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峽谷進來容易出去難,不對,應該說進來難出去也難。狄九肯定他如果不是在飛行中,又被那古怪的虛空裂帶到這裡來,說不定他的下場不會比前世好多。
小心的在各種各樣的荊棘叢中穿來穿去,期間不知道多次傷,哪怕他上有一塊可以止的石塊,半天下來,他依然是遍鱗傷。
走走停停,足足過了兩天時間,狄九爬出了峽谷,他還是無法分清楚自己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因爲那道金,他眼力比之前增強了數倍,在這裡四面出去,依然是一片濛濛霧氣。
真不知道前世的他是如何進來的,爲什麼要進來這裡。也許前世他來這裡,就是爲了那一株紅桖花。
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狄九又走了將近一天時間,最後停在了一小湖邊。
在這裡面行走了三天時間,狄九除了吃一些野果之外,只能吃乾糧。若不是飛行裡面有一壺水,他連水都沒有喝的。
現在到了一個湖,狄九自然要補充一下力,至要弄幾條魚或者是弄一點野味烤烤。
兩個小時後,狄九抓到了兩條一尺多長的野生黑魚。
洗乾淨烤,哪怕沒有鹽,也是鮮無比。十多分鐘,狄九就將兩條黑魚吃。
兩條烤魚下肚,狄九就到力得到了極大的補充,這遠遠不是吃乾糧可以相比的。
在湖邊休息了將近一個小時,狄九將兩個壺全部裝滿清水正準備找個地方好好睡一晚。這兩天來,他幾乎沒休息好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居然聽到了一陣約約的哭泣之聲。
有人?狄九忽地站了起來,短匕已經抓在手中。他所在的地方絕對是荒山野嶺,甚至是原始森林山脈,走了三天都沒有看見一個人,按理說是人跡罕至之地,怎麼會有哭泣聲音?而且現在還是傍晚時分。
過了幾分鐘時間,又是幾聲泣傳來,這次狄九聽清楚了,的確是有人在泣,只是距離他比較遠,他耳力極佳這才聽到。
狄九趕背起包順著哭泣的聲音來源走過去,十多分鐘後,他停了下來。
在他的前面真的有人,是兩個孩,一名穿淡紅上的孩背對著他正低聲泣,另外一個孩躺在地上似乎有些問題。
“要不要我幫忙?”狄九說出的話不再是濟國的語言,他這句話說的有些不大圓潤,卻沒有卡殼。
“啊……”孩忽地轉,然後半倒在地上,看著狄九的眼中全是驚恐。
狄九一看這孩的眼神就知道對方嚇壞了,他趕再次說道,“我也是來這裡旅遊的,你不用害怕。”
過了好一會,這孩才緩過神來。也許是因爲狄九的話,眼裡的恐懼了一些,有些不大確定的說道,“你真的是人?”
孩臉型略圓,還算是耐看。
狄九頭髮凌,渾服都猶如破布一般掛著。出的地方,都是痂。在忘川山脈這種地方看見,不以爲是野人才是怪事。
狄九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孩說道,“我穿的破了一點,頭髮也了一點,你也不能這樣說話啊。更何況,我覺得現在你是不是起來,讓我看看這個中毒的孩。”
“不是,不是。”穿淡紅上的孩趕擺手說道,已經緩過神來,確定狄九不是野人也不是什麼危險人。隨即就想起了同伴,趕爬起來焦急惶恐的說道,“俞沫被蛇咬了,這裡本就沒有抗毒清……”
紅孩讓開,狄九纔看清楚這名被蛇咬了的孩。
這孩穿一件紫寬鬆上,牛仔被撕出幾道裂口。臉有些蒼白,脣乾燥發紫,躺在地上是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儘管如此,狄九依然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孩。他彎下腰,將孩的眼睛翻開看了一下。
“大哥,小沐還有救嗎?”紅孩見狄九彎下腰,急切的問道,眼裡有些惶恐不安。
“可以救。”狄九點點頭,這個紫中毒已很深了,以狄九前世的記憶,這種中毒程度除非現在就在醫院,否則就是死路一條。不過遇見了他,本就不是問題。
他的醫理論在濟國本就無人能超過他,如果他不是爲了尋找開啓武的藥方,沒有真正的去行醫,他狄九早就聞名整個濟國,爲濟國的醫道宗師了。
被蛇咬的孩傷口在左小,小的腳已經被捲起,有一個蛇咬過的紫痕。看上面的樣子,應該是被過一次毒了。
狄九隻是用匕首在這傷口劃了兩下,用手出了一些烏黑的,然後從揹包中抓出幾株藥材直接咬碎渣,附在了傷口。
隨後又取出金針,在這紫孩上的幾位刺了下去。
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狄九就收起了匕首和金針,同時說道,“已經好了,再過幾分鐘就可以醒來。”
“啊……”圓臉孩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狄九,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大哥,我看那傷口的毒還沒有被拔除乾淨啊。”
親眼看見狄九爲俞沐敷草藥的時候,並沒有徹底的清除毒。
“沒關係,我已經用辦法幫將毒送到草藥上去了……”
“方雪……”狄九的話還沒有說完,紫孩就醒了過來,了一句方雪後,就看見了站在一邊猶如野人一般的狄九,想要說的話頓時卡住。如果不是先看到方雪再看到狄九,說不定和方雪一樣了出來。
“俞沐,你真的沒事,這實在是太好了……”方雪的圓臉孩驚喜不已,話沒說完就想起了救俞沐的狄九,趕說道,“俞沐,是這個大哥救了你。”
狄九看出來了兩人眼裡還有一些的擔心,趕說道,“我也是來旅遊的,在這裡面迷路了,才弄現在這般模樣。”
聽到狄九也是旅遊的人,俞沐鬆了口氣趕掙扎著坐了起來,“謝謝大哥的救命之恩,我被毒蛇咬了,如果不是大哥出手幫忙,我肯定沒命了,你的醫真的了不起。”
俞沐就是學醫的,中的是什麼蛇毒,比任何人都清楚。本來都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了,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獲救,可見眼前這個救的人醫非常了不起。
狄九擺了擺手,“我只是偶爾見到別人這樣弄,也學了一些,醫不敢談。對了,你們有出去的地圖嗎?”
他自己包裡就有一份地圖,只是那地圖他本就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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