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又到了晚上,今天可沒有下雨,而且月黑風高,正是發掘財貨的好時機。趙安穿了件黑的外套,收拾好了工,把鐵鍬,十字鎬,手錘,鐵釬這一系列挖掘工放到了黑背包里,
草草的吃了頓晚飯,又去便利店買了兩瓶水和幾個面包。準備的相當的充分,就一路步行到了之前和李秋水釣魚的地點。
長江的水位經過一天的回落,已經下降到了之前差不多的水平,之前淹沒的部分也了出來。趙安下真眼,狗頭金礦石的位置相當的顯眼,之前被水淹沒不好挖掘,現在卻沒有這個問題了。
說干就干,挖金礦啊,普通人一輩子可能都遇不到的事,趙安下真視之眼,視野瞬間變的清晰無比,接著打開背包,取出鐵鍬和十字鎬,一口唾沫吐在掌心里一下,防止手。
然后用鐵鍬再以礦石為中心畫了一個一米左右的圓圈,接著換上十字鎬對著圈就是一挖,這不挖不知道一挖嚇一跳,怎麼這麼?
殊不知這樣的長江水岸,經過了幾千萬年的江水沖,尤其是鵝卵石和砂礫相互的和疊加,在江水的不斷沖刷下,早就變得非常的實,就是用小一點的挖掘機也不是那麼好挖的。非得是大型的采礦型的挖掘機,才挖的,而且越往下挖掘,越是實。
實的挖掘點讓趙安犯了愁,可要讓他放棄又是萬萬不能的,于是他改變了策略,從背包里取出鐵釬子,用鐵釬子把河沙劃松,
尤其是鵝卵石周邊的河沙給它把包裹的河沙清理了,再用鐵釬子把鵝卵石撬起來,表面的鵝卵石清理干凈,只剩下河沙就變的松散,趙安用鐵鍬把沙粒鏟到坑外。
下面又出沙夾石的組合,趙安擼起袖子,按照剛才的方式接著挖,鐵釬子劃不了,就用錘子把鐵釬子砸到鵝卵石的隙里把它撬出來。
忙活了2個小時,挖到了齊腰的位置,才發現圈子畫小了不好作,沒有辦法只好再次擴大工作面,又是一通忙活,
直到趙安覺有些疲憊,就放下工,拿出背包里的面包和水,一口面包就口水,吃喝了起來,別說,幾口干糧下肚,趙安都覺自己的力氣又恢復了一些。
這個時候趙安埋怨自己為什麼不是開挖掘機的,這要是用挖機,可能一兩分鐘就挖出來了。
別說,就趙安這技能,以后用挖掘機的機會肯定不,要不干脆去學習挖掘機怎麼樣,趙安心里想著,以后自己看到什麼寶貝埋土里,開著挖掘機去咣咣幾下挖出來,那覺,想想都帶勁。
但也只是想想,也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讓你隨意想挖就挖的。
私人的土地肯定不能讓你隨便挖,就算是別人允許了,那挖出的東西算誰的,
公家的無主之地也不行,這玩意好像得要采礦許可證吧,別一不小心被當做非法開采給抓了就不好了。低調啊低調,悶聲發財才是王道。
吃完了面包,又休息了大概十來分鐘,趙安再次拿起工,繼續干。挖到一人多深的時候,可能是低于水平面的原因,江水開始順著砂礫的隙流了過來,
很快就沒過了趙安的膝蓋,讓趙安的挖掘工作越來越困難,趙安用真眼視野看了一下,離金礦石也就20多厘米了,加把勁,今天晚上一定把它挖出來。
眼看就要到手了,趙安不顧江水的侵擾賣力干活,現在水泡著,已經不需要清理沙子了,也清理不了,
只需要把鵝卵石撬松丟到坑外,在真實之眼的視野下,清晰的把握每一個鵝卵石的形狀,江水雖然給挖掘工作增加阻撓,但水流也會讓沙子變得蓬松。
一鼓作氣之下,很快趙安就清理完金礦石上方和周圍的鵝卵石,金礦石周邊只剩被水泡松的沙子,再也沒有阻礙,
趙安放下工,雙手進水里一陣索,刨開周圍的沙子,兩手抱住狗頭金礦石,用力往上一拔,這塊在沙石中埋藏了幾千萬年的金礦石終于出了水面。
趙安迷醉的看著這塊價值不菲的礦石,它整個形狀大呈橢圓形,一頭有些隆起,乍一看還真像一顆狗頭。
真眼提示的信息顯示有16.34千克,趙安有些想放聲大笑,這可是金礦啊,按克計算價值的,這下是真的發財了。
欣賞了片刻,趙安就把礦石丟出坑外,用十字鎬把坑壁的石頭刨下來墊下腳,差不多了就丟掉十字鎬,錘子和鐵釬子也放棄不要,只留了鐵鍬丟到坑外,
反正以后也不會自己親自來挖了,主要是這活太踏馬的累了。然后雙手一按一撐,就爬了出來。
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抱住金礦石,再仔細的欣賞一會,然后就放到了事先準備好的背包里,拉好拉鏈,接下來趙安喝了口水,拿起了鐵鍬把挖出來的沙子和石頭往坑里回填,不說抹除痕跡,至把坑填上吧,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又花費了半小時力氣,趙安終于把坑填的差不多,這下子是終于累癱了,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彈一下。
看天差不多也天亮了,四下也沒有人經過,就把背包枕著腦袋躺在了凹凸不平的江岸上小小的休憩一下。
趙安攤開左手,真實之眼迷幻的芒流轉,看的趙安都有些癡了,他心里既是歡喜,又是憧憬:“真眼啊真眼,你還能帶給我多驚喜呢?”
天微微發白時,趙安覺得休息夠了,背起沉甸甸的的背包準備收回真眼回去了。就在這時,真眼的視野里一個紅的點快速的向趙安接近著,趙安定神一看,在水里。
上游大概100米有一個褐的包微微浮出水面,大部分還在水里沁著,一浮一沉的往下游飄來,離岸邊也就三四米的樣子。
趙安看向真眼的介紹:“馬仕皮包,有孫正明貪腐贓款,數量60萬,名表若干”
“我靠,60萬”趙安口而出:“還是贓款,先撈起來再說。”他左右看了下,岸邊正好有長竹竿,趙安于是先放下自己的背包,起竹竿守在岸邊,不多時水里浮沉的皮包一點點靠近,
當距離足夠時趙安拿竹竿往岸邊一拔,皮包往岸邊又靠近了一點,再一撥徹底靠岸,趙安手抓住皮包的提手,就把它提了上來。
拉開拉鏈一看,里面齊齊整整的百元大鈔好幾十疊雜的放著,里面還夾雜著幾塊手表趙安也不認識,用真眼一看:江詩丹頓,伯爵,勞力士…,全是價值不菲的名表。
趙安自言自語道:“本來只想挖個礦,結果直接金幣,哎,小了,格局小了,哈哈哈哈。”
突然間,趙安一個愣神,發現一個問題,這次怎麼沒有增加好運值,這要是增加60萬的好運值,都夠真眼升到4級了,但就是沒有。
為什麼,是因為這是贓款嗎,還有孫正明是哪號人,不認識。
難道收集好運值,需要的是靠真眼收獲的合法財富?
趙安心里就開始糾結了,自己也是第一次,手里能有這麼多現金,可是這又是明擺著的不義之財,這又是趙安難以接的。
帶回家已經不現實了,說不定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上給紀委或者反貪局有些師出無名,反問你你咋知道這是我們在尋找的贓款贓?你也不好回答對吧。
他突然想起昨天無意間看過的新聞,說是瓊省一個環衛工人,撿到錢上繳警局的事。
對了,可以給警察,就說是自己撿的。問我為什麼上,就說我是紅領巾,拾金不昧。呵呵,趙安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于是趙安撥通了李止媛電話,不一會接通了,李警花有些疲倦的說道:“一大早什麼事,我剛準備下夜班。”
趙安說道:“是這樣,李警,不有意要打擾你,我昨晚上在江邊釣魚,臨走時發現江面上有個皮包漂浮著,就撈了上來,為此連我的魚竿都被沖走了”
“說重點”電話那頭的傲警有些不耐煩了。
“重點就是包里面有大量現金,我瞄了下大概有五六十萬,還有一些名表江詩丹頓啊,百達翡麗啊什麼的,我懷疑這個包在水里有些不尋常,可能…”
“你現在在哪里?”電話那頭的李警有些急切的打斷了趙安的說話:“現在,立刻,馬上報告你的位置。”
趙安卻不慌:“哎呀,我這釣了一晚上的魚,魚也丟了魚竿也被沖走了,又累又的,老眼昏花的,看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李止媛聽了,沒好氣的說道:“我請你吃飯,可以了吧。”
趙安接著說:“我這釣了一晚上的魚,困的不行,要不吃晚飯。”
李止媛答應了,趙安才報上了地址。掛掉電話,趙安才背起自己的背包,在地上撿到的提包,慢悠悠的走到了馬路邊。
坐車回到出租房,把背包藏好,這才提著原封不的馬仕包,下樓等待李止媛過來。
不多時一警服的李止媛騎著警用托風馳電掣的趕到,別說戴著安全頭盔的李止媛看起來英姿颯爽的。一看到趙安就問:“包呢?”
趙安把手提包遞給:“喏,就這。”李止媛戴著白手套拉開拉鏈,大概的看了下,又拉上拉鏈遞給趙安說道:“提上,跟我回市局錄個筆錄。”
說罷瀟灑的擺上車,然后看著趙安頭一偏,示意上車。趙安打蛇隨上,坐在李止媛后座。托車快速的發,往市局方向駛去。
趙安還是第一次坐騎手的后座,心里有些心猿意馬:“警,有些不穩啊,我是扶著油箱還是扶你的腰啊”
誰料李止媛故意把頭往后一磕,頭盔正好撞在了趙安的額頭:“扶尾箱!”這下子趙安徹底安分了,畢竟是自由搏擊冠軍,十個自己也不夠打的,還是別招惹了。
趙安跟著李止媛到了警局上贓款贓,做了筆錄,再被下班的李止媛順便送回了出租房。臨下車時趙安提醒道:“我記得有人說請我吃飯?”
李止媛心里想,要不是為了立功獎,誰愿意請你,白了趙安一眼說道:“晚上七點,我打給你,下車!”趙安笑著下了車,傲警花又風馳電掣的開走了。
趙安拖著著疲憊的軀回了出租房,檢查了一下床底的背包,仔細的鎖好門,然后洗了個熱水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辛苦了一個晚上,總算是把這塊金礦石挖出來了,下一步就是找地方把這塊金礦石賣掉,換紅彤彤的鈔票,想想都覺得滋滋。
所以這天的趙安,睡得格外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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