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天打完電話,看樣子似乎與那邊的人達了一致:“我已經讓過來了,等到了,我們再來協商。”
這時候,酒店的經理過來了,小心翼翼地敲了下門,很有素養地說道:“蕭先生,酒店的客人要開始外出了,能不能讓您的司機把車開走呢?”
有錢人就是這樣,出點什麼事就喜歡拿錢拿質來搞定,這讓駱天有些不屑,雖然沒有錢萬萬不能,可是錢它也不是萬能的,拿車堵住酒店門口的做法有些太過了。
蕭定天揮了揮手:“好,我會讓他們走的,這件事是我衝了。”
這又讓駱天吃了一驚,難怪這蕭定天能爲首富,拿得下,放得下,能屈能,大氣啊!駱天覺得功的人必定有其道理,不管怎麼樣,肯定在某一方面特別卓越,這才能讓他們在某一領域取得功,駱天暗下決心,自己也必須擁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眼看著拍賣會開始的時候越來越近,老楊沉不住氣來:“蕭先生,要不然讓我們的鑑定師先掌掌眼?”
“不急,等來了再說。”蕭定天似笑非笑。
太監不急皇帝急啊?老楊像熱鍋的螞蟻團團轉,何平偉也連連搖頭,駱天只希那位要來的人儘量快一些,正在幾人各懷心事時,終於聽到一個不耐煩的清麗聲響了起來:“煩死了,你到底搞什麼鬼?”
來的人讓駱天眼前一亮,這個孩子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長長和捲髮披到肩上,眼睛大大的,不時眨眨著,就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而且的打扮很時尚,妝容更是無可挑剔,肩上挎著一個米白的包包,看到蕭定天,臉就暗淡下來:“你不要來找事!!”
“找事?”蕭定天倏地一下站起來:“你拿來的那個瓶子是贗品,怎麼能夠拿來拍賣?這事傳出去,丟盡我們蕭家的臉面了!”
那個孩似乎很煩蕭定天這一套說辭:“我就知道,你就知道面子,面子,面子!你能不能別拿你的自以爲是來約束我,那個瓶子是真是假,你讓他們鑑定一下不就知道了,不要說什麼真的在你那,你那個是真的,怎麼就知道我這個是假的?”
駱天就等著呢,他立刻跳了出來:“是啊,蕭先生,您看我們也不容易,現在蕭小姐來的,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嗎?”
蕭定天沉著一張臉點頭:“好吧。”
他的話音剛落,何平偉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功夫,兩名安保人員護送著他們口中的“瓶子”過來了,何平偉戴著手套小心翼翼地將瓶子拿了出來:“駱天,看你的了。”
駱天戴上手套,小心地接了過來,這是一個白的瓷,上扁下,是傳統的白瓷造型,駱天定眼一看,這白瓷通都散發出和的綠來,同時約出現了幾個數字——986,駱天得到這兩個線索,心中更加有底,仔細研究起瓷的其它特徵來,當看到釉面有條狀的流釉時,他明白過來了,他連連點頭的樣子吸引了那個蕭小姐的注意,手推了他一把:“你看得怎麼樣了?”要不是他抓得,手上這瓶子險些掉在地上,這也引起了蕭定天的不滿:“雪兒!!”
駱天穩住子,這個蕭小姐很有些以個人爲中心,萬一這個瓶子掉在地上,責任算誰的?不過他依然出一個笑容:“沒事,沒事,蕭先生,不要責怪蕭小姐。”
那個蕭小姐瞅了一眼駱天,居然也變得老實了一些,沒有了剛纔的衝勁。
何平偉和老楊都張地看向駱天:“怎麼樣?”
“這是真的,而且是北宋時期的定窯白瓷,你們看這裡,”駱天指著釉面上的條狀流釉:“這流釉,我們也稱之爲淚痕,淚痕是指表的流釉現象,定瓷流釉往往呈條狀,宛如垂淚,故稱淚痕。淚痕現象僅見於北宋定窯,定窯創造了覆燒的技法,流釉方向自底向口,你們看,這個瓷的流釉方向正好是如此。”
頓了一頓,駱天又補充道:“還有一點,覆燒的瓷,足面(圈足與地面接部分)總是顯得不夠平整,有些地方釉厚,有些地方釉薄,用手莫的時候,明顯地到凹凸不平,這是所有定窯的特徵,無一例外的。”
蕭小姐這時候才吭聲:“它就是真的!!”
蕭定天著兒,大聲地道:“不可能,真的在我手上!!它現在還躺在保險櫃裡,難道你調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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