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張的都可以塞進蛋了,鏡中的我才一米多點的樣子,還紮著兩個羊角辮,。
我不但沒死,還回到了十歲以前,我一臉的不可思議,那麼,這是不是老天在幫我,幫我憑著自己的記憶躲開那個千面的魔鬼,這樣我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我媽開門見我還愣在鏡子前,趕催促著我,說等會就吃飯了,讓我趕換服。
“好,我馬上換服。”
出來後,我爸媽正在門口等我,我那八歲的弟弟蘇青然也在,我爸並沒有因為我姑姑結婚的是事有太多的喜悅,而是一臉的凝重,去的路上還擔憂的看了我一眼。
我姑姑是在我家出嫁的,我爸媽當時結婚後便搬出來了,不過家也在村子裡,一個在村頭,一個在村尾,我們家就在村尾,我爸是村長,村委會就在我們家隔壁。
我們經過小賣部的時候,蘇青然這個吃貨要我爸買糖給他吃,我爸看了他一眼說吃糖壞牙齒,蘇青然不依,看向我媽,我媽比較心疼這個兒子,便掏錢給他買。
“你就只顧著給青然買,也不說給青檸也買。”我爸從蘇青然手中奪了一棒棒糖給我。
印象中,我爸一直對我很好,我沖我爸一笑,說了聲謝謝,我爸眼裡閃過一愧疚,手了我的頭,讓我們趕去姑姑家。
我還記得我姑姑那時候談了個城裡的男朋友,當時可把我樂壞了,在家裡舉行婚宴的時候,特意通知村裡人不要帶禮金,全村的人都來了,在農村那場婚宴辦的很是隆重,至於姑父,我也就結婚的時候見過一次,長的很帥氣,姑姑跟姑父結婚後便回了城裡,直到我二十歲結婚我都沒有見過姑姑,聽我爸說,是跟我姑父一起出國了,雖沒有見過,可我爸常收到姑姑的信件,想姑姑的時候,便會讓我拿出來念念。
“青檸,你快點,都快開飯了。”我媽在前面轉頭過來不耐煩的催著我。
我趕跑上前,跟在了我媽的後。
姑姑穿著一件紅的旗袍現在路口迎接著賓客,看見我們一家過來,一臉的高興,因為平時跟姑姑比較親近,我連忙上前,手摟住姑姑,說祝新婚快樂。
姑姑有些寵溺的著我的頭,拿了些喜糖和瓜子給我,隨後我見到了姑父,姑父看上去去很是斯文,走到了姑姑的前,看向我,我禮貌的喊了一聲他沖我溫一笑。
姑姑讓我先跟我爸媽去進棚子裡坐,和姑父得招待賓客,我進棚子坐在我爸前的時候,發現我爸的目一直落在姑父上,眼裡有種我說不出的複雜。
“蘇靖,你在看什麼呢?”我媽轉頭過來推了他一把。
我爸急忙回神過來,跟我媽說只是覺得我姑父長的很帥,可我注意到我爸的手竟然在發抖。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婚宴結束,我爸媽帶著我們離開,我弟手上拿了幾包喜糖,回去的路上一直吃著,而我還沒有從我竟然死而複生的事從緩神過來,我有些悲涼的看著剛出來的月,想著生前那慘痛又可怕的經曆。
“蘇青檸,你們蘇家曆代只要右肩上有月牙胎記的人都被我給吃掉了。”
快到家的時候,千面的話突然像魔音一樣竄腦海,讓我停住的雙腳,我猛然喊住了我爸,我爸有些詫異的回過頭來看我。
“姑姑,右肩上是不是有個月牙胎記?”我抖的問著。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