生上有花?
思索到這裏,詹倩忽然面嚴肅的站起了,椅子因為猝不及防的作劃過地面而發出刺耳的聲響。
覃小禾似乎嚇了一跳:「怎麼了?」
詹倩沒有說話,神不定,黑長下的一雙大長邁,直接就往大廳的樓梯走去。
但就在這時,老管家突然從外面迎了進來:「詹小姐?幾位客人早上好,不知昨晚在這裏睡的還好?」
他疑的看了眼正準備去哪的詹倩,接著又朝後面跟上來的幾人禮貌的點頭問候。
「多謝招待,好的。」畫家小姐點了點頭。
「管家,是出什麼事了嗎?」詹倩站住腳步,看向他問道。
「是這樣的,剛剛我接到消息,警方已經在來莊園的路上了,所以過來告知幾位客人一聲。」管家客氣的說道。
聽到這話,幾人神各異,但不論如何,警方過來幫忙調查都對他們是一件好事。
管家接著對許朔說道:「張廚師,你再去準備幾份早餐吧。」
昨晚報的警,卻因為雷雨和山路難走而耽擱了,今天警方估計也是一大早就趕過來的,到現在也才八點左右。
「好的。」許朔點了點頭,轉又回到廚房。
「詹小姐,剛才你們這是怎麼了?」在他走後,管家又忽然問向了詹倩。
「沒什麼,只是,我本來想再去看看郭先生現在的況。」詹倩遲疑了下還是如實說道。
管家低下頭:「警方很快就來了。」
詹倩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幾人重新回到了客廳坐著,期間管家也問了下另外一個人的狀況,然後被覃小禾以昨晚認床所以沒睡好搪塞過去了。
很快,管家就又接到了消息,起去外面接應人。
應該是警方來了,覃小禾對此完全無所謂的態度,詹倩皺著眉在沉思,攝影師倒是有點翹首以,而廚房裏的兇手正在神如常的準備早餐。
不多久,管家帶著一個穿著米風,頭戴獵鹿帽,笑意盎然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這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個警察,管家的臉似乎也有些不好。
「喲,你們好。」年輕人抬手朝沙發上的幾人打了個招呼,理了理領子,笑道:「因為昨晚的大雨,山路被泥石堵住了,所以只有我先翻過來了。」
他估計也沒說謊,因為他的上還沾滿了泥土,走進來時一步一個鞋印,上也有些污垢,只有頭上的帽子是乾乾淨淨的。
詹倩微微挑眉:「這位是?」
「你們居然不認識我?!」
年輕人也挑了下眉,突然湊上到前,大拇指指著自己,咧笑道:「我這麼大名鼎鼎的偵探,你不會真的沒在報紙上看過我吧?不會吧?」
這年頭不會還靠報紙傳播消息吧?不會吧?
詹倩保持著優雅,向後仰了些拉開距離,淡淡道:「抱歉,我一向不關注這些消息,有時候看過也會忘掉。」
年輕的偵探依舊的很近,挲著下打量,嘻嘻笑道:「是嗎,我倒是好像認識你,這麼漂亮我可不會忘記,你是那個很有名的神學家吧,沒想到這座莊園里的事居然還把你牽扯進去了?」
聽到這話,
詹倩心中微微驚訝,其實旁邊幾個玩家也都略意外。
他們沒想到這些角的份居然在外面也是存在的,之前他們還以為這些都是空殼角,只為服務遊戲劇本而存在,出了莊園就可能都是黑戶的那種。
管家適時的出聲了:「顧先生,我先帶你去換件服吧。」
偵探直起,視線打量過沙發上的每一個人,忽然目頓了下,接著又神如常的收回視線,對管家揚起笑容:「多謝~」
兩人很快離開,沙發上四人面古怪。
「居然來了個偵探,這劇還真有意思。」覃小禾看著年輕人的背影歪了歪頭。
「可能是GM吧。」剛剛被對方近的詹倩也重新坐好,心不太好的說道:「劇本殺遊戲里一般都有控場的GM,是為了引導玩家破局而存在的。」
遊戲不會一直卡在一個地方,當玩家們進死角的時候,就是需要GM出來推劇了。
其實作為劇本殺來說,這個劇目前來說還正常的,玩家以局,GM把控全場,現在已經全部齊了。
覃小禾點了點頭:「是嗎,不過這個GM看起來好輕浮哦。」
詹倩難得贊同了的話,那小子剛才居然調戲!
這時,一直沉默沒存在的畫家小姐忽然說道:「我剛才看到那個偵探在發現攝影師的時候,神好像不太對,難道你們是認識的?」
話音落下,三個孩都看了過去。
攝影師「哎」了一聲,撓著頭尷尬說道:「可是,就算他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啊,我們又沒有這些角本的記憶。」
「確實。」詹倩皺眉說道:「劇本中出現相的人,這不是很容易就會被穿嗎?」
要是突然遇到角的親朋好友,對方打個招呼,你卻不認識,正常人應該都會覺得很奇怪。
畢竟他們只是玩家,是來推理破案的,難不還要對著劇中人演戲?
但系統給出的玩家劇本中本沒有說明,角格和角經歷都一概沒有,真坑!
……
廚房裏,開啟角卡后,拿到了半個劇本的許朔看著那個偵探的背影,卻是若有所思。
這個姓顧的偵探,其實也和莊園頗有淵源。
這幾年因為某些事,對方一直都在孜孜不倦的請求拜訪郭先生,但從來都沒有被郭先生接待過就是了。
甚至就連進來這個莊園,也只是因為這次的事,才讓他抓到機會跟著警方過來了。
更重要的是,對方似乎和「張守」這個角的份,在那件事上可能會有聯繫。
希這個偵探不會認出他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