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人笑了起來,搖晃的燈下,穆冉依稀看到那人的眼睛黝黑,中剛好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在燈下令人目眩。
穆冉忽然便想了起來:舒雲逸也有這麽一排漂亮的牙齒。
很早以前,曾經和一群人跟著舒家兄弟去海邊的別墅小住,那時候太年輕,鬧了個通宵,在臺上躺得橫七豎八的,說是直接起來看第二天的日出。
結果,太出來的時候,好多人還睡得正香,不知怎麽就醒了,剛支起子便看到不遠的欄桿旁,舒雲逸正攬著伍葦葦的腰,專注地看著,那張抿的薄微微咧了開來,剛好可以看到那排雪白漂亮的牙齒。
那抹金的晨在他的後,映襯著這抹笑容,當時就在想,要是他能對著這樣笑一笑,讓幹什麽都行。
隻可惜什麽都幹了,舒雲逸的笑容還是一個不可及的奢侈品。
的子被人用力地晃了晃,定睛一瞧,聶天然把拉到了酒吧的另一頭,十分警惕地道:“喂,你對剛才那男人笑得那麽歡幹什麽?那人長得是不錯,不過怎麽看都帶了幾分邪氣,咱們沾惹。”
“我有笑嗎?”穆冉好笑地了自己的臉,“行了吧,你別草木皆兵了,真當咱們倆是仙下凡嗎?”
兩個人正說著,穆冉的手機震了起來,裏麵實在太吵,隻好往外走去。厚重的鑄鐵門將裏麵的嘈雜隔絕了,夜晚的空氣帶著幾分清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小冉生日快樂!”一個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小叔舒雲展,兩個人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年歲相差無幾,算得上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咦,花花公子怎麽記得我的生日?真是太榮幸了。”穆冉笑著說。
“你太沒良心,我今天特意回家給你慶生,結果你不在,禮給你放著了,記得我生日的時候加倍還回來。”舒雲展調侃道。
“謝謝了,對了,我晚飯沒回去吃,忘了打電話了,爸媽沒說什麽吧?”穆冉有些擔心,剛才心實在太差,都忘了這個茬了。
電話裏好一會兒沒有聲音,好半天,舒雲展才略帶憂慮地說:“小冉,我哥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別憋著,說出來會好一點。”
穆冉的鼻子一酸,差點要流下淚來,抬起頭來,仰著星空,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正常:“沒什麽,公司忙唄,我能理解。”
“今天老頭子狠狠地罵了他一頓,他鐵青著臉一聲都不吭,”舒雲展幸災樂禍地說,“活該,我也想罵醒他。”
穆冉苦笑了一聲,故作灑地說:“好了,今晚不提他,生日最大。”
“行,你瀟灑走一回,氣死舒雲逸那麵癱!我就先掛了,等著我呢。”舒雲展沒說幾句就出了本,急著約會便掛了電話。
穆冉笑了笑,看了看手機,上麵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是舒家老宅打來的,還有幾個短消息,工作室的小秦祝生日快樂,這個小姑娘還真有心的,自從得知了的生日,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發條祝福的短信,容搞笑有趣,帶著九零後特有的青春氣息。
還有幾個是同學和家人發來的,一一按了回複鍵,到了最後一條,卻不知從何下手,大哥穆崧發來一條祝福短信,末了還加了一句:好久沒看到雲逸了,下星期一起回家吃飯。
舒雲逸對穆家禮數周全,逢年過節,該有的禮一個都不會忘,可卻很和一起在家臉,他討厭任何和出雙對的場合。
穆冉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回了一條:好,就是他太忙了,我盡量。
回完信息,下意識地把短消息來來回回翻了個遍,到了最後,終於放棄了:舒雲逸連個冰冷的“生日快樂”都不肯給。
回到家裏已經半夜,穆冉沒有回老宅,喝得醉醺醺的,說什麽也不能讓公婆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市中心的這套公寓是結婚前置下的,一共三百多平方,當初的裝修是一手設計的,充滿了所有對婚姻和家庭的憧憬,隻是後來才明白,如果沒有兩個相的人在裏麵生活,再好再的設計,也隻不過是冰冷殘酷的鋼筋水泥,襯得形隻影單的愈加孤單。
所以和很多小夫妻不一樣,和公婆一起住在了老宅,反倒是舒定安為了讓他們倆有二人世界,著雙休日一定要回自己家住。
客廳裏黑漆漆的,踢掉了自己高跟鞋,裏肆無忌憚地哼著一首歌,跌跌撞撞地往沙發上撲了過去。沙發很寬大,足足能躺下兩個人,舒服地翻了一圈,到了一個靠枕,暖暖的,想把它拖過來抱在懷裏,可是奇怪得很,那靠枕好像長在了沙發上,怎麽也拖不。
“啪”的一聲,水晶燈亮了起來,穆冉被線刺激地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眼,發現璀璨的水晶燈下居高臨下地站著一個人,那英的眉目,那冷漠的眼神,不就是那個舒雲逸嘛。
“咦,生日願實現了嗎?”穆冉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咯咯地笑了,“不對不對,我許的願是舒雲逸對我笑……”
說著,站了起來,跳在沙發上,忽然便撲到舒雲逸的上,去扯他的角:“笑一個,雲逸哥你對我笑一個嘛……”
舒雲逸一個不防被撲了個正著,隻好狼狽地躲開了的手,穆冉掙紮了兩下,一個站立不穩,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鋪天蓋地的男氣息將穆冉籠罩,無盡的溫暖從那軀從散發出來,閉上眼睛不了,裏喃喃地道:“就這樣,做個夢,等會再醒過來……”
隻可惜,不到片刻,的上便一涼,舒雲逸站了起來,沉聲道:“穆冉你喝醉了。”
穆冉打了個寒,睜開眼睛,腦袋中終於有了幾分清醒,掙紮著爬了起來,往廚房走去,不一會兒,廚房裏傳來叮鈴哐啷的響聲,舒雲逸忍耐著走過去一看,果然,櫥櫃被七八糟地打開,而穆冉趴在水龍頭上咕嘟咕嘟地喝著涼水。
雖然這水是直飲水,可現在已經秋,這樣喝下去難保不會生病。舒雲逸的腦門突突直跳,暴地將穆冉一把扯了過來,一路拉到了臥室,一下子把扔在了床上:“好了,你別發酒瘋了,你這樣沒法說話,我們明天再談。”
“談什麽?”穆冉躺在床上咯咯地笑出聲來,“談離婚嗎?你終於忍不住了?不如山的舒雲逸也有忍不住的一天,哈哈哈,太好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渣男出沒請小心~~
☆、第4章
穆冉的語氣譏誚,神誇張,邊笑還邊著眼角,可能是酒的作用,的臉頰上酡紅一片,原本披在外麵的風已經不知道被甩到哪裏去了,裏麵一件黑長袖領歪斜,出了一大片雪白的,那壞壞的表和迷蒙的雙眼組合在一起,居然有種說不出的。
舒雲逸的嚨一,魯地拉起被子甩在了的上:“你這個樣子在酒吧瘋?真該讓爸看看他心目中的好媳婦是怎麽一幅模樣。”
穆冉仰起臉來衝著他吹了一口氣,挑釁地道:“那又怎樣,你去啊,去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從下午開始憋著的怒氣在口衝撞,舒雲逸冷冷地看著,沉聲道:“穆冉,你每天在我爸媽麵前哭訴什麽?婚是你要結的,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不會是個好丈夫。”
穆冉怔了一下,努力地睜大眼睛對著舒雲逸看了好一會兒,笑嘻嘻地說:“這怎麽能怪我……誰讓爸爸想抱孫子都想得走火魔了……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對吧?其實我很想和爸爸說……說……”
舒雲逸等了半天,可穆冉隻是在那裏幹嘔,神痛苦。
“說什麽?”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穆冉嘔不出什麽東西來,躺在床上直氣,好一會兒才嘲弄地說:“讓他兒子去看看啊,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疾,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話說得實在夠刻薄,舒雲逸幾乎不敢相信,自小乖巧的鄰家妹妹、結婚後乖巧的妻子能說出這種話來,他不怒反笑:“好,那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有疾。”
說著,他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就去了自己的外套,掀開了穆冉的被子。
穆冉瞥了他一眼,語聲輕蔑:“你嚇唬誰啊,我知道你不行,你為了那個人守如玉呢……你幹什麽!”
最後一聲穆冉驚了起來,隻見舒雲逸去了服,出了一健的,他的肩膀寬闊,整個上呈完的倒三角,充滿了男的剛。
穆冉的腦中轟地一聲,全幾乎逆流,臉上紅得仿佛能滴出來。把臉扭向一旁,閉著眼睛道:“舒雲逸你耍流氓!你敢過來試試!”
話音剛落,就覺得上一沉,舒雲逸整個人都到了的上,一悉的茉莉花香沁鼻息,幹淨好聞——他有潔癖,又十分固執,所有的日用品都用的一個牌子,十幾年如一日。
穆冉恍了一下神,可不到片刻,的上一涼,僅剩的一件服被扯掉了,忍不住瑟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開口,舒雲逸的暴地落在了的上,那被酒蒸騰的立刻好像被點燃了一般,戰栗了起來。
穆冉害怕了起來,手腳並用,用力地又推又踢:“舒雲逸你幹什麽!你快鬆開,你這樣我告你!你這是強/!”
“強/?”舒雲逸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的雙手,往上一,單手就把的雙手困在了頭頂上,半邊子住了的雙,穆冉立刻彈不了了,隻有那的腰肢還在那裏不甘心地扭著。“穆冉你弄弄清楚,不是你想要個孩子嗎?不是你抱怨你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
“舒雲逸你不是人!你這個麵癱,你這個怪,你……”穆冉啜泣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讓憤加,可力量的懸殊卻讓無能為力。
眼前的人無力地躺在床上,床上盛開著大朵大朵金紅的牡丹花,映襯著雪白的,那晶瑩的淚珠緩緩地從眼角下,帶著幾分脆弱。穆冉從來都是乖巧的、可的、聰明的、狡詐的……舒雲逸有點怔忪,他從來沒見過脆弱的穆冉。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朝著那一張一翕的瓣吻了下去,可穆冉趁著他一晃神的功夫,使勁地一推,他的子一側,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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