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眾人全怔住了。
騙子?
什麼意思?
王晨不是他介紹的嗎?而且之前他說的明明是神醫啊,怎麼這才多久,王晨在他里又騙子了呢?
高鶴卻未能察覺到王家眾人的異樣表,此時他正于極度興狀態之下,他表猙獰無比道:“小兔崽子,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王文杰的病可是老夫親自看的,他就是普通的腸絞痛而已,現在,你卻說他是中毒,還說自己不是騙子?”
“識相的,我勸你最好立刻跪下,先給我老實代清楚,老夫的病你是從哪兒聽說來的,再給我乖乖從這滾出去,否則……”
話沒說完,一個拳頭已是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
“啊!!!”
高鶴慘嚎著跌倒在地,他一手捂著臉頰,滿臉驚愕道:“王、王總,你為什麼打我?”
他委屈,說不出的委屈。
明明王晨才是騙子,可你踏馬為什麼打我?
下一刻,王文遠給了他答案。
只見他赤紅著雙目,一臉猙獰的看著他道:“騙子?你現在跟我說他是騙子?那你之前為什麼告訴我他是神醫?啊?你說啊!”
握草!
高鶴瞬間懵。
我自了?
臥了個大槽啊。
此時此刻,高鶴真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一個掌。
你說你沒事得意個屁?現在好了,自己自了。
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高鶴著臉,急忙辯解道:“不是的王總,您聽我狡辯。”
“我狡你麻辣隔壁!”抬腳重重踹在他的臉上,王文遠怒不可遏道:“我父親危在旦夕,況那麼急,你踏馬的竟然還敢利用我?當我王家弄不死你是不是?”
“啊?是不是!?”
每說一句,王文遠都會踹上一腳,直把高鶴踹得慘連連,哀嚎不已。
他是真的氣瘋了。
當然,如果沒有張延林跟他提起的那段關于“桃花煞”的事,他還意識不到高鶴是在利用他。
可“王神醫”是他先提起的,現在才剛轉了個,他卻哈哈大笑著說王晨是個騙子,兩相一聯系,他怎麼可能意識不到問題所在?
這個混蛋,百分之百是因為王晨讓他出了丑的緣故,所以想要借助王家之手,幫他收拾王晨。
怎麼收拾?
如果王晨治不好他父親,王家勢必會把怒火傾瀉在他的上,這點的可能,足足超過7!
想通這一切后,王文遠怎麼可能不怒?
“艸,我踏馬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啊,饒命啊王總,王總饒命!!!”
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慘哀嚎,院長馮國棟等人終于反應過來,急忙慌慌張張上前拉開二人,同時急聲勸解道:“王總別打了,再打真要出事了王總。”
“出事就出事,我王家賠不起嗎?”王崇文滿臉怒火道:“連我王家都敢戲耍,狗東西,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可是王總,您們再這麼鬧下去,王老先生他可未必還能繼續撐下去啊。”
這話一出,王文遠終于清醒過來,他停下毆打,轉面對王晨道:“王神醫,還是麻煩你先救治一下我父親吧。”
“呃……?”
“等、等一下。”王崇泰一臉愕然道:“我沒聽錯吧?文遠,你說什麼?還讓這個騙子給你爸治病?”
其余人看王文遠的眼神也全都充滿了不解,荒唐以及難以置信。
他是不是瘋了?
王文遠當然沒瘋,他冷冷說道:“王神醫不是騙子,這事我回頭自會跟你們解釋,現在,都別在這兒耽誤時間了,趕給我讓開!”
“不行!”王崇泰卻固執己見道:“不管姓高的之前究竟藏著什麼心思,可有一點卻是明擺著的,那就是他連文杰得的究竟是什麼病都判斷不出,就這水平,他即便不是騙子又能好到哪去?”
“讓這樣一個家伙去給大哥看病,我絕不同意!”
“二叔你……”
王晨上前,攔住他道:“別急,我這人最喜歡以德服人,既然王二爺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他看好了。”
王崇泰皮笑不笑道:“怎麼?你要證明我兒子真中了毒?”
“不僅如此。”王晨笑道:“我還會讓你們心服口服。”
“可我要是不服呢?”王崇泰眼神冰冷道:“到時候你可就不是跪著從這兒爬出去那麼簡單了。”
王晨臉上的笑意終于徹底消散。
他真的很討厭這種人,你自覺被侄子頂撞丟人,就把火氣撒在我的上,真當勞資泥的不?
眼眸微微瞇起,王晨淡漠說道:“我如果不能讓你服氣,那隨你怎麼置,可你要是服了……”
手指著一旁的不銹鋼桌子,他一字一句道:“那你就必須給我把它吃了,一口都不行!”
王文遠聞言心中頓時一凜,他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然而不等他開口制止,王崇泰已譏笑說道:“行啊,前提是你能讓我服!”
不怪他答應的如此痛快,實在是他不信王晨能夠做到。
可王晨卻又再次笑了出來,他扭頭看向王文杰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最近一周,應該吃過某種野生吧?”
王文杰幾乎是下意識回答道:“你怎麼知道的?”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不屑嗤笑:“我倒是差點被你給唬住了,像我們這種人,吃點野生不是很好猜到的事嗎?有什麼可稀奇的。”
他倒是一點都不以為恥。
當然,這也難怪,因為除了數仍舊于偏遠山村,或海邊的漁民外,富家子弟的確是野生的消費主力。
因此能夠猜到,至從表面上看,不是什麼太過稀奇的事。
“是嗎?”
王晨卻是笑了出來,他眼神玩味道:“那我再來猜猜好了,是蛇?蛙類?蜥蜴?總之一定是冷,對吧?”
“你……”
瞳孔驟然一,王文杰這次再也忍不住了,他震驚道:“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其他人聞言頓時驚愕不已。
如果說王晨之前的話還帶有極大的猜測分,這次又怎麼說?
尼瑪,這可不是猜他一周有沒去過夜店餐廳,而是野生,甚至準到了冷類啊。
何況還是一周之?
人群的目全都下意識落在了王晨上,他們同樣好奇不已,眼前這年輕人……究竟是怎麼猜到的,還是說王文杰他……真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