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理了理服,手一擺,道“你們都候著,我去跟皇兄聊聊天。”
太監們紛紛讓路,惠王殿下可是皇上的‘同行’。
“皇兄,這是怎麼了?”朱栩進了書房,就見朱由校如同木頭一般坐在龍椅上,看著面前的幾個木雕模型喃喃自語。
聽到朱栩的喊聲,朱由校神一震,忽然大聲道:“皇弟,你快來幫朕看看,這個圖該怎麼做,爲什麼朕始終做不到?”
朱栩連忙跑過去,捧著‘聖賢作’看了起來。爲了討好這位木匠皇弟,朱栩這些年也沒研究,看了一會兒就暗笑。魏忠賢也真是煞費苦心,爲了讓朱由校相信這是聖賢作,居然搞了很多‘不可能之作’。
朱栩裝模作樣的皺起眉頭,嘟囔道:“奇怪了,這些說不通啊,沒有任何支撐,難道要讓宮殿漂浮在天上?而且古代也沒有燒磚漿泥,這些是怎麼做到的?”
朱由校聞言也皺起眉頭,完全是兩個同行之間的工作討論的語氣道:“朕也奇怪,這副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纔對。”
朱栩瞥了眼一副投工作狀態的朱由校,翻起這本‘聖賢書’,突的訝異一聲,道“皇兄,這本書是宣紙,你確定是‘聖賢作’?”
“宣紙?”朱由校先是一怔,旋即接過來翻了翻,遲疑著道:“應該是後人摹刻下來的……”
朱栩搖頭,道:“這裡的很多方法都是宋朝以後纔出現的,皇兄,你估計被人騙了。”
朱由校一聽頓時臉一變,雙眼瞪圓盯著朱栩道:“皇弟,你是說這個是魏卿騙朕的?”
朱栩眼睛眨了眨,猶豫著道“臣弟也不清楚,不過這個以我的經驗來看,十有**是假的。”
朱由校也自認爲是行家,一聽朱栩的話,臉上約漲紅起來,楞了會兒,有點梗著脖子,僵的說道:“皇弟說的不錯,朕也是早有察覺才與你討論的。朕待會兒就找魏忠賢來問個清楚,你先去皇后那,陪說說話。”
朱栩知道朱由校這是丟了面子尷尬,連忙會意又不聲道:“好的皇兄,對了皇兄,魏太監聽說要領東廠提督了,皇兄可要注意語氣。”
朱由校還梗著脖子,冷哼一聲道“提督,他一丁不識,憑什麼做東廠提督!”
朱栩心裡忽然一,或許朱由校已經看到周建宗那份奏摺了,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
“那,臣弟告退。”朱栩告退一聲,出了書房的門,走了幾步,站在圍桿,若有所思的低聲自語“或許我們都小看皇兄了。”
不過想到周建宗彈劾魏忠賢‘千夫所指,一丁不識’,想來魏忠賢已經暴跳如雷了,這句話也恰如他所想的,千年之後都還是名句!
眼藥水已經上過了,朱栩突然心特別好,哼著小調,施施然的向著坤寧宮走去。
在張皇后那廝混了半晌,見張皇后有些倦怠之後,才告辭走出坤寧宮。
“殿下,書房那邊有消息了。”曹化淳跟在朱栩後,低聲說道。
朱栩眉頭一挑,道“快說。”
曹化淳瞥了眼四周,俯道:“魏太監一進書房就哭訴,說了很多,皇上一直聽著,最後耐不住將他大罵了一頓,還要他好好讀書。”
“好好讀書……”朱栩嘿笑一聲,魏忠賢最恨別人欺他是不識字,肯定要恨死周建宗了。不過按照歷史來說,周建宗也不會善罷甘休。清流或者說東林黨與還未完全形的閹黨之間的鬥爭還會持續下去,而且只會越激烈。
或許魏忠賢已經在盤算怎麼對付周建宗了。
回到景煥宮,看著空空的大殿,朱栩砸吧了下,自語道:“還得想辦法將煥兒撬過來,不然太冷清了。”
擺了擺手讓曹化淳忙自己的,他找了本書,躺在椅子上看了起來。以前他就喜歡看古書,尤其是明朝的各種軼事野聞,如今恰好滿足了他的口味。
一直到太西斜,才被匆匆趕回來的曹文詔打斷。
“殿下,那三人我查清楚了。”曹文詔一回來就一臉興的說道。
朱栩放下書,一怔的道“什麼三人?”
曹文詔道“就是賣藝的父三人。”
朱栩眼神一亮,立即將書放下,道:“詳細說說。”
曹文詔道“父三人都是京郊宛城縣人,因爲傷了當地福紳的紈絝兒子不得已逃出來到京城賣藝爲生。”
朱栩瞇著眼,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派人去宛城縣讓他們閉,另外找到三人,將他們帶進宮,先訓練一段時間,然後,我要見他們。”
曹文詔神疑,道“殿下,你要這三人幹嘛?”
朱栩嘆了口氣,無奈道“防備那個老巫婆。”
老巫婆,是朱栩對奉聖夫人客氏的‘暱稱’。客氏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人,朱由校對的特別,不能用尋常方法對付,目前只能以防備爲主。
對於客氏的種種惡行,沒有比宮裡人更清楚明白,聽到朱栩的話,曹文詔立即道:“我這就去。”
歷史終究有了細微的不同,或許是因爲被皇帝剛剛教訓過,魏忠賢沒有辦法激怒皇帝,朝議之上,清流一邊倒,紛紛支持周建宗的摺子,魏忠賢的幾個人似乎也都了皇帝憤怒話語的打擊,沒有怎麼反撲。不但沒有廷杖之意,罰俸都沒有。
最終朱由校宣佈魏忠賢暫去監讀書,罰俸半年,終止了朝堂混戰。
與清流大勝後的彈冠相慶不同,朱栩得到消息後也只是微微搖頭,清流們得意的太早,或許暫時沒有客氏的魏忠賢會顯得勢單力孤,力不從心,一旦客氏回來那勢就會大變。
最重要的是,這次清流們展現出的力量,恐怕會讓皇帝朱由校進一步忌憚!
“果然,魏忠賢得勢不是僥倖,幾乎是一種必然。”朱栩站在大殿門口自語。
然後他就收到了一個更壞的消息,朱栩整個人都不好了。
奉聖夫人客氏要提前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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