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黨天啓以爲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小的夢。廢話!當了皇帝還不是夢啊!我還想當呢!
而且這可是比上一重夢境還要好的夢,最起碼這重夢境是一個年輕的皇帝。
就是很奇怪的是,爲什麼這個夢會是第一視角,一般來說做夢不都是上帝視角嗎?好奇怪啊?
而且更奇怪的是,好真實的覺有木有,簡直就跟真的一樣。
不過好容易來了當了一次皇帝,還不得過過做龍椅的癮,畢竟小時候可是常坐,長大了恥心太重就沒怎麼坐過了。
於是黨天啓踢醒了暈倒在牀邊的小太監,你還別說真實。
在小太監的帶領下,黨天啓來到了他的第一站,先做做龍椅,等一會再去後宮爽一下。
不過就在黨天啓往龍椅上一坐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因爲他不小心把手甩在了龍椅扶手上。
好疼!
不對啊!黨天啓瞪大了眼睛。
做夢怎麼會疼啊!
難道難道.......
這不是夢......
黨天啓嚥了一口吐沫,心裡那個可怕的想法已經揮之不去了,他拽了拽上沒有來得及更換的,明黃的綢不留手,那質簡直好到,把黨天啓買過的最貴的那件號稱百分百全真的睡秒殺到極點。
難......難......難道真的穿越了?
啪嘰!
給了自己一個子。
疼!
黨天啓坐在龍椅上發呆了一會,想哭,真的他現在唯一念頭就是想哭。
於是一咧,臉做哭狀。
媽!
我想回家!
大概在龍椅上坐了十幾分鍾,黨天啓抹了抹可能未必存在的淚水,強裝鎮定,還是先搞清楚自己穿的究竟是個什麼鬼在進行下一步吧。
小太監低著頭候立在龍椅邊,起初還是瑟瑟發抖以爲皇帝是詐了,千萬不要吃了自己去,可是等了一段時間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皇帝竟然活了。
小太監頓時鬆了一口氣,不是詐就好,於是安穩的候立在邊等待指令。
黨天啓了臉,強行把臉掰一個自以爲威嚴的形象,然後對著小太監招招手。
“你!過來。”
小太監鞠著子:“皇爺吩咐。”
“什麼名字啊。”黨天啓做出一個笑臉問道。
“回皇爺的話,小的小猴子。”小太監低著頭回道。
“哦,小猴子啊,那個......今夕是何年月啊?”黨天啓溫和的問道,萬一嚇壞了小朋友怎麼辦。
“回皇爺的話,丁卯年八月十一日甲辰。”小太監如實的回道。
“嗯?”黨天啓一臉懵,丁卯年?什麼鬼?
“那個我.....咳咳......朕是問你朕的年號是什麼呀?”黨天啓本想說我,但是立馬改口畢竟皇帝不都是說朕的嗎,萬一被人發現了什麼,那可就要再穿越一次了。
小太監明顯的愣一下,皇爺這是怎麼了?竟然在問自己的年號?天底下有皇帝不知道自己年號的嗎,不,一定不是這樣,肯定是皇爺在考驗自己,看來自己飛黃騰達的日子就要來啦。
小太監喜滋滋的迴應:“回皇爺的話,今夕是天啓七年八月十一日甲辰(1627年9月19日)。”
“天啓七年!”
“我是朱由校!”
“還是朱由檢?”
黨天啓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把抓起小太監的領把他拉到面前,天啓七年這是個字已經完全的佔據了他的腦海。
他這個舉倒是把小太監給嚇壞了,連忙跪倒在地,頭搗如蒜。
“皇爺聖諱小的不敢。”小太監可是嚇壞了,皇帝的名諱豈是他人可以直呼的,那是要殺頭的大罪啊!
“說,朱由校還是朱由檢!我恕你無罪!不然拉出去砍了!”黨天啓有點急了,以至於有些話不經大腦。
小太監嚇的頭磕的更快了,連眼淚都嚇了出來,帶著哭音回道:“小的斗膽,皇爺聖諱,聖姓朱名由校。”
“皇爺饒命,皇爺饒命啊。”小太監牙齒打的說完,然後猛地就往地上磕頭。
“朱由校.......朱由校.........“黨天啓目呆滯,如此說來這都天啓七年了,自己也該上路了不是,那你他孃的還讓我穿過來說個鬼啊!
今天的大腦接的信息量好大,他好想一個人待會。
“出去!滾出去!”黨天啓面容猙獰的小太監吼道。
小太監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帶上大殿正門,捂著口著氣,嚇死人了,伴君如伴虎真的嚇死人了。
“誰都不準進來,誰都不準進來!抄家滅族!”
小太監可不敢離開,聽到裡面的吩咐連忙召集幾個大漢將軍將殿門守住。
黨天啓呆呆的坐在龍椅上,心思一片空白,就好像魂兒飛上的天似的。
明末!還是天啓七年之後的明末,這簡直是老天爺給他這輩子開的最大的玩笑啊。
黨天啓發呆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忽然給了自己一掌。
“碼的!既來之則安之!老子黨天啓!從今以後老子就當這個天啓了!”
人死鳥朝天!
不死萬萬年!
黨天啓一臉憤慨的隻手朝天放言道,看他這個模樣就好像一個即將英勇就義的義士一般。
然後轉眼間,馬上變一副討好的笑臉,點頭哈腰的對著四方空的大殿討好道:“當然了,能不死還是不死的好,還請老天爺保佑保佑。”說著雙手合十態度極端的誠懇。
明朝天啓七年之後是個什麼日子?
黨天啓什麼都清楚,對於歷史他還是十分的喜歡的,特別是明朝的歷史,這跟他的名字有關,天啓天啓,不瞭解什麼是天啓怎麼行,當年自己老爹就是看著電視劇,明末天啓年間民不聊生給自己起了天啓的名字。
吾兒若爲天啓,當平世間不平事!
如此中二的老爹黨天啓也是夠了,可是沒想到老爹的預言這麼準啊,自己真的當了天啓了,黨天啓哭笑不得的想到。
你說老天爺是不是老爹的親戚,爲什麼這麼準?
不過還好,黨天啓心有餘悸,幸虧老爹看的是明朝電視劇,要是看什麼清宮劇,火氣一上來,給自己起一個黨乾隆黨緒什麼的,那可就真的完了。
正所謂清穿不造反花長電鑽,你說我要是穿了我大清皇帝,你說我是造反還是造反呢,一想到自己竟然要造自己的反。
黨天啓花一陣惡寒。
咦!
謝老爹保之恩啊。
蘇小荷是個低調的懶人,除非誰觸碰了她的底線,那麼她會給你看看她那顆變態的小心肝。 一朝穿越,變成了南宮世家的大小姐,不愁吃不愁穿,太符合她的理想人生了。 什麼,成親?她才18歲,是不是太早了點? 未婚夫好像不錯,好吧,反正都能衣食無憂,懶得逃了。 可為什麼新婚前一晚,她會中媚藥? 尼瑪,跳進荷花池怎麼會冇用? 哎呀,好可愛的小男人,對不起了,先幫姐姐泄個火! 名節已壞,未婚夫娶了親妹妹,算了,反正她也不想嫁,繼續低調。 什麼?自己強的居然是北溟世家的小少爺,人家要報仇...
遠離城市喧囂的小山村開起了一個小農莊這裡有七八年十多塊一瓶的茅臺,有七八塊的五糧液有機菜,有機魚蝦,有機煮羊肉,綠色環保味道好。本是中年離異失敗男,轉身成了悠閒農莊主。山村小農莊,名聲遠播。拖鞋汗衫芭蕉扇,晃晃悠悠一整天。一天一桌看心情,優哉遊哉小日子。李棟摸摸掛在胸口小物件,充滿能量了,該去1978年進貨了,一個2018年的中年男子,穿越四十年帶貨開農莊的小故事。
李金花只是想把渣夫賣給小三,沒想到戲演的太過了把自己整成了名人。
快穿紅人玉姝,陰差陽錯成為了被渣駙馬打死的昭德公主。 她一改公主往日溫順,上打駙馬下扁佞臣,在整個鄞京城闖出了響噹噹的名聲。 鄞京盛名的紈絝公子裴琰,姿容絕艷、氣質出塵,卻因碎嘴毒舌連續被兩任未婚妻退婚,破罐破摔的裴母乾脆將他打包送進了公主府。 聽說公主容色明艷、眉眼撩人,只是新婚當夜,裴琰還沒一睹芳容就被踹出了房間。 後來他花天酒地被當街抓走,尋歡作樂被送進皇城司,醉生夢死被丟入湖中。 裴琰:「已婚的男人真難」 昭德公主囂張霸道,休掉前駙馬又準備踹掉現駙馬,裴琰等著看她被御史臺的鍵盤俠噴死。 結果等來等去,等到她把持朝政、平定天下,成了一代風華女帝! 看著各個擠破頭想進入女帝後宮的男人們,裴琰:「……陛下,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拱手讓山河,靜待鳳臨朝。 願卿知我意,暮暮又朝朝。 】---PS:男主現駙馬,假紈絝,真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