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樓。
沈九娘把幾道菜品擺上桌的時候,唐浩然的饞蟲子早就蠢蠢了。
“這……這些菜都是啥?看上去都好漂亮,不知道味道什麼樣。”唐浩然好奇。
沈九娘遞給他一雙筷子,“相信不會讓你失。”
“這個是嗆土豆,不過味道不是太正,因為沒有辣椒,不能做酸辣土豆!馬鈴薯做的,你嘗嘗。”
“土豆?這個名字倒是切,以后就土豆,馬鈴薯太拗口,不好宣傳。”唐浩然加了一口,忽然,他眼睛一亮,“可以啊,沒想到你這村姑還真是有兩下子,怪不得敢跟我討價還價呢。”
沈九娘但笑不語,當他吃完后,沈九娘又將竹筍放在唐浩然的面前,“在嘗嘗這個,竹筍做的。”
唐浩然驚艷,他還真是好運氣,來這麼個破地方,竟然能撿到寶,他真是太幸運了。
“這竹筍清脆可口,又帶點春的氣息,清爽不膩,確實是個好東西。”唐浩然贊揚,“阿九,你還真是厲害啊。”
阿九?”唐公子,我們好像沒那麼,你還是喊我名字吧。”
唐浩然一改先前的模樣,反而一氣,“一回生兩回,以后咱們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了,你我浩然就行,也不用一口一個公子的喊。”
“不用吧。我怕別人誤會,畢竟我可是有丈夫的人。”沈九娘一陣頭大,這個唐浩然果然是問題青年,喜怒無常。
“我就是想讓人誤會啊,你想,若是你跟我關系好,春風樓自然是你的靠山,你若是沒有靠山,到時候別人威脅你讓你出方子,吃虧的可是我。”
沈九娘了然,的確如此,在這個年代人命并不值錢,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還是懂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為我考慮,既然這樣,你就喊我一聲沈姐吧。”
“沈姐?”唐浩然反問了一聲,這不是占他便宜嗎?真是得寸進尺啊。
“乖弟弟,這聲沈姐喊得真讓人舒心。”沈九娘笑著說,心好的不得了,總算出了口氣,找回了剛才丟的場子。
“你,你。”唐浩然你了半天,“姐就姐,不過我也不是白喊的。”
“行,不白喊,那就把這五百斤土豆派人送回我家吧,我可弄不回去。”
“你還真是黑心,這是來我這兒找免費勞力來了,你不經商真是可惜了,哼。”唐浩然嘟囔一句,也許自己真的不適合做這個,明明讓他出謀劃策,他厲害的,可是怎麼最后談判讓沈九娘占盡了便宜。
沈九娘跟他說幾句就把唐浩然的子得差不多,能想到創新,全國收集新鮮吃食,就說明他有頭腦,可是不會說話,子跳,商太低,用的話就是,做策劃做軍師可以,做家主,做東家,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沈九娘離開春風樓又去了一趟藥鋪,把先前的蟬蛻賣了。
從鎮上回去的時候,是跟著春風樓的車一起走的,出了鎮子,就跟在城門口等著的劉大爺打了招呼,直接回去了,所以并不知道魏秋水用的大白得了繡坊的賞識,魏秋水同樣不知道弄了五百斤土豆,還輕輕松松的賺了一百兩。
到家后,一家人看到堆滿院子的土豆也都愣了。
顧小多率先開口,“嫂子,賣竹筍的銀子都買了這東西?還是竹筍本沒賣出去,所以跟人換的?”
沈九娘他的腦袋,“想啥呢?嫂子出馬,還能賣不了?嫂子可是二十文一斤賣的,給你,銀子都在這兒。”
沈九娘給顧小多三兩銀子,“都給你。”
“太多了,我不要,娘說嫂子當家,所以銀子得嫂子拿著。”顧小多搖頭。
沈九娘嘻嘻笑著,“嫂子今天發財了,這是你應得的,知了皮都是你尋的,竹筍也是你剝的,所以這銀子給你當零花錢正好。”
“零花?”顧小多凌了,三兩銀子當零花,他可從來沒敢想過,三文都沒拿過。
他忽然覺得這銀子有點燙手了。
“娘,要不給你吧。”顧小多向劉氏求助。
“媳婦,小多還小,帶那麼多銀子不好的。”
沈九娘解釋,“不會啦,小多這麼乖,這麼懂事,我相信他會好好算計著花的。”
當然,若是花,下次一定不會給,萬一養人傻錢多的壞病怎麼辦?不過他若是能抵住,合理分配,將來過日子肯定也會算計,瞧,多用心良苦。
“至于大郎,我除了給你買了藥,就沒給你買別的。今天回來的急,我沒逛。”
“小九兒不怕我吃醋?”顧大郎開玩笑的說。
沈九娘一怔,沒想到顧大郎這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沒反應過來,倒是把一旁的劉氏跟顧小多逗的哈哈大笑。
沈九娘俏臉一紅,“娘,我幫酒樓做了兩道菜,給了他們菜方子,酒樓給了我一百兩,我先……”
“多?”顧小多驚訝。
劉氏也震驚的長大了,“一……一百兩?”
“是啊。”沈九娘點點頭,“很多嗎?有啥可驚訝的?你看大郎多淡定。”
“大郎那子,估計房子著火了,他還能給你作詩一首,再去救火,你還想讓他震驚?”劉氏開口。
其實顧大郎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百兩銀子拿出來,好像并不覺得很多,可是他明明都吃不飽穿不暖了。
顧小多眼睛瞪的圓圓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
“娘,這二十兩,您拿著,留作家用,至于剩下的八十兩,我想讓大郎去找里長,咱們重新建幢房子,若是還有剩下的,就買點兒好田,咱們農戶沒好田傍哪能行。”
劉氏想到自己婆婆分給的那塊地,不發了愁,不知道收啥樣呢,也虧得九娘把地里的苗留的稀,玉米苗長的還算健壯。
“九娘,你自己做主就行,家里你當家,銀子也是你賺的,還給我干啥?”
沈九娘是把銀子塞給,“娘,這一家當然的得你說了算,拿著吧。”沈九娘給顧大郎不停的使眼。
最后顧大郎終于開口。”娘,拿著吧。還有小多那個,自己裝著別丟了,也別花。”
小九兒這麼厲害,顧大郎表示自己力很大啊。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