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的原理很簡單,就是收納山川地理的氣息,在羅盤傷形一個簡單的分布圖。
再據這些地方的變化,找出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這種手段我在書中看過,據說是大風水師一脈的真傳。通此道的高手,一般都是盜墓人的座上賓,像秦死人這種盜墓人,估計就認識不大風水師。
吳家兄弟對風水一道知道的只是皮,但太行山一般氣息流轉,地脈暢通,如果有一塊氣息不暢的葬崗,想找出來倒也不是難事。
兩人配合,只用了十幾分鐘,就招呼我上車,然后開著車繼續往前。
直到前面群山繚繞,連路都沒有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深山老林里面,烏漆嘛黑的,一風吹的我直打哆嗦。
但吳家兄弟本就沒有憐惜我的意思,隨手塞給我一個登山包,說:“背著!”
我打開包裹一看,里面是紅彤彤的朱砂,還有兩罐黑狗和幾罐汽油。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磨損很重的八卦鏡,上面的紋路幾乎都快要看不見了。
這倆王八蛋,笨重的,作用不大的東西都塞給我。那些小巧的,辟邪的東西,全都自己帶著。
準備妥當以后,吳老大就把紙人分給了我一個,然后才扛起人聚魂旗,說:“跟著我們,敢跑的話,老子一槍斃了你!”
說完之后,就大踏步的朝山上走去。
我抬頭看去,夜幕之中,這座山黑魆魆的,幾乎跟黑暗融為一。
山上的風很冷,吹的人直打哆嗦。吳老大肩膀上的人聚魂旗也被吹的飄忽不定,烈烈飛舞。
上山的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直到看見一片東倒西歪的墓碑的時候,吳老大才低聲說道:“到了。”
吳老二打開手電,正要朝葬崗里掃去,我急忙拽住了他的手,說:“別用手電,容易驚擾亡魂,用油燈。”
吳老二恍然大悟,急忙關掉手電,從包里取出一盞油燈,打開燈罩,擋住了周圍的風。
油燈亮起,也算有了點微。
吳老大森森的說:“張小兄弟,現在該怎麼辦?”
我心中冷笑,現在又張小兄弟了。
想歸想,我還是朝周圍掃了一眼,低聲說:“吳老大,都到這時候了,有什麼事也別瞞著了。那鏡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知道的越多,應對起來就越有針對。吳家兄弟不是蠢蛋,總不能啥也不懂,就敢跑來葬崗找鐘馗吃鬼鏡。
吳老大點頭說道:“委托人說,這葬崗無頭嶺,里面睡著一無頭尸,那鐘馗吃鬼鏡,就在無頭尸懷里。”
我的作稍稍停頓了一下,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了。
無頭嶺!
這葬崗,是他娘的無頭嶺啊!難怪五臺山的法僧不管!難怪要鐘馗吃鬼鏡來鎮!難怪那買家開了五百萬的高價!
我強忍著怒火,說:“吳老大!咱們有命也不是這麼玩的!要不,先退回去再準備準備?”
吳老大冷笑道:“現在想走,老子心準備的人聚魂旗,替死紙人,豈不是就白費了?兩樣加起來二十多萬,你賠我?”
“小子,都到地頭上了,就別打退堂鼓。干咱們這一行,哪能不擔點風險?想賺穩妥錢,找個工廠去打工不好嗎?一個月三千塊錢總不會了你的。”
我心中怒罵,這麻子不是麻子,這不是坑人嗎?
哪位說,無頭嶺是什麼地方?
這要從當年鬼子侵的時候說起。當時中華危難,侵略者荼毒百姓。欺負的多了,百姓們自然要反抗。
今兒你一段鐵軌,明兒燒你一個糧倉。反抗著反抗,鬼子就不樂意了,于是就開始殺人。
殺人怎麼殺?就是把老百姓綁起來,一起拖到人跡罕至的后山,然后挨個排一排,用軍刀砍腦袋。
當時在鬼子軍中,還有一項比賽,那就是比誰砍的腦袋多。
一方面是震懾窩藏八路的老百姓,一方面是給自己找點樂子,這項比賽在當時還流行。當然,殺的老百姓人頭滾滾,怨氣沖天,連樹木都被怨氣滋養,逐漸變了妖樹。
后來戰爭勝利,當地人跑來收尸,但大部分尸都因為年代久遠腐爛不堪,只好胡掩埋,然后找高僧誦經超度,或者開一場水陸道場法會。
大部分無頭嶺就是這樣理的,當然,理過后,種上花草樹木什麼的,也就不無頭嶺了。
只有那些地理位置比較特殊,尸終年不腐,怨氣極重的地方,被做無頭嶺。
因為這里積攢了無數百姓的怨念,到了深夜就有鬼哭狼嚎之聲,又有無頭尸四索著尋找人頭。
時間久了,這種地方也就沒人敢去了,只有當地人擔心亡魂出事,胡豎幾個墓碑,再掩埋一下不腐的尸,然后就算完事了。
其實全國各地都有類似的地方,但大都隨著時間的流逝,就連亡魂都漸漸消散,留下一堆腐敗枯骨。
可眼前的葬崗,那是真的有猛惡的無頭尸,不然也不會用鐘馗吃鬼鏡鎮著。
吳老大見我沉思,罵道:“姓張的,咱們時間不多。天一亮,那面鏡子就拿不到了,你趕的。”
我咬著牙說:“先用朱砂鋪路,我往前面走,你們在后面撒!這是咱們的退路,萬萬不能馬虎!”
隨手把朱砂遞給吳老大,我又說:“吳二哥,你打著燈籠,把人聚魂旗找個高一點的地方豎起來。我若喊你,就立刻點燃旗幟!”
“聚符有沒有?看見墓碑就一張,氣聚斂,會讓無頭鬼貪氣,不愿意出來。”
“還有,把替死紙人拿出來,用心頭開眼。若是有僵尸猛鬼追趕,記得把紙人丟出去!能保命!”
我一邊說,一邊抬眼朝葬崗里掃去,說:“那面鏡子,肯定在尸王上!吳老大,羅盤借我用一下!”
葬崗里面必定有尸王,而尸王,必定在氣匯聚的地方,想找到這里,有羅盤不夠,還得看自本領。
我很慶幸爺爺當年給我看了很多書,對于五行八卦,變化來說我也算是了然于。
只見我手持羅盤,腳步飛快,每走一步,吳老大就在我后撒一把朱砂。
如果有人開了眼,一定會發現我走過的路,燃起熊熊烈火,那時朱砂蘊含的氣升騰而出所造的。
這條路上,魂不近,邪祟不侵。這也是我們得手之后準備的退路。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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