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聯邦隊的兩架航天飛機消失在了隕石表面,整個世界此時仿佛都陷了難以形容的沉默。
所有人都不知道況到底怎麼樣了,因為之前那枚沙皇炸彈的炸造了強烈的電磁干擾,藍星已經失去了和前線三艘航天之間的通訊聯系,電視上的轉播畫面很多都是一片雪花,似乎連電視臺的導播都被眼前的局面所嚇到,忘記切換鏡頭了。
令人難以忍的沉默持續了大約一分鐘之久,但這一分鐘卻好像漫長的如同一個世紀。
似乎是電視臺的導播終于反映了過來,記起了自己的工作,電視機里的畫面終于進行了切換,不再是那一片白茫茫的雪花,而是進行現場指揮的nasa指揮中心。
因為是聯邦的航天,所以兩架聯邦人的航天飛機是由nasa這邊進行指揮。
此時失去了和前線的聯系,人們都很迫切的希能夠獲得一個說法或者解釋,好安定自己忐忑不安的心。
陳新此時心里也非常張,但多還是能說服自己保持鎮靜,畢竟在聯邦人決定扔核彈的時候他就猜到了會有電磁干擾。
不過這種核造的電磁干擾應該不會持續太長時間,航天對于這種況也應該有做過防,等到電磁干擾消散應該就可以恢復和前線的通訊。
正當陳新這麼想著的時候,電視機里nasa的一位專家也給出了相類似的同樣解釋,并且安著所有人的緒,并希大家耐心等待,不要陷慌。
雖然電視機里的nasa專家表現的很鎮定,但陳新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并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有自信。
而且他后的nasa指揮中心大廳里也是一片忙碌,似乎他們自己也陷了慌。
不過好在剛才決定扔核彈的時候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所以在慌了一陣之后,況還是很快穩定了下來。
而且與前線的通訊終端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炎國這邊就已經與前線炎國隊的航天恢復了通訊。
航天所拍攝到的宇宙中的畫面再一次出現在了屏幕上,陳新也趕忙關心的看向了屏幕。
只是屏幕上隕石依舊如同一座山一樣的在前進著,表面覆蓋著一層閃亮的白霧,在隕石后面拖出了一眼不到頭的長長的彗尾。
陳新知道,那層白霧就是隕石表面的質被太風吹飛之后的碎屑流,剛才聯邦人用核彈吹開的就是這東西,只是剛才吹開的碎屑流在這通訊中斷的短短時間又重新覆蓋在了隕石表面。
然而令人到意外的是,雖然和炎國隊恢復了通訊,但聯邦隊那邊的通訊卻一直沒有恢復。
兩架航天飛機從他們沖向隕石開始,便一直音訊全無。
“聯邦人的兩架航天飛機不是掛了吧?怎麼一直沒消息?”陳新的生存小群里,一位網友已經開始擔心起來。
這并非不可能,雖然他們用核彈吹開了隕石表面的碎屑流,但誰也不知道隕石表面是個什麼況,而且人類也從來沒有在隕石表面降落過,在降落過程中發生一點意外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此時小群里的另一位群友還算比較理,在群里反駁道:“應該是隕石表面的碎屑流干擾了通信,按照聯邦隊的任務,他們要在隕石表面打孔并且安裝核彈,這不是一個輕松的活,費點時間是正常的。”
回話的這位群友自己就是搞鉆探工作的,雖說沒有在隕石上打孔那麼牛,也是在西北給人挖機井的,在這方面頗有一些發言權。
陳新的這個小群雖然現在已經改名為末日求生群,主題已經變了生存,但在隕石撞擊這件事發生之前,這只是一個戶外運好者組的小群,群里的都是戶外運好者。
能玩得起戶外運的至都是兜里有點錢的,而在這個群里則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并且都是有一定家,可以在這種末日災難到來的時候自己挖得起避難所,而不是去選擇方避難所的人。
別看之前那個生說自己沒有住進避難所在發照片陳新說要搬過來一起住,但實際上這個生卻是做戶外裝備的,陳新能夠弄到夠他吃一年多的應急食品以及其他生存裝備,全都是從這個生這里進的貨。
事實上群里雖然之前只有陳新曬了自己的避難所,但實際上群里這群人基本上都沒有去方的避難所,而是各自挖好了自己的末日掩。
就連這個說要搬來一起住的生,陳新從上次發出來的和妹妹以及閨一起的照片也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其實已經進了自己的避難所,甚至于對方的條件要比陳新的避難所還要好。
至陳新的避難所是住不下三個人的,尤其還是生。
“我也覺得只是被干擾了通訊,那好歹是兩架航天飛機,一架撲街,不可能兩架都撲街吧?這種時候大家還是耐心等待吧。”
“不過這麼等著,真的讓人心焦啊,就好像知道有把刀要掉下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下來一樣。”
“別這麼說,隕石就算真的掉下來,作家不是說了嗎?只要沒掉在炎國這半邊藍星上,咱們躲在避難所里都能夠活下來。”
“可是要是運氣點背,砸在咱這半邊呢?”
“那你就啥也別想了,到時候肯定走得很安詳。”
陳新看著群里的討論,無奈的嘆了口氣,作家就是他在群里的外號,之前大家討論關于隕石撞擊的事的時候,他也確實說過隕石要是砸在聯邦那半邊,大家呆在掩里就能夠活下來的話。
不過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并沒有曬過各自的避難所,所以陳新此時也不知道大家對已經飛到頭頂上的隕石是否做好了應對準備。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在群里發了一條消息:“群里好像現在就我曬了自己的避難所,你們做好準備了嗎?還是說你們打算去住方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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