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霜在這華麗的房間里已經等得坐立難安了。
今天一早史、陳二人便帶來拜訪朋友,經過漂亮的后花園,進這間裝飾華麗的客房。陸玄霜雖不明白為何拜訪朋友卻不走正門,而從后門進,但從房屋的擺飾中,覺得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有又高尚。
才剛由兩名裁魁梧的男仆招呼進來,史大和陳忠突然想要如廁,便由仆人引了出去。半個時辰過去了,史大和陳忠始終沒有回來。
陸玄霜覺得這里的仆人都很放肆,老是用瞇瞇的眼神盯著瞧,讓覺得渾不舒服,想要出去,卻被仆人百般勸阻,使心里更顯不安。
正值焦急之際,房門打開了。“怎么這么久……”陸玄霜話未說完便即打住,因為進門的并不是史大和陳忠。
進門來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夫人、一個師爺裝扮的男人、兩名壯碩的保鏢及數名丫環。陸玄霜忙站起來,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陳忠一道來的,他們不知哪里去了,到現在還……還不回來……”
那貴夫人約莫三十來歲年紀,穿著一極為華麗耀眼的羅衫,穿金戴玉,珠寶氣,朱皓齒,面白眉細,臉上化妝得非常漂亮。看著手足無措的陸玄霜,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陸玄霜是嗎?十八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
··”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向陸玄霜全上下仔細打量著。
陸玄霜覺得屋十幾只眼睛,都盯著瞧;尤其是那位貴夫人迫盯人的曖昧眼神,更讓陸玄霜張萬分,不覺自言自語道:“史……史大和陳忠怎么……還不回來……”頓時雙頰發熱,滿臉通紅。
“漂亮,真是漂亮……”貴夫人著陸玄霜,口中喃喃道:“好久沒看過這么漂亮的丫頭了,瞧,裁又好,全又散發出一人的嫵,涂總管,你說這五百兩銀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師爺裝扮的男人捻須笑道:“何止值得?簡直太便宜了!的,咱們的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難得的上等好貨!”
陸玄霜越聽越覺得不對,想要問明白,卻看見貴夫人一步步輕盈地走了過來,輕輕地扳起的下,手在的臉頰上細細,口中不斷發出贊嘆:“好白好的皮啊……起來好舒服……”化了妝的臉蛋,更在陸玄霜的紅頰上細細著……。
陸玄霜被這驚人的舉嚇得不知所措,貴夫人又在耳邊吐氣道:“來,把上的服了讓我瞧瞧……”
陸玄霜“哇”地驚一聲,推開了貴夫人,連連后退道:“這……這一定是搞錯了……”
貴夫人笑道:“傻丫頭,你不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實料呢?來,快一點……”
陸玄霜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發足奔向大門,卻被那兩名壯碩的保鏢擋了起來。陸玄霜怒道:“讓我走!”貴夫人道:“從現在起,這里就是你的家,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陸玄霜怒極,“呼呼”兩拳擊在保鏢膛上,哪知兩名保鏢“嘿嘿”邪笑著,毫不為所。陸玄霜失聲喊道:“史大!陳忠!快來救我!”
貴夫人微笑道:“不用了!他們拿到你的賣費五百兩銀子后,早就走遠了,從此以后你就是咱們‘怡樓’的一份子,我會好好栽培你,讓你為當紅名的,別擔心……”
陸玄霜聽得差點暈過去,只聽那貴夫人又道:“我是咱們‘怡樓’的主人,你可我’芹姨’,他呢?”指著旁師爺裝扮的男子道:“他是咱們的總管,姓涂,以后就他‘涂總管’,懂嗎?”涂總管笑地向陸玄霜哈了個腰。
不消說,陸玄霜被史大和陳忠賣到院來了。陸玄霜生長在豪瀟灑的鏢局之家,一向有著不讓須眉之慨,最唾棄的就是那些人盡可夫、寡廉鮮恥的青樓子;雖然經過了一個月的換星移,個已經轉變十足的人,但心中依然對勾欄鄙棄萬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賣為的下場,辱及怨恨油然而生,當下立即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芹姨百般憐惜地安著,陸玄霜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絕對無法闖出去,當即雙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我是被騙來的,我·
··我不要當……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當也行啊!還給我五百兩銀子,我這就放你走。”
陸玄霜急道:“我……我現在無分文,不過,只要你放我走,我這就回家拿五百兩銀子還給你好不好?求求你……”
芹姨嘆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地把陸玄霜扶起,慢條斯里道:“你說什么傻話呢?你現在無分文,吃住都有問題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這五百兩銀子你如何拿得出來?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的狀況,把你賣了的史大陳忠都跟我說過了,你和這兩個男人胡搞瞎搞,丟盡了你陸家的臉,你回去怎么見人呢?
就算你臉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臉都被你丟了,不但被街坊鄰居引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頭來……“
陸玄霜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得放聲痛哭:“我……我該怎么辦?該怎么辦?嗚……”
芹姨憐惜地拭落下的淚珠,溫聲道:“很簡單嘛,你現在是有家歸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樓’吧!史大說你極強,常常有強烈的需要,待在’怡樓’,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無窮無盡的歡,正好可以滿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經不是清白之了,也沒啥好顧忌了,留下來,我保證你會滿意的……”
憑著芹姨的三寸不爛之舌兼施地勸說,陸玄霜回想起當時那名老相士的預言警告,終于萬念俱灰:“唉!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嗎?”,只得含淚點頭了。
陸玄霜初青樓,不得改名換姓,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和涂總管領著,帶去拜見“怡樓”的諸位姐妹。“怡樓”的三大臺柱及諸位們,一見到陸玄霜竟生得如此明艷麗,宛如仙一般,不覺各個心生妒意;又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越看越不順眼;人人頭接耳,竊竊私語,間或會不懷善意地瞪視著陸玄霜。
芹姨當眾宣布道:“這位是你們新來的妹子,從此花名便‘奴’,剛來什么都不懂,你們當姐姐的,可別忘了要好好照顧這位妹妹哦!”
一名濃妝艷抹的盯著陸玄霜道:“喂!新來的,你還是嗎?”
陸玄霜一聽,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涂總館趕在耳邊低聲道:“姐姐們在問話,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后日子難過!”
陸玄霜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
另一名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紀雖輕,人韻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態百生,你八已經被男人干過幾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了吧?”眾聞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
陸玄霜聽得又又惱,自己堂堂“威遠鏢局”的大小姐,竟淪落到被俚的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氣惱不過,正反相譏時,只聽得芹姨道:“好了夠了!跟新來的妹子開什么玩笑?”便牽著陸玄霜的手,向一一介紹三大臺柱及諸位。
每位對陸玄霜有著不同的歡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陸玄霜點點頭,話也不多說;有的白了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對全上下挑剔批評;有的面威脅的表,冷然道:“以后你要給我長眼點!”;有的在耳邊低聲笑道:“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嘿嘿……”;有的則扳開的,仔細地檢查的牙齒和舌頭;有的則隔著衫,手著那對高聳堅的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見的角度下,用力擰著大側的皮,陸玄霜痛得差點掉出淚來。一趟下來,陸玄霜的自尊心到很大的打擊,心到憤不已。
好不容易熬過了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帶著陸玄霜回到自己的寢居,讓簽了一份賣契后,芹姨笑道:“好,現在你已經正式為咱們‘怡樓’的一份子了。我知道剛才們這樣辱你,你一定覺得很難過,不過你想想,往后你又將會面對多更加惡劣的嫖客?如果連這一點辱都無法忍,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陸玄霜只得垂淚道:“我知道……”
芹姨憐惜地拭去的淚水,溫聲道:“別哭了,現在讓我親自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陸玄霜驚道:“這么快就……”
芹姨著陸玄霜的紅頰,笑道:“當然啦!奴,你這么,又有富的經驗,很多老玩家都想試試你呢!住在鎮東的陳員外,愿意花五十兩銀子買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嗎?”
了陸玄霜全上下的飾,芹姨牽著的手走進室的浴室里。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發著陣陣的芳香。芹姨用涂抹在陸玄霜上的各部位,纖細的手指在陸玄霜的房、下腹部及大上產生甜的刺激,那種作幾乎是。陸玄霜不敢正視芹姨那貪婪的表,只得赧地低著頭微微氣著。
接著芹姨用水瓢沖洗的全,兩手在那堅的房及黑亮的叢草地帶細細著,更在的耳邊不斷地說出猥的話。陸玄霜對芹姨的挑逗到十分不安,一陣陣濃濃的同氣息得陸玄霜不過氣來。
“芹姨,不要啦……”陸玄霜忍不住將芹姨推開,雙手遮著房和部,臉上得通紅。芹姨吃吃地笑著,用浴巾仔細地著陸玄霜的。
全洗凈,陸玄霜赤的軀不斷散發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滿意地笑著,便開始替仔細地妝扮。只見原就絕世的陸玄霜,云鬟高髻,長曳地,著綾羅珠翠,耳戴青珠墜子;姣好的花容在胭脂水的妝扮之下,竟有一難以抗拒的冶氣息。
芹姨吃吃地著心妝扮下的陸玄霜,渾上下都充滿了人的力,不覺細細地著那膩的面龐,悄聲道:“我的奴啊!你真是……太了!別說是男人啦,連人都想要一親芳澤呢……”
陸玄霜好奇地攬鏡自照,不愣住了!想不到鏡中的自己,在濃妝艷抹的打扮下,竟會如此滴;忍不住也手輕著自己膩的臉蛋,心中激不已。
陸玄霜正自陶醉在自己艷的容時,芹姨突然說道:“你的干了點……”輕輕扳住的下,漉漉的舌頭在那紅得發亮的櫻上了上去。陸玄霜一時迷網,任由芹姨的擺布,心中漾不已。芹姨細細地著兩片紅,唾沾得紅潤人。芹姨的不在陸玄霜的上,四片紅廝纏在一起,芹姨把陸玄霜的舌頭吸吮過來,大膽地纏繞在一起,發出啾啾的聲音。
陸玄霜被芹姨吻得不過氣來,良久,才推開對方,把頭仰在一邊,頰酡紅。芹姨吃吃地笑著,理了理弄的發道:“這就差不多了……”
攙扶著無力的陸玄霜去見陳員外。
當陸玄霜見到陳員外那臃腫胖的軀及盈溢的神時,到十分惡心。陳員外猥地笑道:“你就是奴嗎?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貨,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忙全服,拉扯陸玄霜的領口。
陸玄霜驚怒不已,且打且逃。陳員外薰心,將陸玄霜撲倒在地,在的臉上瘋狂地吻著,雙手也急著剝掉上的裳。陸玄霜又哭又,拚命掙扎,卻哪里是陳員外的對手?全的盡被剝褪,滿的房及人的部一覽無。
陳員外得要發狂,整個臉埋陸玄霜的間拚命玩弄著;陸玄霜驚極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后腦勺招呼。
“唉唷!”陳員外痛得起怒道:“他的!老子花錢來嫖你,你怎么還打我?真是好潑辣的婊子……”陸玄霜又一腳往陳員外高翹的棒重重踹去。
“哇……”只聽得陳員外哀嚎連連,抱著間在地上打滾,地上布滿鮮。陸玄霜頓時驚恐不已,沒命似地奔出房間邊跑邊……。
夜半時分,在芹姨的房間里,陸玄霜赤的軀被五花大綁著跪坐在地上,芹姨也鼓著腮幫子,怒氣騰騰地瞪著;陸玄霜宛如做錯事的小丫頭,低頭啜泣著,不敢和芹姨的眼神錯。
芹姨咬牙道:“好啊,奴,你可真厲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們‘怡樓’的招牌給砸了……”
陸玄霜低泣道:“芹姨,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陳員外的命子給踢傷了,人家要告你啊!沒有我撐著,你早在衙門里蹲苦窯啦!要你好好伺候陳員外,你就給我搞出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嗎?嗯?”
陸玄霜哀怨地哭泣道:“那個陳員外……長得好丑,作又暴,看了就惡心,我……我不敢接這種客人……”
芹姨食指往陸玄霜額頭上用力一,冷然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是耶!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選擇對象的余地?要選對象也可以啊!你給我好好地學,好好地干,待你了這里的臺柱后,你想接哪一種客人我都依你……”
陸玄霜滿腹委屈地噙著淚水,低聲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還是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會接客……”
芹姨站在陸玄霜的跟前,冷然道:“不會接客?好!老娘親自教你,你要給我好好地學……”便將陸玄霜上的五花大綁一一解開。陸玄霜頓時如釋重負,淚眼迷地著芹姨。
只見芹姨將自己上的華服一件件下來,出了雪白的。芹姨是三十來歲的中年婦人,卻把保養得很好,雪白,裁婀娜,雙峰高高聳起,間的叢草地帶顯得十分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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