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老舊的手室大門靜靜的擋在三人面前,趙嵐道:“你可別沖啊,那個被帶走的病人很有可能就在里面。”
“但我們想離開這里,總得去里面看一看。”余笑道:“誰也不能保證院長辦公室不在里面。”
“你想怎麼進去?沖進去嗎?”趙嵐希不要沖。
“要沖進去嗎?”周小珍迅速想好了對策,“這樣吧,我先沖進去,率先用麻將控制住三個鬼。但是剩下我就幫不上忙了,得靠你們自己努力。”
趙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夸勇呢?還是該怪太勇呢?
“這樣不行,萬一我們沒能找到院長辦公室,那我們就完了。”余笑有了個想法,“這樣吧,你們去把里面的醫護人員都引出來,然后你們就回病房躺著,我一個人進去。”
“不行!”趙嵐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萬一他們查房發現你不在怎麼辦?”
“我有辦法。”余笑給了們一個放心的眼神。
空寂靜的走廊里,一個穿著條紋病號服,頭上套著黑塑料袋只挖出兩個出眼睛,一手拎著一個小箱子的人站在大大的手室門前。突然上前抬手,開始猛烈的拍門。
“開門啊!!!”
人的尖銳的聲音回在空的走廊里,詭異又驚悚。
“開門啊!!”人繼續拍門,并且大吼:“你有本事搶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大概過來一分鐘左右,手室里終于有靜了。大門輕輕,發出了沉悶的聲音。接著手室的大門打開了一條隙,從里面探出三個戴著護士帽的腦袋。
三個腦袋一探出來,就看見了一個腦袋上套著塑料袋只出兩只眼睛的人。
雙方對視,一時間都呆住了。
很快頭套人反應過來,怪一聲轉跑了。
門的三個護士呆滯了一下,然后也走了出來追了上去。不一會兒四個人影就消失在了前方,只有砰砰砰的奔跑聲還在走廊里回。
過了一會兒從旁邊的雜間里又走出了一個頭戴黑塑料袋的人,也走到手室大門前哐哐砸門。
“開門啊!!你有本事……”不知是因為恥心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總之沒能將話說完整,“反正你開門啊!!”
不一會兒手室的門又被打開了,從里面探出了一個十分碩的男人的頭。
頭套人后退半步一拳揍在腦袋上,將腦袋揍得向后一仰,接著轉就跑。腦袋發出一聲怒吼,連門都忘記關了,抖著渾的拎著一把砍斧追了上去。
趙嵐跑了一會兒,就看見前方地上坐著四個人。其中一個和一樣戴著頭套,剩下三個穿著白大褂頭戴護士帽。們四個坐一圈,正嚴肅的打著麻將。此時背對著趙嵐的護士抓耳撓腮地推出一張牌,沙啞著聲音道:“小。”
看見趙嵐,周小珍大喜,“你可算來了,我拖著沒結束呢!”
趙嵐一邊整理著手上的東西一邊道:“快結束,后面的追來了!”
說完就沖了上去,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三個黑塑料袋套在了三個護士頭上。麻將的規則是打麻將期間參與人員將會免疫一切傷害,可沒說不能讓人套塑料袋。
這時周小珍到一張牌,哈哈大笑,“糊了!”
然后慌忙收好麻將站起來,指著對面的護士,“我選你懲罰!”
說完就和趙嵐手牽著手,飛快的朝著病房奔去。
這時碩的男醫生才剛剛追來,他的前方是三個正掙扎著把塑料袋從頭上摘下來的護士。他發出一聲怒吼,張開,撕裂至脖子,里面是細細的發黑的尖牙。
吼到一半,忽然頭頂憑空出現一道驚雷,勢不可擋地劈在了面前的一個護士頭上。嚇得醫生和另外兩個護士哆嗦了一下,直接雙手抱頭蹲在了墻角。
好半晌他們發現不會再有第二道雷了,于是紛紛站起來。那位被雷劈中的護士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發型炸狀,整個上半都漆黑一片,還在冒著煙。
醫生沒管這個被劈冒煙的護士,拎著砍斧帶著其他兩個護士追了上去。
在醫生追出去之后余笑從雜間走了出來,小心的推開了手室的大門,還沒踏進去里面的腥味就濃郁的令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手室里的燈依舊昏暗,余笑走了進去,地面是黑乎乎的,上面還有一些新鮮的跡。看起來就像是經常有滴落在地上,一層干涸又會覆蓋一層新鮮的,積年累月下來了這個樣子。
里面擺放著好幾張床位,上面的床單臟兮兮的,周圍擺放著各種刀斧頭電鋸。余笑在其中一張床上看見了人,準確的說是鬼。那是白天第一個發言的干瘦男人,張濤。
他被分配到了靠門的第一張床位,也就是今天晚上被帶走的那個。
此刻他一不的躺在手床上,雙眼放空微張。重點是他的腦殼被打開了,整個天靈蓋像蓋子一樣被打開,余笑往里面看了看,是空的。然后就注意到了旁邊的托盤,上面擺放著一個完整的的,還粘著的腦子。
皺了皺眉,沒有過多關注這個,而是轉在手室里檢查起來,希這里能有什麼藏的門能夠通往院長辦公室。
此刻病房只有黑暗與安靜,突然病房的門被用力推開,發出一聲巨響。
然而病房里沒有任何人對此做出反應,十三張床上十一個病人都安靜的躺在床上。
一個龐大的影從門口進來,手中拖著一把砍斧,與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他直直的走過第一個空床位,停在了第二張床尾,出手抓住了床上的腳,緩緩的將病人拖了出來。之后像拎著一條魚一樣將病人倒掛著拎起來抖了幾下,病人依舊毫無反應。
于是他一甩手。
“砰!”
病人被重重的扔回床上,姿勢扭曲的躺著,像一條死魚。
然后他走到了第三張床尾,床上沒有人。稍微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走,走到第四張床尾。
周小珍一不的躺在床上,和其他病床上的病人沒有任何區別。覺一只冰涼糙黏膩的手進的被子里,握住了的腳腕,然后被緩慢的一點點的從床尾拽了下去。
……
“砰!”
又一個病人被丟回床上,趙嵐安靜的躺在最里邊的床上。不敢睜眼,也不知道周小珍現在是什麼況,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只要能夠做到和真正睡死過去的人一樣,就不會有事。
余笑在手室里找了好久,整個手室幾乎要被翻了個底朝天,然而并沒有找到任何與院長辦公室相關的東西。那麼這只能說明院長辦公室真的不在這里,至于在哪里還沒頭緒。
但是已經在這里停留太久了,他們隨時可能回來。余笑想了想,將那只暴在外面的新鮮腦子裝進了醫院保溫箱里,然后拎著保溫箱匆匆離開了手室。
“砰!”
趙嵐被重重的丟在床上,四肢胡的擺放著,然而一也沒,就連呼吸都維持著相同的頻率。
沉重的腳步聲終于離開,當龐大的影消失在病房門外,趙嵐這才松了口氣。抖著息著,心里在擔心余笑。不知道離開手室了沒有,不知道有什麼辦法。
此時在走廊右邊的盡頭,余笑正站在醫生辦公室門前。
“咚咚咚。”
敲響了這扇門。
門被打開了,辦公室喬治如白天一樣坐在辦公桌后,微帶詫異的看著余笑。
喬治的聲音依舊冰冷,“來做什麼?”
余笑:“我想你了。”
“……”
“我有東西想要送給你。”余笑提了提手上的醫用保溫箱,“我能進來說嗎?”
喬治褐的眼睛盯著余笑,又看了看手中的箱子,終于他道:“請進吧,士。”
余笑走了進去,門在后關閉,再晚一秒拖著砍斧的醫生就會走過來,看見的背影。
注視著再次坐在面前的余笑,喬治道:“你要送我什麼?”
“先說好,我可是十分挑剔的。”喬治角勾起,蒼白的臉上浮現嘲弄的笑意,“如果不能令我滿意的話,我會親自把你丟出去的。”
“一定會讓您滿意的。”余笑將保溫箱放到桌子上,然后打開了蓋子。
一顆新鮮的的腦子出現在了喬治面前。
喬治愣了一下,隨后吞了口口水。
自從盜墓之旅歸來之後,席昉變得很奇怪,他能看見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擁有了神一樣的力量。郝一墨變得能掌控水的一切,仿佛她就是水的化身。舊識的二人因為捉鬼緝魂而再次結緣,揭開了糾纏千百年的愛恨情仇...
世人千百種,嗜好各不同。可我的嗜好是,無論什麼地方有邪門又詭異的事兒發生,他人視若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我就眼睛通紅嗷嗷直叫的一頭撞將過去!而這一切,要從那枚來自於地府的63號墓鈴說起。
五濁惡世,地獄已空,厲鬼復蘇,人間如獄。 這個世界鬼出現了......那麼神又在哪里? 求神救世,可世上已無神,只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