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傳說中比大明星還漂亮的年輕老師,竟然就是孟曉雅。
今天穿著一件特別普通的翠連,長發披肩,素麵朝天,但氣質清麗,配上頎長裊娜的段,真有點出塵仙子的味道。
王平真沒想到講師竟然會是,經過上次的事,王平對的覺還是好的。
孟曉雅看到王平的時候,也意外的,不過很快就收斂了臉上的表,緩緩走到講臺前,平靜地說道:
「你們好,我是孟曉雅,從今天開始是你們的講師。
在座諸位,大多數都是學過醫的,只是由於各方面的原因,沒有拿到資格證,或者資格證需要重考。
所以,我只是講關於資格證考試方面的知識。只要你們認真聽完我的課,到時候應該可以通過考試,拿到資格證。」
孟曉雅整個人從容優雅,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顯得遊刃有餘,一看就是經歷過大場面,氣質這一塊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課程並不複雜,而且王平本來就是學醫的,又有神農傳承在,這方面的知識,理解起來自然沒有任何阻滯。
不過,王平還是認真聽了,這是他的習慣。也是出於對孟曉雅的尊重。
一節課上完,大部分學生都散去了。
「王平同學,你等下我。」
王平剛走出教室,孟曉雅就在後面跟了上來。
不還沒走遠的同學都驚異不已,這個鄉佬一樣的頭小子,竟然認識老師。
「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到你。」
孟曉雅抱著幾本教研書,走到與王平並肩,笑著說道:「上課前看到你的資料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呢。」
王平淡淡地回答道:「我在村裡診所上班了,必須要有資格證。」
「你的醫肯定沒問題,又是醫學院的學生,拿資格證肯定是輕而易舉的。」孟曉雅鼓勵著王平,隨即又說道:「不過,我看過你的資料,上面說你考過資格證,為什麼後來沒結果呢?」
王平苦笑一聲:「因為一點事,被學校開除了,資格證的事估計也是因此到影響了吧。」
孟曉雅想了想,隨即說道:「如果是這種原因的話,我也許可以幫到你,這樣的話你可以提前拿到資格證。」
王平眼睛一亮,激地問道:「真的?」
「你先別激,我需要查證一下。」孟曉雅沒有打包票,只是出於對王平醫的尊敬,不想讓他埋沒了,並沒有別的想法在其中。
「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
王平是個知好歹的人,立即說道:「剛好今天拿到了賣藥草的錢,為了表示謝,我請你吃個飯吧。」
「事還沒呢,吃飯就算了吧。」孟曉雅笑著婉拒了王平的邀請。
「也是,那是我冒昧了。」
王平也理解孟曉雅的謹慎,畢竟兩人其實並不悉,現在也才見過第二面,吃飯確實顯得唐突。
「不如我請你吃飯吧。」孟曉雅見王平忽然緒低落了下來,意識到是不是自己有些傷對方自尊了,於是笑著說道:「正好,我也有件小事,需要你幫忙。」
「那多不好意思。」
王平看著一臉認真的樣子,覺得這孩子確實善解人意,替別人著想,在某些方面跟小芳倒是有些相似。
「我請你幫忙,當然是我請。」孟曉雅不想在這方面扯來扯去,直接了當地說道:「剛好,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餐館,我帶你過去。」
餐館距離衛生院確實不遠,裝潢一般,不過環境很乾凈,也很安靜,非常符合王平的審。
「哎呀,孟老師來啦。」餐館老闆一見到孟曉雅,頓時兩眼笑彎月,又看到王平,不調侃道:「這是你的男朋友嘛,小夥子不錯嘛,很有神。」
孟曉雅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他王平,是我朋友,衛生院上課的。」
餐館老闆一副我明白的神:「哦哦哦,我懂,師生嘛,刺激,放心我絕對不外傳。」
孟曉雅無奈地笑了笑,知道解釋也沒用,只得沖王平道:「不好意思,老闆就是這個脾,你別介意。」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王平笑了笑,「你這樣太客氣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相了。」
孟曉雅知著說道:「就普通朋友那樣的相唄。」
王平故作不知其中深意,轉移話題道:「你剛才說有事找我幫忙,不知道指的是什麼?」
「你說這個啊。」孟曉雅忽然猶豫了起來,頗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倩倩的那個事,確實有那個病,而且長時間了。其實也給抓過葯,但是嫌藥味兒重,一直不肯吃。」
說著,又嘆了口氣:「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大事的。所以……」
「這個忙可能幫不上。」王平猜到孟曉雅接下來要說什麼了:「倒不是我不願意治,而是張倩莫明的對我有意見,肯定不會接讓我治的。」
「這個你放心,的思想工作我來做。」
孟曉雅見王平的態度明顯鬆,於是說道:「只要你肯治,那就行了。」
王平認真地說道:「我是醫生,除非是窮兇極惡的人,不然的話,我不會拒絕任何病人。」
孟曉雅聽到這話,不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我相信你以後肯定會是個好醫生的。」
「呵呵,我都未必相信,你為什麼會相信。」王平自嘲似地說道。
「因為你有原則。」孟曉雅一臉肯定的表,「很多人拿資格證,就是為了當醫生賺錢而已,沒有原則,也沒有底線,哪怕病人躺床上快死了,仍舊不忘向病人家屬催要紅包,不顧病人的死活……」
王平聽著這些話,臉上出意外的表,顯然不清楚這姑娘跟他說這個幹什麼。雖然這其實是如今醫學界比較常見的腐敗現象,但跟他這個小村醫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孟曉雅擺了擺手,沖王平笑了知:「不好意思,一時慨,說得有些過了。」
這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一個討人厭的聲音:
「喲,這不是被學校開除的廢王平嘛,怎麼在這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