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的商界宴會,傅承景和沈知心一定都會出席,只要搞到場券,咱們主出擊,傅家能忍沈知心一次,不代表能忍第二次!”
沈思語大喜,隨即又哀怨地道:“可是,媽,參加宴會的非富即貴,沈家就是削尖了腦袋,也不可能拿到場券啊。”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媽自有辦法。”
李玉娟的眼里閃現一狠,賤人生的兒,只配下賤地活著!
怎麼能任由攀上傅家,混的風生水起,為人生贏家?
勻速行駛的車,沈知心單手托腮,瞥向傅承景。
以他在長輩面前絕口不提離婚來看,好像是在護著,可從他這幾天對的態度來看,冷漠極了,跟對待陌生人似的,好像并不把當回事。
也不敢主問他,傅承景的向來嚴實,也問不出什麼想聽的。
突然,手機短信聲一響。
沈知心點開手機一看,看到發件人,眸子頓時變冷。
——知心,難為你了,為了沈家才犧牲這麼大,被迫嫁到傅家吃苦。傅承景一定派人對你嚴加看管,你出不去,才跟我們斷了聯系的吧?
聽說明天晚上有商界宴會,傅承景一定會帶你參加的。你想辦法給易安和你妹妹弄兩張場券吧,我讓易安喬裝打扮,跟你見上一面。
信息是后媽李玉娟發來的,怕是一直在背后盡心盡力地為沈思語和宋易安謀劃。
當初,傅家以沈家經營的公司為要脅,拆散沈知心和宋易安,也得不得不同意嫁給傅承景,那時候對傅家恨之骨。
可現在,談到犧牲和吃苦,沈知心很想呸幾口。
從狗窩里,一躍跳到金窩里,老公長得帥不說,有錢又有權,在南城還頗有地位。
傅承景一沒緋聞,二沒惡習。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娶,但放著這麼好的男人不要,卻非要對一個出軌的男人死心塌地,是不是傻?!
要不是后媽提醒,差點忘了宴會這茬,傅承景一直沒提宴會的事,那放在床頭柜上的兩張場券,到底打不打算帶去了?
正想著,車子駛進了梅園,穩穩地停在了停車位上。
見男人下車,沈知心也跟著一起下車,他冷冰冰地一個人走在前面。
“傅承景,你等等我呀,怎麼走那麼快……”
男人的腳步毫沒因為而放慢,他行事風格像位軍人,從不拖泥帶水,就連走路也如風一般,比他矮了一個頭,步伐有點跟不上。
眼珠子狡黠一轉,臉上掛上了一抹壞笑。
“嘶……”
前方,男人的腳步突然頓住了,微微轉。
“好痛!”
沈知心咧著,眉頭蹙了一團,微微弓著腰,手捂在雙膝上,眸仿佛盈著一汪水。
那道影佇立原地,傅承景的眼底,一憐惜一閃而過。
沈知心趁機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男人偉岸的背影就在前方,他停下來了,是在無聲地等。
心里一陣甜,跟上他的步伐,能明顯覺到他像是在照顧,腳步變緩了。
傅承景高大概有一米八幾,襯衫配西裝,把他整個人的氣神都顯現出來。
他氣質清冷,對待任何人都很冷淡,但也因為這,讓人不覺對他十分好奇。
前世還有好多問題,一直縈繞在腦海里。
傅承景為什麼要娶?
還要待那麼好?
無論去哪里,他都派人保護的安全。
他霸道無比,不準隨意出門,特別是不讓回娘家,更厭惡跟沈思語接,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那次救,他是不是明知其中有陷阱?
明明看起來那麼聰明睿智,運籌帷幄的男人,怎麼會那麼傻?
還有,說他歷經坎坷,可對他經歷過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沈知心目向下,不覺落在傅承景的手上。
他的手指骨結分明,每手指都修長,暗暗地把自己的手跟他比了下。
這樣比起來,他的手掌比的寬大許多,掌心長了不老繭,應該是在軍隊訓練的時候留下的。
“傅承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吶吶地問。
“說。”男人目向前,云淡風輕地啟。
“你床頭柜上放的兩張票,是明天晚上宴會的場券嗎?”
聞言,男人腳步又是一頓,眉頭微微蹙起,居高臨下的眼神審視地看向。
沈知心張地沖他擺擺手,忙不迭地解釋道。
“你別誤會,我只是在家閑著無聊,就去書房看會書,不小心看到票的。”
“嗯。”男人踏進大廳,低聲應道。
問一句答一句,還惜字如金,就不能多說點嗎?
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來,是想讓他帶去啊,就不能直接主邀請?
他想盡辦法娶回家,就是用來當擺設的嗎?
“一張票肯定是你的,那另一張票,你準備給誰呀?”
仰起頭,眨眨含著水霧的眼睛,這副表活像找主人討要骨頭的哈狗。
男人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子微微后傾,靠在靠椅上,目隨意地瞥了過來。
“你想去?”
廢話,不去,問這干屁?!
傅承景,現在是知道了,為什麼前世他連個媳婦都搞定不了!
簡直就是個天下無敵大直男一個!
算了,總算是對不起他。
沈知心乖巧地點了點頭,道:“想。老是在家窩著,我也想出去見見世面。”
作為傅承景的妻子,總不能什麼都不會吧,總要在他邊學著點,哪怕學到點皮,以后都能派上用場。
再說,大鬧婚禮的事,讓外人看了的笑話,總得找機會把丟出去的臉面給撿回來。
沈知心低著頭,白皙的臉頰微微著水桃般的紅,微嘟。
傅承景還記得,上次急之下,為了表態,吻了他。
那的在他頰上的,像沾染夏日香氣的果凍。
男人不頭一,審視的視線收了回來。
“既然你想去,那就好好準備,要是再在外面惹是生非,你清楚后果。”
前半句,喜上眉梢,后半句,臉瞬間垮了下來。
好好的氣氛,都被他破壞完了,說白了,表了那麼多次的態度,還是不信。
“對了,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蘇軟轉進天華那天,站在講台上坐自我介紹,陸河輕扶一下鏡框,抬頭看去,她好小。怎麼形容我對你的喜歡呢?陸河舌尖盯著腮幫子,眼含笑意,然後蘇軟便聽到一句話,如海浪奔湧而來,讓她避無所避,也不願去避。他說,好像我學了這麼久的語文,竟找不到能夠形容我有多喜歡你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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