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迷迷糊糊的蘇一凡擺弄著手機打字道:“還手直播間?你個糟老頭糊弄鬼那?患者那?手械那?連個械護士都沒有,手直播?我呸!”
相貌猥瑣的糟老頭嘿嘿笑道:“你充值打賞,我就給你直播。”
也就是蘇一凡喝醉了,但凡清醒點他也不會信這糟老頭子的鬼話,醉醺醺的蘇一凡打字道:“行,我就給你打賞,我到要看看你怎麼給我來個手直播,闌尾切除看一次多?”
糟老頭猥瑣一笑道:“不貴,就一百。”
蘇一凡撇撇,坐在那晃晃悠悠的沖了一百塊錢,直接打賞。
等了一會蘇一凡就喊道;“我靠,你個死老頭騙我,錢我給你打賞了,手直播那?”
糟老頭嘿嘿一笑道:“得有患者啊,沒患者我怎麼做?”
蘇一凡立刻知道自己被騙了,剛要打字罵那死老頭,但直播間突然消失不見了,不管蘇一凡怎麼找都找不到,這讓蘇一凡心變得更加不好了,拿起酒瓶咕咚咚一口喝干一瓶,結果就是直接喝大了,罵了兩句娘就睡著了。
凌晨三點的時候蘇一凡醒了,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找水喝,一口水下肚到是稍微清醒一些,但就在這時候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直播界面,那糟老頭就在其中,就見這糟老頭沖蘇一凡咧一笑道:“小子老人家我在直播間里這麼久,你是第一個給我打賞,其他那些蠢貨都特瞄的是不識貨的二百五,老夫看你有點醫學天賦,老頭有我這一通天救人的本事就是你的了,不過,你可要舍得給老頭我花錢。”
蘇一凡瞬間嚇得徹底清醒過來,我去這什麼況?
天快亮的時候蘇一凡終于搞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昨天喝醉了,無意間看到這糟老頭,跟他較勁,打賞一百塊,結果就是這直播間從手機中到了他腦海中,作為一個被無數網絡小說洗腦的現代人,蘇一凡接的很快,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發達了。
但是很快蘇一凡就開始唉聲嘆氣起來,這系統確實很強,但干什麼都要充值打賞,就拿一臺普通的闌尾炎來說吧,看一次竟然就要一百塊,這還不算完,據系統說明,要觀看夠一百次才能徹底掌握闌尾炎的做法,一次一百,想徹底掌握就得花一萬塊。
黑啊,這系統是真黑,另外其他的手直播觀看費用也都不一樣,是據手的難度來劃分的,越難的手觀看直播的費用就越貴,越是簡單的則就便宜一些。
蘇一凡剛上班,第一個月工資都沒發,就算是發了也就兩千多快,或者更,想徹底學會闌尾切除需要五個月,還得不吃不喝的,這讓蘇一凡有些心煩,小說里寫的不是這樣啊,不都是主角得到什麼系統后就開始腳踩各種二代,泡各種嗎?
怎麼到了自己這,還得花錢啊?這不科學啊。
蘇一凡想不明白自己怎麼這麼倒霉,也只能繼續研究這系統了。
在個人中心中還有個新手大禮包他沒打開,蘇一凡很是好奇這大禮包都有什麼好東西,于是直接點開,腦海中立刻出現一些東西。
隨機任務頒發,據使用者遇到的況會頒發相關的任務,完后會獲得一定的積分。
這東西到是有點意思,能讓蘇一凡在遇到一些事件的時候頒發任務,不過現在蘇一凡也沒遇到什麼事件,自然是沒有任務的。
但是這里提示了一點,完任務后獲得的積分可以在老頭這兌換一些稀有品,但是到底能兌換什麼東西卻沒有提示,蘇一凡為這事到是跑去直播間問了下老頭,可這糟老頭就是賣關子,只說兌換的品不會讓蘇一凡失,便什麼都不說了。
診斷技能滿級驗卷——使用后使用者可在三天使用此技能,如想繼續使用請充值觀看直播。
診斷對于蘇一凡來說也不陌生,不外乎就是外兒婦以及五科各種疾病的診斷,簡單點來說包括四條問診、格檢查、實驗室檢查、輔助檢查,但其中包含的容卻相當多,包含了醫學界所有疾病的診斷,這龐大的容,一個人窮極一生都不見得能全部掌握。
不過要是蘇一凡真能把這技能點滿的話,他便可以為這世界上最牛的全科醫生了,什麼科室的疾病都難不倒他。
不過一看直播費用,蘇一凡又想罵娘,坑爹的系統,你也太黑了吧,看個闌尾直播才要一百塊,看一個診斷直播竟然要五百,黑,真黑。
但很快蘇一凡又發現其實這診斷技能也有詳細的分支,簡單點來說就是分為外兒婦,而這四個科還有很多分支,拿外科來說又分為普外、腫瘤、腦外、骨科等等一系列的劃分。
如果就觀看一個科室的疾病診斷價格并不貴,才一百塊錢。
最后一件品同樣是個技能——合技巧驗卷,跟上邊的診斷技能一樣,使用后,可以使用滿級的合技巧三天。
最后蘇一凡算是搞明白了想當這世界上最牛叉的醫生,首先要做的就是去賺錢,為此蘇一凡很是頭疼,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賺錢,就靠他那點死工資的活,估計到了驢年馬月都不見準能把闌尾炎切除給徹底學會了。
此時已經快到上班點了,蘇一凡嘆口氣,直接去了急診科,先是找急診科的主任謝鑫錄報道,謝鑫錄很快就給蘇一凡安排了一個帶教老師,在醫院轉也是要有老師帶的,畢竟蘇一凡是剛畢業的菜鳥。
帶蘇一凡的是個胖乎乎的男子,李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李建剛要帶蘇一凡去查房,一個男子背著個老太太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周圍還有幾個神張的男子跟著一塊到了。
左邊年輕的男子還不等跑過來,便喊道:“把你們主任喊來,張書計的母親病了。”
謝鑫錄一愣下意識的道:“張書計?那個張書計?”
年輕男子很不客氣的道:“還能有那個書計?縣委書計張書計。”
謝鑫錄嚇了一大跳,這可是縣里最大的領導啊,那還敢耽擱,趕就去找主任了。
二十多分后謝鑫錄、全建明以及主管外科副院長李正華,院長張啟東都到了,所有人多是神凝重。
實在是張書計的母親病非常棘手,闌尾炎反復發作,此時象兩萬多,要就這樣直接做個也就行了,但偏偏老太太還有風心病,心功能非常差,強行做手,十有八九心臟耐不了手,患者會下不了手臺,不做吧,患者的闌尾隨時有穿孔的可能,一旦穿孔,患者就會死于急腹腔染,總之不做患者是死,做吧風險相當大。
全建明陪著笑臉道:“張書計我們這就是個縣醫院,技肯定是不如市醫院的,要不我們安排救護車趕把老太太送到市醫院去?”
患者的況全建明非常清楚,如果現在做患者還有一線生機,換其他有醫德的醫生,肯定就冒險做了,做的話還可能活,不做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但全建明那是有醫德的醫生?他可不想承擔這個責任,在說了患者還是縣委書計的母親,真要是死在手臺上,張春雷找他麻煩怎麼辦?還是轉院吧,風險跟責任讓其他人去承擔吧。
張春雷立刻怒吼道:“你這是想讓我母親死在路上是嗎?”剛才張春雷已經給市里醫院的朋友打了電話,知道他母親的況得趕手,闌尾隨時都會穿孔,本就熬不到去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