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這時候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條從床下探出的手臂,手有些哆嗦的向了枕頭下的兩把刀。
就在我到了枕頭下的剝皮刀的時候,床底下出了一顆腦袋,慘白的臉龐上面有著好幾道的傷疤,像是拼湊在一起似的,很是丑陋猙獰。
昏暗的燈下,如此驚悚的一幕,我忍不住尖嚎了一聲,手中的剝皮刀猛地朝著那張慘白猙獰的刺了過去。
今天抑在心中的恐懼張,在這一刻徹底的發了,我像是瘋了似的,也沒有想著要逃離這里了,完全就是拼命的架勢了。
人在恐懼到極點的時候,要麼崩潰,要麼瘋狂。
我現在的心里就一個念頭,弄死這狗日的,就算是死也得弄死它!
不知道刺了多刀,也不知道朝著那張猙獰丑陋的臉踹了多腳,我劇烈的息著,握著剝皮刀的手抖著,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從床上跳下來的,一屁坐在了地板上。
看著那張被我又刺又踹弄得七八糟的腦袋,我的眼角不斷的搐著,全的力氣像是被走了似的。
媽的,誰他娘的在這床底下弄了一個大頭玩偶?
沒錯,那張猙獰丑陋的臉龐,就是個大頭玩偶,昏暗的燈下,我把它當了臟東西了。
那只青灰泛白的手臂,也是那大頭玩偶的一部分。
不過,雖然只是個玩偶,為何能夠從床底下探出來的?
答案很簡單,因為在我的床底下有只黑貓。
我也不知道那只黑貓是從那進了這房間中的,在我坐在地板上大口息的時候,才看到那只黑貓蹲坐在床底下,正在拖著那只丑陋猙獰的大頭玩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只黑貓的眸子閃爍著栗的芒,似乎在盯著我手中的剝皮刀,有些憤怒和詫異。
嗯,我一定是被嚇得神衰弱了,一只貓的眼神怎麼可能會這麼復雜。
我了一會之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床底下的黑貓,任憑我怎麼驅趕,那只黑貓一直蹲坐在床底下不彈,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驅趕了一會,我也有點煩了,罵罵咧咧的把那只被我又又踹弄得稀爛的丑陋大頭玩偶從床底下拽了出來,拖著那只大頭玩偶直接朝門口走去。
果然,這招有效的,那只黑貓從床底下鉆了出來,很平靜的踩著輕盈的步伐,跟著我朝著門口走去。
我打開了房門,直接將那只大頭玩偶扔到了外面的走廊,然后盯著那只黑貓。
那只黑貓似乎又瞥了一眼我手中的剝皮刀,邁著輕盈的貓步走出了房門。
“砰!”
我狠狠的甩上了房門,深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中的驚悸。
那只黑貓很古怪,那個丑陋的大頭玩偶也有點怪異。
剛剛我拽著那大頭玩偶扔出房門的時候,那種手讓我有種怪怪的覺,不是布偶之類的,更像是某種皮的。
從小我就跟著爺爺打下手,給不的牲口剝皮,那種手我絕對不會覺錯的。
那只大頭玩偶的外面蒙著的是一層某種牲口的皮?
亦或者是一層人皮?
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裝扮的如此惟妙惟肖?
我哆嗦了一下,趕把這個念頭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大晚上的別自己嚇自己了。m.166xs.cc
這家賓館絕對有問題,但是爺爺和那個暗中保護我的人都讓我來這邊,就算有什麼問題的話,最多只是稍微的點驚嚇罷了,總不會把我的小命丟在這里吧!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這里的古怪,剛剛到了驚嚇,弄得一冷汗,正準備再去沖個澡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過貓眼,我看到那個紅小孩站在房門外,似乎很煩躁的模樣。
我打開了房門,發現那只黑貓和那丑陋的大頭玩偶不見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對紅小孩抱怨道:“你們房間里不打掃的嗎?我正睡著覺,被一只黑貓和一個丑陋的玩偶嚇得半死……”
“你手里的刀,是從哪來的?”小孩打斷了我的話,皺著眉頭看著我手中的剝皮刀,似乎很不爽的模樣。
我微愣了一下之后,想起了爺爺那張紙條上的叮囑,說道:“這是我家的剝皮刀,我爺爺讓我過來的,還說讓我把這刀拿給賓館里的人看……”
“你之前進賓館的時候怎麼不拿出來?”小孩稚的臉龐上出兇相,狠狠的瞪著我,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這個紅小孩對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啊!
剛進賓館的時候,態度客氣笑臉相迎,怎麼這時候突然變這般模樣了?
我很無奈的說道:“我忘了說了!本來想等著明天一早再跟你說的……”
“忘了?”
紅小孩似乎更加的憤怒暴躁了,沖我吼道:“你知不知道你浪費了我多時間?這種事你竟然能忘,你……”
雖然我不知道小孩為何氣急敗壞很暴躁的模樣,但是我也不想大晚上的在房門口跟爭吵,很干脆的出手了的腦袋,跟哄小孩子似的無奈說道:“對不起了行不行?別大聲嚷嚷打攪客人休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當我做完這個舉的時候,似乎覺一很強烈的寒意從背后升起。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回頭看向房間里,并沒有什麼異樣。
這寒意來得快去得也快,等我再回過頭來的時候,紅小孩臉上的憤怒已經消失了,雖然仍舊有些不滿和煩躁,但是憤怒的緒似乎穩定下來了。
“把你手里的刀給我看看!”小孩皺著眉頭說道。
我很干脆的將手中的剝皮刀遞給,接過了那柄剝皮刀之后,打量了一眼,沉著臉直接拆開了剝皮刀刀柄的那塊黑布。
那塊破爛的黑布這麼多年來一直陪伴著剝皮刀,浸染了不牲口的鮮,爺爺從來不讓我將其拆開清洗或者換掉,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我本想出言阻止,但是這紅小孩的作很快,拆掉了那塊黑布之后,直接將剝皮刀扔給了我,而那塊黑布則是被揣進了口袋里。
“小子,有些規矩之前忘了跟你說了,現在跟你說一遍,你用心記好!”
紅小孩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稚的模樣,從口袋里出了一盒煙,出一叼在里,老氣橫秋的說道:“在這賓館里面,過了晚上十二點之后,你最好別離開自己的房間,出了事的話概不負責。還有,不論聽到二樓那邊有什麼靜,都別有太大的好奇心,那一層的客人脾氣都不太好,你若是倔脾氣非得去的話,后果自負……”
“還有,咱們這邊的住宿收費不低,一天五百塊,叟無欺,住不起就滾蛋,明白了嗎?”
聽完紅小孩的話之后,我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的看著。
說的那些規矩雖然古怪,我也不是不能遵守。
問題是,這破地方一天的住宿費就要五百塊,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那個……”
我角有些搐的說道:“能不能點?五百塊一天,確實有點……”
“住就住,不住就滾蛋,別討價還價!”
看著蠻橫的紅小孩,我狠狠一咬牙,轉回房間,從換掉的服兜里出了五張鈔票。
要不是這破賓館是爺爺和暗中保護我的那人指定的地方,我說什麼都不會當這個冤大頭的,之前那個帶路過來的尖猴腮的八字胡坑了我五百塊,這又被宰了五百塊,如果不是陳麻子給了我那幾千塊的話,賣了我都湊不出這些錢來的。
我氣呼呼的將五百塊遞給了小孩,看著靠在房門口吞云吐霧的老煙槍的練架勢,我順手將里的那煙奪了過來扔在地上踩滅了。
紅小孩有些怔愣的看著我,眸異樣,看得我心里又開始有點的了。
“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非得學煙,這玩意不是你現在能的!”
也不知道為何,在的注視下,明明理直氣壯的一番話,讓我說出了一種可憐兮兮的覺。
“你是第一個敢我腦袋的人,也是第一個敢從我里搶煙的人!”
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張老七的孫子,很有意思的一個人呢!”
雖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很詭異,讓我有種心中發寒的覺。
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我竟然不敢直視的眸子了,心里莫名的有點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砰!”
就在此時,走廊盡頭那個房間傳來了一聲沉悶的聲響,就是靠近樓梯口的那個房間,之前從那個房間里傳出過砰砰砍東西的聲音。
黑暗的走廊,亮起了微弱的燈,不過那些燈比我房間里的燈還微弱,微微泛綠芒。
那個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人從里面爬了出來,長發遮面,眸子閃爍著綠芒,爬行的時候不斷扭曲,那應該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到的作吧!
我瞪大了眼睛呆愣愣的看著那邊,微弱的燈下雖然看不清楚那個人的相貌,但是他那不斷扭曲的和一雙泛著綠芒的眸子還是能夠看到的。
那是個什麼玩意?
就在那個‘人’即將完全的沖出那間房的時候,一只大腳從房間里探出,直接踩在了那個人的后背上。
“不要……救我……”
那個軀詭異扭的人嘶啞聲朝著我們這邊喊著,還沒等他話音落,一只戴著紅手套的大手從房間探出,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腦袋,強行將其拽進了房間。
“砰~”
房門關閉,走廊里的燈漸漸暗淡熄滅,再度恢復了之前的死寂黑暗。
我雙,差點嚇尿了,眼角搐不已看向邊的紅小孩,聲說道:“剛剛那是……”
“睡你的覺去,管這麼多干什麼?”
紅小孩沒好氣的說道:“好奇心害死貓,在這賓館里點好奇心才能待的舒心……媽的,好心全被破壞了,還以為今晚能吃點好的呢,虧了虧了!”
說完,也不再理我了,罵罵咧咧的轉頭離開了。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