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秦玉瑾在,秦漠寒也沒再對葉貞咄咄相,甚至在離開之後,還派人拿走了之前送的大禮。
王氏今日接二連三遭遇重創,又得知瑾王也和葉貞有,一時間也不敢再造次。
喧鬧了一上午的忠義侯府終於安靜下來,而葉貞也憑這一次立了威。
之後幾日,侯府眾人對葉貞不敢再有毫輕慢,王氏也破天荒地沒再鬧出什麽幺蛾子。
小桃拿著從賬房領回來的月銀眉開眼笑,邊點著銀票,邊說:“小姐,你可不知道,我今兒一說要領這些年被王氏克扣的月銀,那賬房二話沒說就補上了空,好家夥,足足三千兩,王氏也真夠心黑的。”
“小姐你的雷霆手段果然有效,現在在侯府辦事快多了,而且王氏派到院子外監視我們的人也被撤了回去,果真是被嚇破了膽。”
葉貞輕笑:“若真這麽容易被嚇破膽,也不會在忠義侯府固寵這麽多年了。”
“小姐你的意思是,是故意讓我們以為怕了?”
葉貞點頭。
“那小姐,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將計就計?”
葉貞揚眉,眼角笑意更深:“小桃越來越聰明了。”
“那是,我跟著小姐這麽長時間了,變聰明是必須的!”
小桃笑逐開,想著廚房裏燉著的燕窩該好了,這又風風火火地起去廚房。
而葉貞放下手中的書卷,看向窗外的流雲飛鳥,思緒飛轉。
忠義侯府是為葉家平反的突破口,是忠義候告發的葉家,如今要把其他和這事有關聯的人找出來,也隻有從忠義侯府手。
可這種事關家命的大事,隻有忠義候極其信任的人才能接到。
而現在,葉貞就要為這個人。
不多時,小桃重新走進屋,手中卻沒端著燕窩,思索片刻後開口。
“小姐,京兆府尹求見,王氏正招待著。”
京兆府尹?
葉貞斂眉,略一思索,心中便有了猜測,起走到了正廳。
王氏見了,麵上帶著小心翼翼,又是請安又是行禮的,生生一副庶母被嫡欺負了的架勢。
可惜,王氏做的太過刻意,讓一旁的京兆府尹看的連連皺眉。
葉貞看著王氏形神兼備的表演想笑,這王氏也不想想,京兆府尹閱人無數,又如何看不出刻意為之。
果然,京兆府尹懶得搭理王氏,轉而看向葉貞。
葉貞見他視線掃來,率先向他行禮:“小葉蓁,見過大人。”
京兆府尹微微點頭:“葉小姐不必多禮,不知小姐可有時間,移步到京兆府一趟?”
“可是有什麽事?”葉貞麵沉靜,音從容,並沒有半點驚慌。
京兆府尹將葉貞的從容看在眼裏,不由暗自讚歎。
他見過的朝臣子,聽到京兆府這三個字無一不是花容失,這葉貞倒是從容,怪不得寒王喜歡,還吩咐他親自上門,請上京兆府。
京兆府尹看葉貞的神緩和了不:“無事,隻是有些事本需要參詳葉小姐的意見,所以才請小姐到京兆府做客。”
有些事需要參詳的意見,真算起來,能和京兆府扯上關係的,也就隻有一件事了。
想到這裏,葉貞微微點頭:“好,大人請。”
葉貞原以為京兆府尹會帶到府公堂,卻沒想到,被直接帶進了大牢。
“葉小姐別怕,這裏是專門關押特殊人員的,所以牢房裏很幹淨,不會讓小姐染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葉貞點頭,隨著他一路進了牢房最裏。
終於在一間牢房,看到著囚服,形容憔悴的蘇雪落。
果然是。
葉貞心如明鏡,麵上卻是疑。
“大人,這……”
“本隻負責引路,還請葉小姐在此稍等片刻。”
說完,京兆府尹也不等葉貞回話,便轉快步離開了牢房。
腳步聲驚醒了蘇雪落,當看清眼前的人時,原本還疲憊不堪的臉頓時猙獰起來,指著葉貞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就知道是你,忠義侯府嫡,如果不是你的吩咐,京兆府尹敢對我用刑?你等著,等我出去了,定要你好看!”
“吩咐對你用刑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要要我好看?”
正在這時,秦漠寒的聲音從葉貞後傳出,頓時讓蘇雪落猙獰的麵容一僵,最後變了滿臉怨毒,聲嘶力竭地怒吼出聲。
“秦漠寒,當初娶我進府的是你,如今讓我生不如死的也是你,這一年來,你夜夜讓我跪在葉貞生祠前懺悔,其實最需要懺悔的人是你!”
“是,我是了葉貞的玉佩,我是冒充了你救命恩人的份,可若你真葉貞,又怎麽會輕而易舉地被我騙過?”
蘇雪落滿臉嘲諷,眼淚卻止不住地從眼中下。
“你別忘了,當初是誰,讓葉貞親自監斬葉家滿門?當初又是誰,設圈套要引出葉家餘孽?”
“別說葉貞早就死了,就算是沒死,你認為還會原諒你,上你嗎?你別做夢了!”
“閉,你給我閉!”
秦漠寒大怒,一腳踹開牢房的門,大步上前,瞬間掐住了蘇雪落的脖子。
“咳咳咳,你心虛了,你害怕了?是被我說中了痛,還是怕你的新歡知道你是個多麽殘忍恐怖的人?”
蘇雪落被掐的臉漲紅,卻還是咬著牙,目偏向葉貞,一字一句地說。
“我告訴你啊,這個男人啊,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還害的結發妻子永遠都不能生育……”
“你說什麽?”
秦漠寒掐著蘇雪落的手一僵,難以置信地盯著。
他震驚的表取悅到了蘇雪落。
反正沒活路了,自然也不會讓秦漠寒好過,如果要下地獄的話,就讓秦漠寒跟著一起下地獄好了。
“我說,葉貞當時說的沒錯,人的是我,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捉,流產,都是我自導自演,為了陷害的,而你……”
蘇雪落咯咯直笑,眼中滿是報複的快。
“親手送孩子上路的覺,是不是很好?這是不是就是報應啊。”
秦漠寒額頭青筋暴起,膛上下起伏,雙眼赤紅,臉卻慘白的可怕。
“你,騙我……”
“嗬,我有沒有騙你,王爺清楚的很。”
蘇雪落越笑越大聲,像是將這一年來積攢的所有怨氣都釋放出來。
“秦漠寒,一夜夫妻百夜恩,你這般對我,我便送你一個大禮吧!”
的臉漸漸變的慘白,角也流出鮮,整張臉顯的妖豔而又詭異。
“我詛咒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永永遠遠都無法和葉貞在一起,生生世世兩隔。”
的聲音淒厲而又尖銳,生生地刺了秦漠寒的耳。
“我要殺了你!”
秦漠寒暴怒,一掌擊在蘇雪落的心口。
噗!
一口鮮噴出,而蘇雪落也被打飛到了角落裏,可即便如此,仍舊沒死,依舊咯咯地笑出聲,七竅流的臉對著秦漠寒的方向微笑。
“啊,我忘了說了,我知道葉貞在哪裏,隻可惜,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什麽?!
秦漠寒大驚,一個箭步衝過去,可惜蘇雪落已經斷氣,死死地睜著眼,角還帶著一抹笑意。
“在哪裏?蘇雪落!在哪裏!”
秦漠寒皉目裂,不斷地搖晃著蘇雪落的,但一切都是徒勞。
葉貞神複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沒想到,蘇雪落居然會自絕,更沒想到秦漠寒會讓蘇雪落夜夜跪拜自己。
這一年來,所有的時間都在病榻上度過,查閱關於京城的消息時,也刻意避開了秦漠寒。
不想知道關於秦漠寒的一切,可現在,突然從蘇雪落口中得知,卻是滿心淒然。
看著眼前狀似瘋魔的男人,問自己怨嗎,恨嗎?
怨的,恨的,可是有,才有怨,才有恨。
葉貞心口氣翻騰,絕散的藥效又開始發作了,劇痛提醒著,無論是怨、還是恨,現在的都不應有。
“寒王殿下,蘇側妃已經故……”
葉貞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漠寒打斷。
他放開那,驚惶地跑到麵前,無措地像個孩子。
“阿貞,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別躲著我,你別離開我,我帶你回家,我現在就帶你回家好嗎……”
“我們會白頭偕老,我們會子孫滿堂,我答應過你的,我答應過了……”
“……”葉貞被他攥的生疼,可拒絕的話卻哽在嚨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隻因,看見了秦漠寒的眼淚。
這個高傲,冷漠,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哭了。
冰涼的順著他的臉頰落,滴在地上,卻像是砸在心上。
心口,劇烈的痛起來。
葉貞死死地抓著口的服,兩眼一黑,重重地摔倒在地。
農科專家時卿落死後再睜眼,穿成了一名古代農家女。開局就是被全家賣了,正要被強行帶走,給縣城即將病死的富家公子成親陪葬。時卿落擼袖子就是幹。以惡制惡、以暴制暴,讓極品們哭爹喊孃的主動將親退了,還不得不供著她。轉頭她主動將自己嫁給了隔壁村,被分家斷親昏迷的蕭秀才當媳婦。時卿落看著蕭秀才家軟弱的娘、柔弱的妹妹和乖巧的弟弟,滿意的摸摸下巴,以後你們都歸我罩著了。從此擔負起了養家活口的重任,種植養殖一把抓,帶著全家去致富,一不小心成了全國首富。蕭寒崢一醒來。原本溺水而亡的弟弟活蹦亂跳,被抓去沖喜而死的妹妹依舊在家,爲了賺錢買藥進深山被野獸咬死的孃親還活著。關鍵是一覺醒來,他還多了個能幹的小媳婦。上到親孃下到弟弟妹妹,全對這個小媳婦依賴喜愛無比。他看著小媳婦:“你養家活口,那我幹什麼?”小媳婦:“你負責貌美如花,考科舉當官給我當靠山。”蕭寒崢早就冰冷的心一下活了,“好!”從此以後擼起袖子就是幹,從個小秀才,一路走到了最風光霽月有勢的權臣。京城裡的所有人都在等著蕭寒崢休了那個村媳,無數大家閨秀想等著嫁給他當繼室,誰知道他卻將媳婦寵上了天。只有他知道,從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小媳婦就是他此生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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