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閉室,穿過整個浩然宗,一路上因爲太過虛弱走路慢吞吞的白裡引來了更多浩然宗弟子的關注。
“嘿!快看,那個傢伙就是那什麼白裡吧?”
“是他是他!我去,這個傢伙竟然還活著?不是說他在閉室自殺了麼?”
“被關在閉室五個月,這傢伙沒有瘋?”
“我看他早就瘋了,不然怎麼會做出那種辱沒宗門的事,不過話說回來這傢伙也真是不知好歹,長老們將他關在那邊不就是給他一個死了贖罪的機會麼,現在看來這傢伙可真是個孬種,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無數嘲弄的話語鑽白裡的耳中卻並沒有在白裡的心引來太大的波瀾,因爲這一切,白裡早已經想到了。
在無數的嘲弄甚至是謾罵聲中,白裡來到了浩然宗中央的正氣殿,只不過如今的白裡已經沒有資格踏這正氣大殿之中,只能跪在正氣大殿之外等待宗門長老的發落。
當白裡跪倒在正氣殿前之時,周圍聚攏了大量的浩然宗弟子,很顯然他們也很好奇,宗派會如何發落這個浩然宗有史以來最恥辱的弟子。
正氣殿門開啓,白裡緩緩擡頭,就見一個臉比驢臉還要長上三分的老頭帶著一衆長老順著正氣殿的臺階緩緩走下,這驢臉長老名呂東,不過在白裡看來,他的這個呂倒是不如驢來的切。
“白裡,你可知罪!”驢長老開門見山。
“不知!”白裡擡頭回答,而這回答也引來了周圍一陣的議論之聲,在絕大多數人眼中,白裡此話簡直就是恬不知恥,做出如此辱沒宗門之事竟然還不認罪。
這對話早在五個月前白裡被關閉室之時就已經出現過了一次,而上一次白裡也是如此回答,所換來的是五個月還不如野狗的生活。
白裡不是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回答會有什麼結果,很可能自己的不知兩字會再次怒驢長老,使得他再次將自己關閉室中,可是白裡並不傻,如果自己回答知罪,那麼白裡可以肯定,這驢長老能隨便編排個什麼七八糟的理由死自己。
人只有活下去纔會有希,哪怕在所有人眼中,白裡已是絕境,但白裡卻從未失去面對絕境的勇氣。
“好一句不知!你違反宗門條例私自以太虛令在太虛幻境逗留五日,你可知罪!”驢長老此時儘管憤怒,但是浩然宗戒律分明,若是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就算驢長老也不能隨意斬殺弟子。
“宗門條例有云,宗弟子需在規定時間以太虛令進太虛幻境磨練己,卻未規定弟子何時出來,敢問呂長老,弟子何罪之有?”白裡此時雖然跪在地上,但是氣勢卻並沒有因此弱下來,不是白裡挑釁長老,事關生死,白裡別無選擇,唯有據理力爭。
“好一個恬不知恥的傢伙,在太虛幻境之中一百連敗,做出如此辱沒宗門之事,還不是你的罪孽?”驢長老步步,看來今日不殺白裡難解他心頭之氣。
“弟子白裡在太虛幻境之,每一戰皆是捨生忘死,一不臨陣逃,二不背棄團隊,怎奈敵強我弱,纔有這一百連敗,但弟子敢說每一場戰鬥弟子都銘記自己是浩然宗之人,每一戰都爲宗門拼盡全力,何來辱沒宗門一說?”
白裡再次開口,而這一次不驢長老愣了一下,連周圍議論的無數浩然宗弟子也愣了一下,他們不是沒有見過能言善辯的,但是白裡這麼能言善辯外加恬不知恥的他們絕對是第一次見到,明明是白裡自己在太虛幻境之中一百連敗丟人丟上了天去,可是現在白裡說出來卻彷彿是一個悍不畏死的戰士在不斷戰鬥,拼盡最後一滴的覺……
“你……”驢長老此時恨不得一掌拍死白裡,但是氣歸氣,白裡的辯解儘管恬不知恥,卻也不是完全無理取鬧,因爲白裡在太虛幻境之也曾跟自己宗的弟子組團而戰,雖然次數並不多,但是每一次他的確是拼盡了全力,所以說白裡故意辱沒宗門這個罪名也不立。
“好……好……好一張伶牙俐齒,好一張厚臉皮,的確,祖師有規矩,非大惡者,非判宗者不予死,但我爲長老卻有資格將你逐出宗門!”驢長老此時也是沒有辦法了,宗門規矩擺在那裡就算要罰白裡,最多也就是將白裡逐出宗門,想要白裡的命是做不到了。
聽到驢長老這句逐出宗門,白裡這次沒有再開口爲自己辯解什麼,因爲白裡很清楚,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自己所作所爲能夠保命就是極限了。
“來人!”驢長老一聲令下就要將白裡驅逐出去自生自滅,但就在白裡已經打算接這個結果的時候,卻忽然見到浩然宗弟子之中有一人快步跑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驢長老前隨後開口說出了一番讓所有人爲之咋舌的話來。
“長老,弟子有話要說!”
“呼……”聽到這聲求,周圍傳來了無數人氣之聲,甚至白裡都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旁的這個傢伙,因爲在白裡看來,就算全宗所有人都爲自己求,這個傢伙也沒有理由給自己求。
這傢伙名張豪傑,名字雖然帶豪傑二字,可是他所做的事卻跟豪傑沾不上一點兒邊兒,張豪傑跟白裡同一年進浩然宗,第一年倒也沒有什麼集,但是第二年招收弟子之時,這張豪傑竟然膽大包天的調戲一名新宗的弟子被白裡到直接打斷了手腳,白裡當時念在他畢竟也是同門就沒有將這件事報上去,否則張豪傑早就被逐出宗門了。
但張豪傑此人心眼兒小的跟針眼兒似的,當年的事讓他徹底的恨上了白裡,後來白裡落難之時,這落井下石的事張豪傑做的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此時看到張豪傑竟然爲自己求,白裡知道,這個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的傢伙必定是憋著什麼壞水呢。
“恩?”驢長老顯然也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竟然有人膽敢爲白裡求,所以看向張豪傑之時眼中也帶著幾分怒。
“長老,弟子覺得這白裡乃是恬不知恥的小人,其他宗派現在還不知道那一百連敗的是我們浩然宗之人,如果將白裡逐出師門以他的小人做派,一定會四散播,到時候就算殺了他也不足以彌補我們宗門的臉面啊!”
張豪傑一番話出口,頓時引來了一片議論之聲,原本大家還以爲張豪傑是爲白裡求,這傢伙是來落井下石的……
張豪傑擡頭看到驢長老也有些沉思的模樣連忙再次開口道:“所以弟子提議最好把白裡留在宗,削去他門弟子的份,發配到外院,以外門弟子的份彌補他的罪過!”
夠毒!聽到張豪傑這一番話幾乎所有人都嘆著張豪傑用心險惡,白裡被逐出師門雖然聽起來很慘,但實際上等於還了白裡自由,可是如今張豪傑提議將白裡留在外門那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浩然宗分門外門,雖然聽起來都是弟子,可實際上所謂的外門弟子所幹的就是雜役的活兒,基本上浩然宗所有的髒活累活都是外門弟子來做,這還不算,平日裡門弟子對外門弟子更是隨意打罵,可以說在浩然宗外門弟子本沒有一點的地位可言。
而如今白裡若是進外門,那麼張豪傑至能想出一百種方法玩死白裡。
張豪傑的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驢長老呢,可是本來驢長老就對把白裡逐出宗門這件事覺得不滿,現在聽到張豪傑的提議正好對了他的心思,驢長老聽到張豪傑這番話不免暗道:“還是你小子毒啊!”
但是想是這麼想,驢長老那張驢臉明顯出了一個笑容,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白裡,驢長老大手一揮下令道:“如此甚好,就將白裡打外門贖罪,並且門永不錄用!”
驢長老一聲令下等於是判定了白裡最終的結果,而聽到這一結果張豪傑那跟花一樣的臉頓時綻放了,他眼眸沉的看向白裡,這一刻他的心裡已經想出了一百種玩死白裡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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