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正頂著兩個熊貓眼起床做早飯。
"呀!正,你昨晚沒睡好嗎?"
洗漱完畢的江雪琴走了出來,有些訝然的看著滿臉疲憊的劉正。
"我以後還是睡沙發吧!有這麽漂亮的老婆,卻能看不能吃,差點憋死我了!"
劉正苦笑了一下。
"咯咯咯……瞧你那死相,今後有機會的!"
江雪琴俏臉微紅,笑了起來。
"我的心在等待!"
劉正打趣道,隨後便把早餐端上了桌。
"對了!正,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飯桌上,江雪琴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事,有些言又止。
"什麽事,你就說嘛,幹嘛吞吞吐吐的,咱們夫妻之間難道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嘛?"
劉正有些奇怪。
"哦!是這個樣子的,過幾天就是我爸的五十大壽了!準備在和平飯店擺幾桌,我媽昨晚背著我爸給我打電話了,的意思是想讓我們一起去,順便緩和一下你和我爸的關係……"
說到了這裏江雪琴不的看了劉正一眼,心中有些忐忑。
當初自己不顧父母的阻攔,義無反顧的嫁給了劉正。
把自己老爸氣了個半死,差點就要和自己斷絕父關係。
而後來劉正又好高騖遠,不務正業,更是讓家裏人在親戚朋友麵前,丟盡了臉。
以前每次去父母家,自己父親都是橫豎看劉正不順眼,老是冷嘲熱諷。
原本劉正又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很重的人,最後忍不住了,直接摔門而去。
父親也是氣了個半死,宣稱老死不相往來。
自己雖是兒但同時也是妻子!
隻好嫁隨嫁狗隨狗,跟劉正一起回家。
這一晃都快兩年沒有回過家了。
因此,江雪琴和劉正說這番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劉正暴怒。
而令江雪琴萬萬沒想到的是,劉正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點了點頭,道:"老泰山生日?那我們必須得去啊!看來這幾天我還得好好準備點壽禮呢!"
"什麽?你說去?"
江雪琴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說實話,又何嚐不想念父母呢?
"當然啦!老泰山的五十大壽,我這做婿的要是不去,像個什麽樣子?"
劉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到時候,不管我爸和我的那些親戚說什麽,你可要盡量克製,盡量不要發脾氣,好嘛?畢竟是我爸的壽宴。"
江雪琴弱弱的開口道。
"嘿嘿……放心吧!我聽老婆的話,絕不發脾氣!"
看見劉正點頭答應,江雪琴既是開心,又是激。
忍不住抱住了劉正狠狠的親了一口。
"咯咯咯……媽媽親爸爸了,媽媽好……"
見狀,一旁的小多米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雪琴大囧,趕跑去上班了。
而劉正將小多米送到了學校,剛想找點事做做,電話就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居然是林璿這丫頭。
"哥,你現在有空嗎?過來教我下圍棋吧!"
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林璿那急不可耐的聲音。
"你不用去忙那三塊地的事嘛?"
劉正表示有點奇怪。
"就這點小事讓小龍一個人去作就行了!哥,你就趕過來吧,通過你昨天的點撥,我又琢磨出了好幾個招式,你快來陪我試試吧!"
林璿催促道。
"好吧!"
想到過幾天就是自己老丈人的壽宴了,劉正就壞笑著點頭答應了。
畢竟鴻運茶莊裏,好東西可不呢!
隨即劉正便打車來到了鴻運茶莊,開始驗林璿的新招式。
當然,不管林璿的招式多麽新奇,最後都被劉正殺的丟盔棄甲,落花流水。
此就不再多提。
畫麵來到了證券易所。
江雪浩坐在了大廳中央,邊坐滿了散戶。
此時他們正張的盯著大屏幕上的凱德集團,馬上市競價就要結束了。
"漲停!"
"漲停!"
……
江雪浩死死的盯著大屏幕,心中張不已!
要知道昨天自己可是把兩百萬全都投了進去!
五!
四!
三!
二!
一!
競價結束!
所有喊漲停的聲音瞬間沒了聲!
著那綠油油,再度跌停的凱德電子。
江天浩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一下子又虧了二十幾萬!
難道自己真的算錯了嘛?
不會啊!
按照理論,這支票今天絕對應該上漲的啊!
"小王子!這就是你說的技調整?已經多個跌停板了?"
"就是!我特麽都虧了一半了!"
"什麽狗屁小王子!我看他就是個托!現在天天跌停板,我們散戶就算是想割退場都做不到!"
"你倒是說句話啊!在這裏裝傻充愣幹嘛?"
"就是!咱們大家當初可都是聽了你的話,才買的這隻狗屁票的!"
"讓他賠償我們的損失!"
"對對……賠錢!"
……
一群散戶終於忍不住,開始發了起來!
"你們鬧夠了沒有?賠錢?當初跟我一起賺錢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們分錢給我?
市有風險,市需警慎!
這票是我著你買的嘛?
我特麽現在投了三百萬進去,虧的比你們任何人都多!我了嘛?
這麽沉不住氣,那你們來炒什麽?回家抱孩子去吧!"
原本就心煩意江雪浩立刻站了起來,就是一通怒吼。
還別說,一群散戶還真的被他鎮住了。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有散戶弱弱的問道。
"現在隻好等,這隻票的數據我分析過,肯定會大漲的,大家不要急!"
這話說的,其實連江雪浩自己心裏都沒底。
"封單封的那麽死,反正現在我們想割都做不到。隻好等了!"
散戶們也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隨後全部離去,隻留下江雪浩一個讓,孤零零的盯著大屏幕。
他心中暗暗祈禱著奇跡發生,祈禱著大手封單突然撤銷。
然而,一直等到市收盤,奇跡都沒有發生!
失魂落魄的江雪浩起準備離開。
"叮鈴鈴……"
手機卻響了起來。
"三姨,怎麽了?"
江雪浩強打起神,接起了電話。
"小浩啊,大三姨最近手頭有些,你能不能把我的那30萬還給我呀?我也不要你什麽利潤利息,直接還我本金就行了!"
江雪浩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這個三姨啊!能不能先緩幾天,我的錢現在被套在了市裏,不過你放心,等我爸壽宴過去,我就馬上連本帶利還你!"
"呃……好吧!"
掛完電話,江雪浩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
"叮鈴鈴……"
他的電話就如同催命一般,一個接一個的響了起來。
都是來還錢的。
看來自己在市大虧的消息已經被他們知道了!
江雪浩好話說盡,這才混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是江雪浩人生中最黑暗的幾天,因為凱德電子接連大跌!
……
和平飯店。
"正!你等等進去,可千萬不要發脾氣啊!"
江雪琴忍不住叮囑了一番。
"放心吧!今天你老公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
劉正提著一盒從林璿那裏順來的極品龍井,微微一笑。
自己的這個老泰山喜歡喝茶,尤其是龍井。
相信自己的禮他應該會喜歡的。
"呀!姐,你也來了?太好了!"
站在門口迎客的江雪浩,看見了江雪琴之後,頓時就驚了起來。
隨後又一把抱起了小多米。
"小多米,想舅舅了嘛?"
"想!"
小多米點了點頭。
"哈哈哈……舅舅也想你,等等舅舅給你買玩去!"
江雪浩唯獨沒有和劉正打招呼。
"正!我們進去吧!"
"好!"
劉正也沒有在意,畢竟自己以前的確很人渣!
"我說姐,你自己帶著多米來就好了,你帶他來幹嘛?"
一旁的江雪浩有些不樂意了。
"他是我老公,更是你姐夫!我怎麽就不能帶他來了?"
江雪琴瞪了江雪浩一眼。
"還姐夫呢!就他那好吃懶做,遊手好閑的樣子,我認識他都嫌丟人!哎呦,小多米,你掐舅舅幹嘛?"
"不許你說我爸爸壞話!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小多米一臉的認真。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了吧?"
隨即江雪浩斜眼瞟著劉正,警告道:"等等你可別給我找不自在!今天可是我爸的五十大壽,要是你惹他不開心了,可別怪我的拳頭不長眼!"
劉正笑了笑,點了點頭。
隨即一行人便走進了有著三個桌子的大包廂。
已經有好多親戚到了,正在聊天。
看見劉正和江雪琴等人進來。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了過來。
"外公!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生日快樂!這是送給你的!"
小多米一溜小跑,跑到了江大春麵前。遞上了一副自己親手畫的手繪,上麵是一棵不老鬆。
"哈哈……小多米真乖!可想死外公了!"
江大春頓時樂的笑開了花。
"爸!生日快樂,天氣轉涼了,這件夾克送給你!"
江雪琴走上前去,遞了過去。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上雖然這麽說,江大春還是樂嗬嗬的接過了江雪琴的禮。
"爸,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這盒茶葉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
此時劉正也走上前去,將手中的極品龍井遞了過去。
江大春卻是沒接。
劉正就這麽愣在那裏,十分的尷尬。
這江大春看見劉正就有些來氣,誰他拐跑了自己寶貝兒,還不求上進,整天遊手好閑,讓自己的兒和孫跟著他吃苦!
下意識的就想開口嗬斥幾句。
一旁的江雪琴見勢不對,趕搶先開口。
"爸!這也是正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著兒一臉的哀求之,江大春心了,冷哼一聲,接過劉正手中的茶葉,隨手丟在了後。
"既然人都來齊了,那就開始吧!一點家常便飯,大家隨意啊!"
江大春起笑道。
"大伯,今天這菜也太隨意了一點吧?連個大龍蝦大螃蟹這種菜都沒有!"
二叔的兒江麗,不屑的撇了撇。
此言一出,原本就好麵子的江大春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
一時間僵在了那裏。
江雪琴和江雪浩的表也萬分尷尬。
一旁江雪琴的母親王娟站了起來,訕笑道:"今年店裏的生意不好,所以……"
"我說嫂子啊,你家裏困難,就和我說嘛,我大哥過壽,怎麽也不能這麽寒酸嘛!"
二叔江大夏笑道,臉上的表很是嘚瑟。
他開了個小廠,親戚裏麵算是他最富有了。
"你……!"
江大春這暴脾氣,頓時就要發作。
卻被劉正起給攔了下來。
"爸!我記得菜單上蒜蓉澳龍,清蒸帝王蟹應該都有的,我想可能是還沒上,我去催催!"
說完了之後,劉正就轉離開包廂。
"對對對,我們肯定是點了的,等等就上了,大家先吃著,爸,你也坐吧!"
一旁的江雪琴當然明白劉正的意思。
趕配合了起來。
"哼!"
江大春氣呼呼的做了下來。
一場風波被劉正悄無聲息的化解,隨後場麵就又熱鬧了起來。
不一會兒,澳龍和帝王蟹都上了起來。
"呀嗬!這麽大的個頭,怕是要不錢吧!"
"錢不錢的無所謂,大家吃的高興就好!"
江大春此時也打腫臉充胖子了,心裏卻把劉正罵了個半死!
菜是他自己親自點的,他哪裏不知道這兩個菜是後加的?
可是你加就加吧,要這麽大的個頭幹嘛?
弄點小點的糊弄一下不就行了?
真是不會過日子啊!
一旁的江雪琴也有些擔憂的看著劉正。
這兩樣東西的價格可是知道的,這麽大的個頭就算到海鮮市場買也得一兩千一隻!
現在六隻,而且還是在飯店,這些最起碼一萬多!
"放心吃吧!我已經買過單了!"
劉正湊到了江雪琴耳邊輕輕地開口道。
此言一出,江雪琴這才放下心來。
就在此時。
三姨江大秋突然問道:"雪晴啊!咱們也好久不見了,你倒是越長越水靈了呢!"
"謝謝三姨!"
"對了,你老公現在在哪裏高就啊?"
三姨笑瞇瞇的看向了劉正。
"哦!我沒有工作,現在主要就是帶帶孩子,做做家務,算是一個全職爸吧。"
劉正笑瞇瞇的開口道。
"嗬!還全職爸?這不就是無業遊民嘛?"
一旁的江麗冷笑了一聲。
"就是!為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連個工作都沒有!"
"男人可是家裏的頂梁柱,沒有工作怎麽行?"
……
一眾親戚紛紛冷嘲熱諷了起來。
江雪琴的臉很不好看。
更怕劉正會憤然離席。
不過劉正卻依舊笑瞇瞇的,一點都不生氣。
畢竟自己和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和他們爭論?
浪費口舌,沒有任何意義!
"唉!我說正啊,雖說你年齡比我家淩浩大,但是你可得好好和他學學!他可是廈大畢業的高材生!剛剛畢業,就有好多公司來請他當主管,當經理呢!"
三姨一臉的炫耀。
"哇!淩浩這麽厲害啊?"
"我小時候就看這孩子有靈,長大後肯定會有出息的!"
"淩浩啊,以後發達了,可不能忘了我們啊!"
……
一眾親戚各種吹捧。
"哈哈哈……其實也沒有我媽說的那麽誇張,我最近還在考慮那幾家公司的發展前景,和給我的福利待遇……"
淩浩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哼!廈大畢業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家小浩還是華大經融係畢業的呢!而且現在他在炒,好的時候一天就能賺好幾萬呢!
人家都都他炒小王子呢!對吧?小浩?"
一旁的江大春實在看不下去了。
雖然自己一直對劉正看不上眼,可他畢竟還是自己的婿。
這麽踩他,不就是在踩自己的臉嘛?
於是他就把自己眼中,最為優秀的兒子給抬了出來。
"呃……是的!"
江天浩的表瞬間一僵。
萬萬沒想到父親會提這一茬。
"嗬!還炒小王子?最近他在市裏虧的連家都不認識了!都不知道我們家的三十萬他還不還的出嘍!"
淩浩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一片,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江雪浩!
江雪浩的臉瞬間就慘白一片。
"什麽三十萬?小浩,淩浩他說的是真的?"
江大春不由一愣,隨即便看向了江雪浩。
"當然是真的啦!當初他也問我爸借了四十萬去炒,說是一年給十個點的利潤!現在別說利潤了,能把本金要回來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江天浩還沒開口,江麗就補了一刀。
"唉!今天本來是大哥你的壽宴,大家都不想說的,可是現在淩浩已經說了出來,那我也不瞞大哥你了!
你家小浩也問我借了十萬!"
四叔江大冬歎了一口氣,開口道。
"撲通!"
江天浩一下子就跪倒在了江大春麵前。
"爸!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子的!我算的數據……"
"啪!"
"夠了!給我站起來!我江大春的兒子不是沒有骨頭的孬種!"
江大春狠狠的了江雪浩一掌。
王娟也趕把江雪浩拉了起來。
"呼……連本帶利總共八十八萬是吧?你們放心,回去之後,我就把房子賣了,這些錢我一分錢不會你們的!"
江大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哈哈……賣房子?老頭!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嘛?"
隻見臉上有著一道猙獰刀疤,手上拿著一本房產證的大頭,帶著十多個小混混,冷笑著走了進來……
"你們是什麽人?!"
江大春大聲喝問道。
"嘿嘿……我們是什麽人?你不應該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嘛?"
大頭拿著房產證,當扇子。
"刀疤哥!這十天還沒到呢,你怎麽來了?"
江天浩有些畏懼的看著刀疤狼等人。
"嗬!你他娘的在市虧了那麽多,我特麽要不早點來收賬,你他娘的到時候有錢還我的兩百二十萬?
你沒聽見你老頭幫你還債連房子都要買了嘛?還好房產證在我這裏!"
刀疤狼冷笑不已。
"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大春氣的渾發抖。
"爸!我錯了,我當時鬼迷心竅,我想翻本……"
江天浩哆哆嗦嗦的把所有事都說了出來。
"撲通!"
江大春聽完腳一,整個人臉蒼白,跌坐在了椅子上。
"還有兩百二十萬!?加上八十八萬!我就是把房子賣了也湊不出來啊!"
"浩子,你這是要死你爸媽啊!嗚嗚嗚……"
王娟也癱在了地上。
"爸!媽!你們別急……"
江雪琴趕跑過去,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外公外婆,媽媽,你們別哭啊!哇……"
小多米也給嚇哭了。
而一眾親戚卻在那裏喚。
"大哥!不管怎麽樣,我那四十萬,你可得先還我啊!利息我就不要了!"
"大哥!你知道的,我家也困難的,那十萬塊可不能我啊!"
……
"你們吵什麽吵!要還錢也得先還老子的二百二十萬!這房產證還在我手裏呢!"
刀疤狼頓時就大吼了起來。
整個場麵了一團糟!
"都給我閉!"
劉正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
久居上位的強大氣場驟然外放,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收了聲。
所有人的目不由自主的看了過來。
剎那間!
整個包廂中雀無聲!
受人欺壓的窮小子蘇北辰,偶得醫仙傳承,從此開啟傳奇人生,憑借針灸絕技,狠踩各類二代,擄獲諸多美女芳心………
人死的時候會有意識嗎?會,因為我經歷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有,因為,我就是。借體重生后,發現他有一個美到窒息的老婆,睡,還是不睡?
演唱會上,天后蘇柒隨機抽選了一位幸運觀眾,邀請與其一起合唱。沒想到,竟然點到了一個假粉絲!“那個,我能唱首原創嗎?”面對這種“冒犯”的要求,天后哭笑不得,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