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了所有的哨兵,方孝玉抹了一把額頭之上的汗珠,在這寒風的深夜,方孝玉竟然一臉的汗水。
不過這時方孝玉眼中卻是閃爍著一種興的神,所有的哨兵被幹掉,剩下的三十多名日軍士兵這會兒都在夢鄉之中,恐怕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十名哨兵竟然會被悄無聲息的幹掉。
六個行軍帳篷,差不多每一個帳篷之中都有五六名沉睡的日軍。
輕輕的挑開一座帳篷,方孝玉一手捂著對方的,練無比的過對方的咽。
轉眼功夫,整個帳篷之中便充斥著一子腥的氣息,原本六名士兵已經在睡夢之中丟了命。
如是往復,六座帳篷被方孝玉屠戮了足足五座,當方孝玉剛鑽進第六個帳篷當中,卻發現面前一張滿是驚愕的面孔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
“太可以秀(敵襲)”
一聲尖,被尿憋醒的鬆三四郎口中大的同時本能的揮拳向著方孝玉砸了過去。
方孝玉沒想到順利無比的刺殺竟然會出現這種變故,幸好整個小隊的日軍就剩下帳篷裡的幾人了,不然出現這種況他肯定是要轉逃命的。
不過現在嗎,區區幾名日軍,他還真不放在眼中。
腳下猛地一跺,方孝玉一拳砸在鬆三四郎的心口,就見鬆三四郎的愣是被砸的倒飛出去,恰好將一名從睡夢之中坐起來的士兵給砸倒。
不得不說日軍的警惕還有反應非常之快,隨著鬆三四郎一聲示警,帳篷之中的其他四名日軍都被驚醒了過來,甚至有反應夠快的穿著襯便向著方孝玉撲了過來。
方孝玉迎著衝了上去手中匕首衝著對方脖頸便劃了下去,幾個起落,最先撲上來的三名日軍被方孝玉乾淨利落的抹了脖子。
“嘭!”
一聲槍響,方孝玉心中升起警兆,幾乎是本能一般拉起剛剛抹殺的一名日軍擋在自己前。
可是肩膀之上仍然是傳來劇痛,就見一名日軍手中正持著一柄手槍對著他,那是一柄軍手槍,顯然對方應該就是這一支小隊的小隊長。
不過方孝玉在被槍擊的一瞬間,手中的匕首也被他甩了出去,沒有等到對方第二槍出,方孝玉甩出的匕首便在了對方的額頭。
一屁坐在地上,方孝玉只覺肩膀之上火辣辣的痛意傳來,當即撕開衫,就見一個正汩汩的流淌出鮮。
可惜子彈沒有能夠穿,也就是說子彈尚且停留在他的,方孝玉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子彈留在傷口之中,不然一旦染,真的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的。
這樣的傷口放在現代的話,本就算不得什麼,取出子彈,吃一些消炎藥便沒有問題了,但是在這個年代,許多士兵直接戰死的都是數,更多的都是因爲各種槍傷引發的傷口發炎潰膿最終丟了命。
拔出匕首,方孝玉將匕首在火堆上烤熱,迅捷無比的刺傷口之中,一痛擊靈魂的劇痛在一烤的味道之中傳來,差點讓方孝玉昏過去。
啪嗒一聲,一枚沾染著鮮的青銅子彈被挑了出來,而方孝玉子一晃,總算是穩住形,咬牙取出自己從現代帶來的幾片消炎藥,一部分口服,一部分碎灑在傷口傷,然後包紮好。
“他孃的,幸好做了準備,不然這傷口還真的會要人命啊。”
忍著劇痛的方孝玉呲牙咧的嘀咕著,不過方孝玉看著四周沉寂的日軍小隊駐地,心中升起了無限的驕傲。
一人之力幹掉了一個日軍小隊,這要是說出去,恐怕都沒有幾個人相信吧。
稍作休息一番,雖然說肩膀仍然劇痛無比,但是痛了這麼久,就算是一開始的時候無法適應,但是這麼久了,再痛也麻木了。
殺了敵人,接著自然是要打掃戰場,方孝玉此番出來不止是要殺日軍,更多的卻是看看是不是能夠弄一些裝備,畢竟他所帶領的那個班裝備的槍支彈藥實在是太可憐了,就憑那裝備想要殺敵,方孝玉覺還是洗洗睡吧。
屠戮了一支日軍小隊,等到方孝玉將所有的軍械都弄到一起的時候,八隻手槍,數十隻三八步槍,上百枚手榴彈,上萬發子彈,尤其是兩個50毫米擲彈筒,四歪把子機槍,,林林總總堆了好大一堆。
看著這一堆的槍*支彈藥,方孝玉不有些發愁起來,雖然說日軍裝備並不怎麼樣,可是對於川軍那花子一般的裝備來說,真的強出太多了。
如今這麼多的裝備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帶走了,以他的力量,哪怕是修煉了金剛不壞神通,一的力量極其驚人,可是最多也就是能夠帶走五百斤重的東西而已。
但是眼前的這麼一堆東西,可有上千斤重了啊。
最後方孝玉猶豫了一番,挑挑揀揀,先是捨棄了那一堆的子彈,將手槍還有幾十桿步槍丟在鋪在地上的帳篷上面,然後又將兩機槍丟在其中,十幾個鋼盔也丟在上面,最後就是兩隻沉重的擲彈筒還有十幾枚沉甸甸的炮彈。
包紮好之後,方孝玉用力一提,子一個踉蹌,好在是提了起來,這般的重量差不多也到了方孝玉的極限了。
將巨大的包袱扛在背後,向著遠看了一眼,方纔一聲槍響,必然會驚附近的日軍,或許這會兒已經有日軍趕來查看了。不然他也不用像土撥鼠搬家一樣弄了那麼一大堆了,畢竟東西雖多,大不了多往返幾次就可以全部弄走了。
扛著巨大的包袱,方孝玉的影消失在夜當中。
在方孝玉離開沒有多久,一個日軍班,十幾人趕來,首先發現了被殺死的哨兵,接著十幾名日軍大著一個個擺出進攻的架勢,槍彈上膛,衝著那幾座帳篷便是一陣大喊。
帳篷靜悄悄的,爲首的日軍小班長一手拿著手槍衝著邊的兩名士兵揮了揮手。
兩名士兵警惕無比的走進帳篷之中,腳下似乎被絆了一下,一腥氣味撲面而來。
嗤嗤聲響起,兩名士兵就看到在他們腳下,幾枚手雷正冒出一煙霧,當即神大變,口中發出驚恐無比的嚎,本能一般轉就想跑開,然而就在這時,幾枚手雷轟的一聲開。
當即斷肢與手雷碎片橫飛,衝進帳篷之中的兩名士兵當場被炸死,而外面的幾名日軍士兵也是被嚇了一跳。
那名日軍小班長看到兩名手下就這麼的被炸死不臉變得鐵青無比,口中哇哇大,手中的手槍衝著破爛的行軍帳篷就是一陣發泄的槍擊。
直到手槍之中的彈藥被打之後,武田班長方纔冷靜下來,看了那帳篷一眼,目掃過其他幾個帳篷,衝著後幾名手下的士兵道:“都給我打起神來,搜!”
有了兩名士兵的慘死做榜樣,剩下的幾名日軍士兵可是小心了再小心,倒是讓方孝玉臨走的時候所佈下的詭雷失去了作用。
不提這一支日軍班是如何的驚怒,卻說大有收穫正扛著沉重的包裹向著滕縣城而去的方孝玉突然之間聽到後傳來的轟響聲,角不由的出幾笑意。
滕縣城在夜當中就好像是一座橫臥在平原之上的兇一般,城門碩大的白熾燈將城門下照亮一片,方圓數百米之亮堂堂的,倒是不虞被人襲。
方孝玉不可能這麼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到滕縣城當中,不過方孝玉也不是沒有辦法進城中,畢竟有辦法出來,自然也就有辦法進去。
只不過他上的沉重的包裹卻了一個負擔,小心翼翼的到了他那一支連隊所負責守衛的東關東城的城角下。
平復了呼吸,方孝玉尋到自己先前出來的時候所留下的繩索,繩索依然懸在城牆之上,顯然並沒有人發現方孝玉留下的繩索。
扯了扯繩索,方孝玉看了看揹著的巨大的包袱,心中不有些擔心這繩索是不是能夠承得住這包袱的重量,別半途之上繩索斷了纔好。
好在方孝玉所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繩索足夠結實,方孝玉忍著肩膀之上傳來的痛意,一點點的爬上了城牆,一個翻總算是落在了城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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