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晚上八點。
距離晚宴開始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個小時,然而訂婚宴的主角卻遲遲未出現。
負責主持這場宴會的司儀已經在臺上干站了一個小時,他為了這場隆重宴會提前準備了足足半個月,畢竟這是他職業生涯接到過的最大的單子。
剛接到單子的時候,業人士紛紛羨慕妒忌恨,說他主持了這樣頂級的排面婚宴后,恐怕他的價都會漲幾倍,結果現在好了,別說漲價,只要不跌他都謝天謝地。
他是部人員,所以知道賓客們不知道的幕。
剛才一個服務生已經出來了,這次訂婚的方跳了一樓深三米的泳池,鬧著尋死呢!
雖然被急救回來了,但方死都不愿意出席婚禮,這婚禮還辦得下去?
從七點推遲到七點半,又從七點半推到了八點。
恐怕接下來主辦方就要他宣布訂婚宴取消的消息了吧。
司儀著頭上的冷汗已經兩戰戰。
臺下的宴席上賓客們也都面不耐,而首席上坐著的那位老者臉已經可以用鐵青來形容。
礙于陸家面子,大家保持著應有的風度,但還是有小聲議論的聲音傳來。
“怎麼回事?這個訂婚還辦不辦了?”
“小聲點,好像是牧家小姐不愿意,鬧著不肯出席呢。”
“我沒聽錯吧,是方不愿意?”
“你是不知道,好像聽說牧家小姐看不上陸家這位呢……”
“是什麼份?居然看不上陸家?”
“不好說……”
聽著這些議論,牧楚楚的臉上閃過一計劃之中的得意。
的目看向了臺上的陸謹之,目出了一癡迷。
真不知道陸謹之是怎麼想的,既然牧沉沉不肯出席,他直接取消不就好了,反而延遲了兩次宴會開始的時間。
這時一束恰好打在他上,他整個人渾籠罩著一層暈,一個人就是一個高貴的上流世界,致深邃的五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尊貴與矜貴,此時他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面,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雖然是在等遲遲未到的牧沉沉,卻看不出一點慌,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與從容。
陸謹之二十歲就開始接管陸氏集團,如今二十五歲已經是億萬價,五年時間將陸氏擴張了十倍,一躍為世界財富榜上的人。
他的名下擁有著數不清的資產,遍布全球的公司,而他又是陸家的長孫,將繼承陸家歷代積累下的財富。
他在S市的地位,猶如一國的太子,誰若嫁給了他,就相當于了太子妃,坐擁權勢與滔天的富貴。
這樣讓S市所有名媛為之癡狂的頂級人,牧沉沉那個草包,怎麼配得上?
幸好,牧沉沉那個蠢貨已經聽了的話,尋死鬧騰,十有八九不會出現在這個宴會上了,到那時,婚約自取消,失去了陸這尊大佛保護,牧沉沉就會更好控制。
一切盡在和黎慎的計劃之中……
牧楚楚正暗自得意,突然,宴會廳的大門被人推開了……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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