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卿在村子里的時候就養了每天七點準時起床的習慣,盡管換了,但是生鐘并沒有改變,依舊是七點就起床洗漱。
組合四季的四個姑娘居住的是公司安排的藝人宿舍,云華娛樂是國數一數二的大型娛樂公司,在吃住上更是從來不會虧待藝人。盡管四季剛出道的時候糊的一批,但也能住進這四室兩廳的高檔小區里。
柳定卿換好簡單的運服從臥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程夏也從隔壁臥室出來了。
“早啊。”打了個招呼,“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啊。”
程夏冷淡的掃了柳定卿一眼,隨后走到開放式廚房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純牛,語氣疏離。
“我早就晨跑回來了,誰像你一樣,七點才起。”
柳定卿撓了撓頭,好吧,看來現在的年輕人比想象的要自律多了,每天還會早早地起床晨跑鍛煉。
“早安啊小春兒。”
陶雪晴打著哈欠了個懶腰,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把蒸汽眼罩往垃圾桶里一扔,看見桌子上的純牛就直接拿了過來喝。
“你干什麼?”
程夏皺眉,不滿的看著陶雪晴,“這是我倒的熱牛,你要喝自己去熱!”
聞言,陶雪晴趕把杯子放下,仔細看了看杯子,這才發現上面印著的圖案是一只小白貓,而不是小兔子。
“不好意思啊,我看錯了。”陶雪晴吐了吐舌頭,歉意的把杯子遞了過去,“我把這認了我的杯子,畢竟咱倆的太像了嘛,我還以為是小春給我熱的牛呢。”
程夏冷冷的把沒喝完的牛全都倒進了水池里,然后把小白貓瓷杯往垃圾桶里一扔,穿上外套換好鞋,直接關門而出。
陶雪晴目瞪口呆。
“不是,至于嗎!”陶雪晴氣了一肚子火,“我又不是故意的,至于這樣嗎?不就一個杯子一杯牛嗎,我賠給就行了啊,干什麼總是跟人甩臉子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欠了八百萬呢!”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吵什麼呢?”
聞然穿著的小睡從臥室里跑了出來,好奇寶寶似的左看右看,“咦,夏夏呢?”
陶雪晴冷哼一聲,拿起黑皮筋,把自己的波浪卷發簡單一扎,“咱們最刻苦最
勤的隊長大人早出去訓練去了!一大早上不知道又是誰惹到了,拉著個臉子拽二八萬的,我真服了!”
聞然聳了聳肩,無奈的道:“雪晴,我看你和夏夏是真的八字不合,你倆以后還是避免直面流吧。”
“我也覺出來了!”陶雪晴憤憤的道,“我倆上輩子絕對是仇家,這輩子才會這麼相看兩厭,看我不順眼,我還不想搭理呢!”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
柳定卿嘆了口氣,從冰箱里拿出了一些食材,借此分散陶雪晴的注意力,“早飯想吃什麼?我給你們做啊。”
聞然趕舉手報菜名:“吐司蛋夾心面包和玉米火粥!”
看了柳定卿上桃花源綜藝的實況直播,自然也見識到了柳定卿的廚藝,當時隔著屏幕都到了濃郁的飯香味,現在有機會讓柳定卿親自給做早餐,那一定要好好嘗一嘗!
雖然不知道柳定卿什麼時候學會的做飯,但是現在只要有食就好啦,別的就暫且不管了!
“你不是減呢麼?”陶雪晴也道,“那我要吃蛋清花湯面。”
聞然比了個心,笑瞇瞇的道,“減減,那當然是要吃飽了才能有力氣減呀。”
看著兩個年輕的姑娘嬉笑打鬧,柳定卿不慈祥的笑了起來。
曾不止一次幻想過自己的老年生活:坐在椅子上給孫兒們制新,年紀小的孫子們在院子里跑跑鬧鬧,年紀大些的孫則出落得亭亭玉立,每年都會從城里回來看看這個老太太,創業的兒子和遠嫁的兒也會時不時的往鄉下跑幾趟,家人偶爾相聚一堂,說說笑笑......
不過這些,都是上輩子沒能等到的結局,無非也只是無聊苦悶時的幻想罷了。
柳定卿輕輕的搖了搖頭,將那些苦的念頭從腦海里驅逐出去,低頭認真的做起了飯。
吃過早飯后,三人就戴上口罩,打車去了公司。
經紀人陳紅一見到柳定卿,就趕走上前,把單獨到一邊。
“你是不是之前就認識花麗蓉?”
柳定卿一時沒繞過彎來:“花麗蓉是誰?”
“你傻啦?跟你一起錄節目的花姐就花麗蓉啊!”
“哦哦。”柳定卿撓撓頭,不好意思
的嘿嘿一笑,“我還以為就花姐呢,原來本名花麗蓉啊......我倆之前不認識啊,我是錄那個綜藝的時候才認識的。”
陳紅狐疑的看著,“真的?”
柳定卿用力的點點頭,“真的,騙你我是小狗!”
的眼睛里是一片澄澈清明,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在撒謊,陳紅便點點頭,相信了。
“那看來花麗蓉還喜歡你啊,居然主跟我引薦了你,說讓你去試試《星漢流年》里的三。”
柳定卿這才恍然大悟。
哦,原來花姐說讓去試鏡的那部由小說翻拍的電影《星漢流年》啊。
“花麗蓉和李江是大學同學,他倆的關系可不是一般的好,之前甚至還傳出過緋聞呢。”陳紅滿意的道,“這次既然花麗蓉讓你去試鏡,就說明私底下肯定會和李江提到你的。我一會兒把《星漢流年》的劇本發給你,你好好揣一下里邊的角,提前磨一磨演技,等十五號那天,我帶你去試鏡。”
柳定卿點點頭,認真的道,“好,我肯定會把那個三演活的!”
柳定卿雖然不是很懂現在的綜藝選秀什麼的,但是對在大熒幕上演戲的演員這個職業,還是略懂一二的。
早年時也曾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姥爺是經營一家梨園的老板,的父母也都是梨園里數一數二的戲子,在梨園沒落,家道中落前,就是著熏陶,在戲園子里長大的。
看戲子們在戲臺上唱霸王別姬,貴妃醉酒,演西廂記,牡丹亭。戲子們將那一個個本該虛無縹緲的人全都演活,每到劇高時,亦會難自,隨著臺上唱戲的人一同落淚。
若非戲子們將角演活了,把戲唱足了,那臺下的戲迷也不會共,也不會用手帕掩淚。
所以在柳定卿看來,演戲和唱戲在某種意義上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要摒棄自己原有的份,完全代到另一個被文字描繪出來的角中,將那單薄的角變得立,把其平生的喜怒哀樂全都演出來。讓他不僅僅是只能用文字道出來的書中角,更是一個在平行世界里真真實實存在過的人。
只有自己完全沉醉于其中,才能喚起臺下人的共。
此為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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