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品位是大問題
田七發現,孫大力雖然沒來找麻煩,但到底還是把淑妃娘娘的人得罪了。
淑妃娘娘是四妃之一,格向來有些跋扈,且又護短。孫大力的師父在淑妃娘娘面前顛倒黑白地那麼一訴苦,田七可就在這位娘娘那裡掛上號了。現在是前太監,除了皇上,暫時不會有別人找麻煩,可是一旦離了乾清宮,淑妃娘娘想弄死真是再容易不過了。
所以,一定要抱皇上的大,生要做乾清宮的人,死要做乾清宮的死人。田七暗暗握拳。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介紹一下后宮裡的勢力劃分。
妃子裡目前品級最高的是德、淑、順、康四妃。不止中宮空懸,連貴妃和皇貴妃這倆位置都是空的。不過皇貴妃一位虛設是常態,多數時候妃子做到皇貴妃,都是貴妃死了之後追封的。
至於貴妃一位,如無特殊況,一般要膝下有子才能有資格冊封。眼下后宮四妃都沒孩子,因此大家都只能蹲在妃子的位子上。
也就是說,如果誰能生下龍種,就有機會晉封貴妃,甚至問鼎後位也不是不可能。
沒有皇后,后宮諸事暫時由太后帶領著德妃和順妃來料理。太后很會做人,覺著自己年紀大了,也不好過多地手兒們的事,因此除了個別大事要拿主意,剩下的日常事務只全權給德順二妃。德妃前面提到過,人品賢良,名聲甚好;順妃是個實幹派,說話辦事既幹練又謹慎,很得皇上賞識。
淑妃是四妃裡最年輕漂亮的,侍寢的次數最多,因此懷上龍種的可能也最大。這是的籌碼。
至於康妃,雖然看起來最沒存在,但很有後臺——是太后娘娘的親外甥。娘是太后娘娘一母同胞的妹妹,姐妹二人極好。
總之,四妃各自有所憑仗,可以說是勢均力敵,暫時看不出什麼端倪。
田七覺得,皇上也是個奇葩。皇后娘娘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他遲遲不立新後,很多文武大臣對此發表看法,他都不為所。
其實這些都不關田七的事。反正不管妃子們如何厲害,皇上永遠是最大的,只要伺候好了皇上,閒暇時候傳個話賺點錢,小日子風生水起地過起來,就好。
今天皇上很高興。
因為蘇門答臘的國王進獻上來一頭巨大的神。
他們當地人管這種澤,因生活在沼澤湖泊里而得此名。
蘇門答臘是個窮國,靠著打漁過日子,主要賺外快的途徑是對海上經過的商船徵收點過路費。
大齊是天朝上國,蘇門答臘年年都要來朝貢,奇珍異寶什麼的他們拿不出來,皇帝也不缺,於是他們每年主要就是送一些土特產,比如觀賞的花鳥魚蟲,或是寶石香料啊什麼的。
這頭烏是在冬眠的時候被發現的,因為太大,驚了國王。蘇門答臘國王一見這大塊頭,心想今年的朝貢可算有著落了。他知道中原人把烏當吉祥,於是樂得投其所好,直接把睡著的大烏裝上船,運到了大齊。
他自己也跟船來了,號稱是來護送神,其實就是來蹭吃蹭喝的。
雖然月份上看是從冬天到春天,但是由於他們的船一路向北,所以氣候並沒有暖和多,大烏冬眠依舊,就這麼從蘇門答臘睡到了大齊。
睜眼時,它發現自己的老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世界。涼的湖水,岸邊的垂楊柳,湖面上的荷花,湖心裡的亭子。 這些看起來都好可怕的樣子。
而且,還遭到了嚴重圍觀。
皇帝陛下領著老媽老婆和兒子,站在太池邊欣賞這頭神。
田七站在紀衡後,離得比較近,所以也有幸看到這大烏。
澤本來就比一般烏個頭大,這一頭更加地大,甚至連經常捕訓的人都沒見過這麼大的。它的殼徑長至半丈,表面黑亮,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頭頸大,向上彎著,瞪著一雙大眼睛一不地看著岸邊人。
田七嘖嘖稱奇。
這時候,幾個小太監抬了好幾筐魚過來,要給神投餵。紀衡一回頭,看到田七踮著腳長脖子,瞪直了一雙眼 睛看那大烏,兩眼放。
他彎了彎角,對田七說道,“你,去餵一餵這神。”
田七得了這個榮的使命,趕出列,走到魚筐前,撈起一條大魚,在手中掂了掂,然後往烏頭上一拋。
所有人的視線都追著這條魚移。
大魚著曲線落下去,“咚”地一下砸到烏的大腦袋上。
滿臉期待的圍觀群眾:“……”
烏反應慢,指它主接
住是不可能的,所以結結實實地挨這麼一下,完全可以理解。雖然能理解,可是依然覺得有點凌……
好在烏雖然反應慢,但皮實,挨一下砸一點力也沒有。它低頭探進水里,把落在水中的大魚叼出來,吃了。 因為個頭太大,這種分量的魚在它那裡完全不算個事兒。而且它又從冬眠中剛剛醒來,正是肚子的時候。
所以牠吃得很快,三兩口把魚吞了,又恢復了剛才那個仰頭靜的造型。
田七又撈出來一條,這回故意控制著方向,沒有往大烏腦袋上砸。
魚落在烏脖子旁邊,烏這回反應更快了一些,不等那魚沉下去,就叼起來吃了。
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田七就以這種方式在后宮的主子麵前混了個臉。
如意小朋友覺得十分有趣,於是蹦蹦噠噠地走到田七邊,一下抱住了的小,“我也想玩兒。”
小孩兒有小孩兒的聰明,這話雖然是對田七說的,但他卻是在看紀衡。他知道誰有決定權。
紀衡沒有反對。
田七於是從魚筐中挑了一條小魚給如意。如意兩手捧著小魚,被田七虛虛地摟著——怕他連人帶魚一塊進了水。 如意把小魚向水中一拋,因為力道太小,落得有點遠。烏嫌棄地看了看,等了一會兒沒見有大魚扔到眼前,它於是慢吞吞地爬過去把小魚也叼出來吃了。
眾人一致鼓掌表示捧場。
田七和如意就這麼一條又一條地餵了起來。
紀衡也真是閒的蛋疼,就這麼領著一大幫人看了好一會兒神進食,直到神吃飽,甩都不甩他們一眼,掉頭遊走了。
閒的蛋疼的人大有人在,好多人竟然看得意猶未盡。
有人打了水來給如意洗手,如意抓著田七的手一塊洗了。洗過之後,他捉著田七的服不放他走,“你陪我玩兒。”
這是殿下親自下令,田七不敢應,也不敢拒絕,猶豫著不說話。
如意便搖著的手道,“娘——”
田七趕忙跪下,嚇得臉都有點變。小孩娘這沒什麼,可這位是皇子,親爹還在眼前呢。
紀衡知道自己兒子最近總是見到漂亮人就喊娘,田七又長得雌雄不辨,因此他也不去在意,只說道,“田七,你帶他去玩兒吧。”
兒子從小沒親娘,紀衡總覺得虧欠了他,所以只要不是什麼超越底線的問題,他願意滿足他。反正孩子還小,等長大點再嚴格管教。 於是如意就這麼把田七拐著走了。倆人手牽著手在太池邊轉悠,田七問道,“殿下,您想玩兒什麼?”
如意不知道想玩兒什麼。
紀衡讓眾人都散了,他自己卻沒有離開,而是去了湖心亭閒坐,一邊喝茶賞景,一邊時不時地一眼岸邊的那一大一小。
這邊田七見如意也沒主意,於是自作主張地揪了柳葉來吹著玩兒。這項技能掌握得不好,僅僅能夠吹響。當然,這一點足夠在如意麵前炫耀,因為如意連吹都吹不響。
於是如意便著柳樹葉跟田七學吹響。
一時之間,刺耳的噗噗聲在湖邊迴響著。
這尖銳的聲音很霸道,從岸邊傳到湖心亭時,依然保留了足夠的殺傷力。
紀衡聽得直蹙眉,他很想把耳朵堵上。 把柳樹葉吹得像放屁,這也是一項絕活了吧。
這個田七,除了長得好了一點,他就乾不出一件好的事兒。
聽這種聲音實在太影響心,最重要的,紀衡怕如意的品位被帶歪了。於是他吩咐了一聲,“讓他們別吹了!”
太監下去傳了個話,他們果然息聲了。
不讓吹曲兒,田七隻好折了柳枝來編東西玩兒。編個小兔子,編個小耗子,再編個小花籃,把兔子和耗子裝進去。
如意抱著小花籃傻樂,“娘,你真厲害。”
田七也懶得糾正他了,反正糾正也白搭。扯著柳條又編了兩頂帽子,圓圓的,戴在頭上,像是兩口鍋扣在腦袋瓜上。
紀衡也坐夠了,從湖心亭走出來,離得遠看到如意懷裡抱個東西蹦蹦跳跳地向他走來。
走近一看,紀衡臉黑了。
一大一小倆人頭上均扣著柳枝編的帽子。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帽子的。
“摘下來。”
兩人十分聽話。
看看時間,將近午時,皇上和殿下快要用膳了,田七也該下值了。在得到“明天還陪你玩”的承諾之後,如意放走了田七。
紀衡看著這倆人的依依惜別,儼然他們才是親父子。他冷哼,總覺得兒子會被那小變態帶壞。
好吧,他最後還是賞了田七。哄孩子其實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看著田七眉開眼笑地領了賞,紀衡不自覺地彎了彎角。
下了值,田七著荷包裡的銀子,心想這大概是轉運了。
衡量運氣好壞的標準就是能得多錢。這幾天賺了不,說明運氣要好起來了。
然後就被人當頭掄了一棒——這不是比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田七早上上值是在寅時,這時候天還完全黑著。從十三所到乾清宮,要走玄武門,穿過花園。
在花園某假山旁邊,突然覺耳後一陣風掠過,反應不及,便後腦劇痛,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鹿瓊一直以為,自己會嫁給隔壁村種田的牛大壯或者縣里會算賬的小伙計,生幾個孩子,送他們讀書學藝,相夫教子,也是一輩子。直到陰差陽錯,嫁給了村里剛搬來的謝秀才。謝秀才清冷俊美,出口成章,通曉天下風雅事,鹿瓊聽不懂,仰臉問謝子介:“我這麼笨,你不…
【女子為官+真種田不經商+輕爽虐渣+主事業少量感情戲+男主打輔助+團寵+有cp】林冉穿越到架空朝代,多了一個沉迷念經的祖母,一個克妻的爹,一個讀死書的二弟,一個紈绔三弟,一個背景雄厚的夫家,以及一個天天督促她刨地種田的冤種系統。林冉生無可戀:“我為什麼要去種地?”冤種系統:因為不種田就會被雷劈死!為了茍命,林冉發奮圖強,改糧種,制農具,種植新作物,運用現代農業知識將大豐國打造成第一農業大國!后來有人問林冉:如何成為史上第一女官?林冉:一個任人唯賢還有點小任性的皇帝,一個尊敬理解支持她的夫君,一群團寵她...
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棄他而去,改嫁為周家婦,一時風光無限。宋煜復寵重坐東宮主位,用潑天的權勢親手查抄沈江姩滿門。為救家族,沈江姩承歡東宮,成了宋煜身下不見天日任他擺布的暖床婢在那個她被他據為己有的夜里,下頜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過孤王有出來的一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