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握拳頭后,喬蕎真想把陳亞軍一拳送上西天。
太可恨,太不是東西了。
但不想在辦公室鬧得不可開,再讓下面的十幾二十號員工看見,讓人覺得兩個老板不和睦,影響他們工作。
再說,打陳亞軍,都覺得臟了的手。
慢慢松開自己的拳頭,平復自己憤怒的緒,然后干脆利落直重點:
“陳亞軍,剛剛我已經讓薇薇簽了合同,還蓋了公章了。”
“你要是不讓薇薇上班,我就讓薇薇拿著合同去勞仲裁告你,反正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你。”
“現在勞仲裁對小公司小企業的打工人很是保護,要是你不怕打司,你就讓薇薇回家吧。”
陳亞軍知道這一點。
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宋薇如此堅定。
他憤怒地問,“姓喬的,你是不是把出差那件事,告訴宋薇了?”
要不然,宋薇為什麼突然非要鬧著出來上班?
“陳亞軍,這種不要臉的事,你還好意思提?”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提的,我又沒有真正跟你上床,你是不是到宋薇那里說我壞話,想破壞我們夫妻倆的?”
“你,我……”
喬蕎簡直無語極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陳亞軍這種倒打一耙的狗男人?
那麼一個會控制自己緒的人,都被氣得想吐三升。
陳亞軍不依不饒,“我說薇薇為什麼要跟我吵架,原來是你在從中挑撥離間。你怎麼這麼歹毒?我就只是說我喜歡你,能被我喜歡是我看得起你。而且我又沒把你怎麼著,你竟然這麼報復我,看著我們倆口子吵架,你很高興是吧?”
喬蕎的肺,再次被氣炸。
但沒辦法用正常的三觀,跟這種狗男人通。
跟一個三觀和道德都不在一個層次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不想被人控制緒,很快下心中的憤怒,找回了理智和冷靜,一副王范兒道:
“陳亞軍,薇薇本不需要我說什麼,就能找到自己的方向。嫁給你之前是有多出,你是清楚的。”
“還有,有我喬蕎在一天,我就不會看著你這麼欺負薇薇。”
“我拒絕了你的上床要求,你想報復我,你就盡管放馬來。我喬蕎從來沒有怕過誰。”
用最平靜最干脆的語氣,說著這個世界上最狠最有威懾力的話。
陳亞軍果然不敢小瞧,心里開始有些發怵。
這個人,真不是好對付。
晚上回到家,陳亞軍見宋薇不理。
他主跟說話,都是冷冰冰的。
宋薇去臺收服,陳亞軍跟過去,心有些虛。
“薇薇,喬蕎是不是跟你說我什麼壞話了?”
服收下來后,宋薇一件一件的疊著,臉上的表是麻木又冷漠的,“……”
“薇薇,你是不是知道上次我和喬蕎出差的事了?”
“……”宋薇不想提那件事,那是垮的最后一稻草。
陳亞軍開始狡辯,“薇薇,是喬蕎勾引我,是想跟我上床的,但是我拒絕了。”
“……”
“薇薇,姓喬的要是跟你說了什麼我的壞話,你千萬不要相信。真的是勾引我,我估計是長期沒男人,太寂寞太想男人了,又看我長得帥,所以才打我主意的。”
“……”
“薇薇,你不能信一個外人,而不信你老公的話啊”
疊著服的宋薇,作停了下來。
看著這個無恥卑鄙到極點的男人。
自己想泡閨,還倒打一耙?
真是個狗東西!
不,連狗東西都算不上。
這時,陳亞軍又開始連哄帶夸:
“薇薇,你就別生氣再跑去公司上班了。回來照顧孩和媽吧。”
“媽腰不好,你把小寶丟給帶,哪里吃得消?”
“再說,你那麼懂事一個人,你怎麼能忍心讓老人家這麼苦累?”
眼前的男人,已經讓宋薇徹底心死了。
每一次和婆婆有什麼矛盾,他都是這般又哄又夸,讓懂事點,多讓著點老人。
是太沒原則,太沒底線,太善良,才讓這一家子人這般理直氣壯地欺負。
現在,不想再這麼沒原則。
“陳亞軍,讓你媽帶孩子做家務就是苦累,我就活該是吧?”
“我每天忙得飛狗跳,你媽說抱不孩子,我連送大寶去上學也要抱著睡的小寶。我每天抱孩子也抱得腰疼,你關心過我嗎?”
以前也跟陳亞軍說過這些,但陳亞軍總說還年輕,不要跟老年人比。
后來也懶得說了。
“是,你是孝子,不舍得你媽辛苦累。我生的孩子,我也確實沒權利要求來幫我帶。”
“但他是你媽,不幫我,我憑什麼要孝敬你媽?”
“你要是覺得你媽帶孩子太辛苦,你就回來帶孩子照顧,我出去工作,我一樣能賺到錢。”
“反正孩子是你的,你媽也是你的。讓我回來當免費保姆的事,免談……”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陳亞軍火起來,“你簡直……”
宋薇斬釘截鐵,“還有,陳亞軍,喬蕎的事你別賴上。你心里的那點骯臟心思,我都不想說破。”
“你怎麼信那個賤人,不信你老公。”
“到底是誰賤?不許你這麼說我閨。”
“你胳膊肘怎麼往外拐?”陳亞軍表面上理直氣壯,卻是心虛的。
宋薇可笑可悲又凄涼道:
“陳亞軍,為了兩個孩子,我們就這樣過吧,但以后你別想控制我,也別想讓我當免費的保姆。”
說著,宋薇抱著疊好的一摞服,走進客廳。
大步走上去的陳亞軍用力抓疼了的胳膊,剛想甩開陳亞軍,大兒盼盼從房間里跑出來。
不想讓兒看到大人吵架,不再有激烈的反應。
“媽媽,我看完課外書了,我去睡覺了。睡覺前你要來抱抱我哦。”
“好。媽媽把服放好就來。”
即使心再糟糕,再痛苦,在兒面前,宋薇依然保持著最溫的笑容。
但沒有人知道,這笑容之下是多麼的痛苦和無助。
等兒回到房間后,宋薇這才撇開陳亞軍。
“在孩子面前我不想跟你吵,有什麼事等孩子不在的時候再說。”
哄睡兩個孩子后,宋薇約了喬蕎。
已經是夜里十點半了。
喬蕎準備睡了,接到宋薇的電話后,看了一眼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商陸。
“薇薇讓我出去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去嗎?薇薇是我最好的閨,帶你見見。”
邊的朋友,都是跟一樣,在社會最底層。
都對他沒有任何認識的價值。
商陸想也不想,“不想去。”
喬蕎是很想讓宋薇見一見商陸的,又說,“去吧,我們一起吃個燒烤,那家路邊攤的燒烤特別香。”
那種路邊攤,又臟又垃圾,他打死都不會,“不喜歡吃燒烤,你自己去。”
坐在沙發上的商仲伯,忙瞪了商陸一眼,“你就陪蕎兒去吧,這麼晚了,一個人回來也不安全。”
“不安全就別往外面跑。”商陸說了一句,就進房間了。
商仲伯忙安了喬蕎幾句,喬蕎無所謂的笑了笑,“爸,沒事,我去去就回來,要不要我給你帶夜宵。”
“還給我帶夜宵啊?”
商仲伯是不吃夜宵的,他在養生,晚上八點后就不進食了。
但他得給自己找一個等兒媳婦安全回來的合理理由,便高興道,“好啊,你隨便給我帶點。”
“爸,那我給你帶一份牛丸湯吧,你看可以嗎?”
“我都可以的。”
說著,喬蕎急急去見宋薇了。
商仲伯擔憂的目送兒媳婦離開后,門也不敲,直接進了商陸和喬蕎的房間。
這個時候,商陸正拿起喬蕎的枕頭,他只是覺得喬蕎上的香味很好聞,不知道是什麼香,就想聞一聞的枕頭看看。
商仲伯進來,嚇了他一跳,他忙假裝把枕頭靠在后,然后冷著一張臉,“進來怎麼不敲門?”
商仲伯不答反問,“你怎麼不跟喬蕎一起去,讓你去跟著見見閨,你就去見,回來也能保護的安全。你這個當老公的,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媳婦兒。”
“爸。”商陸不爽道,“我跟是怎麼結婚的,你不清楚?答應你住進家就已經很不錯了,你沒有權利要求我對過多的呵護和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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