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漸小,沈小茶擰著的眉這才略微舒緩,老天保佑,但愿才播種下的種子不被浸壞或者沖走。
轉頭看了看一臉認真的阿準,開玩笑道“如果這個驚喜沒讓我很歡喜,那今天的一日三餐都由你負責啦。”
阿準沒想到會如此說,愣怔了一下“放心,你會很喜歡的。”說完,他走到防雨布搭的棚子下,將倒扣著的竹簍揭開。
兩只深褐、只有筷子長短的小兔崽子赫然出現在空地上,它們十分警惕,潤的鼻子一一的,甚至想跳著逃走,但上綁著的藤條束縛著它們,小黑小白(被茶茶隨意冠名)看見兩只活,滿眼都是興。
“汪汪汪~”活潑蠢笨的小黑一下子撲過去,停在距離兔子不到一米的地方,小兔崽子們嚇的瘋狂瘋狂鼻子,向四周逃竄,奈何被藤條綁縛,只能徒勞地蹦跶。
小白沉穩地走過去,出乎乎的小爪子,“倏”地給了其中一只兔崽子一個耳,然后得意地跳開,它準備再賞兔子一個耳時,卻被兔子一腳蹬中鼻子,小白灰慘著溜溜地逃到遠,再也不敢進前。
沈小茶看著兩兔兩狗的鬧劇,笑的直不起腰,早起落雨的煩惱一掃而空。
阿準看著笑的彎彎的眼睛,“這驚喜你可還喜歡。”
沈小茶立馬佯裝收起笑容“我笑并不是喜歡,只是覺得它們有趣兒。”說完卻忍不住笑著向兔子走去。
自然是喜歡的,尤其是在確認了這兔子是一雌一雄后,就更喜歡了,兔子繁能力超強,野兔子繁能力想必更勝一籌~兔自由指日可待。
兩人近日農活太重,沈小茶不想再繼續為兔舍費力,看了看余額買了一只大號兔籠子,他們將兔籠子放在一塊草坪上,籠子上面上大石頭,放了一些草跟水,據阿準說野兔子生命力極強,他之前都是直接栓在墻角即可。
簡單吃過早飯,就又開始忙碌起來——雖然不能下地,但可以掙錢,眼看著春筍、酸桿筒、金銀花、香椿都快過季了,必須趁機會多掙點錢,在地里糧食、蔬菜能實現自給自足之前,他們還是得靠淘寶養活。
忙活了大半天,余額多了200多塊,沈小茶十分滿足,幸虧山里野菜多,只是最近沒吃,多有些寡淡,那些小魚干也吃膩了。
小溪里的水漲了一些,等水勢平穩些,再去釣魚、抓螃蟹改善下伙食,不過看著腳邊的野菜,頗為滿足地喟嘆出聲。
午飯時,兩個人大快朵頤地吃著野菜宴,毫不覺得生活清貧——清香的玉米面蒸榆錢配上蒜泥,鮮可口;馬蘭頭炒野鴨蛋,清爽;熗炒枸杞芽,苦中回甘,每一口都是春天的味道!
接下來的數日,天氣持續晴好,但地里依然無法干活,兩人只好上山去撿野蘑菇。
不過,沈小茶認識的蘑菇十分有限,不確定的不敢采,怕有毒。
他們走進一片不風的松樹林,松針年復一年地堆積,讓林子里的土壤變得松、沃,碩的縱菌從松針中鉆出來,隨手一采就是一大籃子。
這東西很“氣”怕,不能久放。
雖然作次數過多可能導致系統坍塌,但沈小茶想著目前該買的東西都已經買的差不多了,于是還是采一籃賣一籃。
看著“蹭蹭蹭”變多的余額,二人都笑得合不攏。
能看見的縱菌皆被采摘一空,沈小茶看著高聳云的松樹,突然有些記憶涌腦海,彎腰把拉開其中一棵老松樹樹周圍的松針,一大堆淡黃的松脂在映眼簾,松香撲鼻!
克制住興,又吧啦開附近一顆松樹部的松針,赫然又是一大堆純天然松脂,“快,阿準,我們發財了!”
這松脂澤淡黃、幾無雜質、香味濃郁,一看就是品質上佳的好貨,這麼大一片松樹林,說也能采集一兩百斤,一斤50塊錢,即便服務費再怎麼高,也能掙它個兩千多塊錢!
除了那次【余額保】以一賠十,他們的余額就再也沒超過500塊,1000多塊錢買糧食也足以支撐到秋天。
兩個人分頭行,時不時互相招呼一聲,小黑小白也十分忙碌,它們不知疲憊地在松樹林里盡撒歡。
直到日落,兩人才撿完一半,總共一百多斤,果真如沈小茶所料,這些松脂品質上佳,所以單價極高,一百多斤賣掉,余額里直接多出了一千多塊錢!
天越來越暗,沈小茶跟阿準一人扛起一截被蟲蛀死掉的松樹,往山下走去。
到家幾乎已手不見五指,沈小茶打開營燈,煮了一大鍋面疙瘩湯,兩人就著溫馨燈、陣陣蟲鳴,直吃的胃暖肚圓。
睡前,沈小茶將【驅閃燈】設置間歇報警模式,這幾日天氣晴好,太能閃燈“能量滿滿”,深夜出沒的野見之皆遠遠躲開,一夜無事發生,二人難得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他們帶上吊鍋、一大可樂瓶水、幾張餅子繼續上山采松脂,僅僅過去一夜,昨天采摘一空的松樹林里又有不蘑菇冒出頭來。
中午兩人都舍不得回家吃飯,阿準出去轉悠一圈,回來手里提著一只大的松,他直接將松開腸剖肚,撕掉皮、扔掉腸子等臟,沈小茶將縱菌用水簡單沖洗過。
二人在林子邊緣升起一堆火,支起吊鍋,將斬大塊的放在鍋里翻炒,“滋滋滋”冒出黃的油,香撲鼻,等變得爛時倒洗好的縱菌。
長久勞作的疲憊,被鮮、濃郁的縱菌燉驅散。
等二人吃完,才恍然發現每次吃飯都蹲守在側的狗崽子們,竟然破天荒地沒有“”。
他們大聲著“小黑小白”,但回答他們的只有大山的回聲。
突然,走出林子不遠的沈小茶看見地上的幾滴跡,的心揪了一下!糟糕,狗崽子們怕是了野的果腹之。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