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去睡覺。」
我也沒再說什麼,直接拉著陳萱萱回了屋子。
結果剛躺下沒一會兒,陳曉曉忽然又起來了!
直接在黑暗中索著爬了過來,然後推了推我說,「姐夫,我想上廁所。」
我一聽這話,腦門上直接黑線了,這種事兒就不能趕一起嗎?非得一個一個來?
雖然鬱悶的不行,但我還是帶著陳曉曉出去上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早上天沒亮我父親就將我喊了起來,說是今天新娘子要回門,讓我趕起來準備一下。
我們這裏的習俗,結婚第二天新郎是要帶著新娘子回一趟娘家的,也不知道有什麼說道,大概就是新娘的父母要看看自己閨有沒有遭罪啥的吧!
我是完全沒睡醒,到現在還迷糊著呢!
而且我父親一看我們四個人都睡這一個屋子裏,當時那眼神,就很怪異。
不過好在他也沒說什麼,畢竟這種事兒,長輩也不好開口。
吃過早飯後,我拎著父親給我準備好的回門禮,帶著陳靈和倆姐妹一起去了臥龍嶺。
陳雲起因為要幫我解決村子裏的麻煩,所以沒有跟著回去。
到了陳家之後,丈母娘還招呼我吃了頓飯,對我那是相當的熱,但是卻沒怎麼理會陳靈,主要是這丫頭現在又變一副木木獃獃的樣子了,早上起來就這樣!
好在我帶著往哪走,還能跟著,不至於讓我背著。
等我下午帶著陳靈再回來的時候,忽然發現村子對面的山居然坡了?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這會兒早就過了秋天的雨季,已經冬了,又沒下雨,照理說山不可能坡啊?
而且坡之後的那道斷崖,正對著村口。
看到這裏,我當場就皺起了眉頭,這山為什麼會坡暫且不論,但如今這道斷崖正對著村口,已是形了斷門絕戶的格局,嚴重影響了村子裏的風水,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我趕帶著陳靈往回走,誰知剛進村子,就到了等在路口的大牛。
「十一,你可算回來了,趕去看看你爺爺吧!」
大牛一看到我,立馬喊了起來。
「我爺爺?怎麼回事兒?」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覺著不妙了!
「你爺爺跑出來了,今兒個被人發現的時候,居然跪在祠堂里,你說邪乎不邪乎?你趕看看去。」
大牛一副誇張的語氣說道。
我聽完這話,臉直接就白了!
我爺爺跪在祠堂里?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趕往村裏的祠堂跑,等跑過來的時候,這裏已經聚集了不人。
我直接衝進了祠堂,進去一看,發現我爺爺還真就跪在地上,頭朝著列祖列宗的牌位,一副磕頭跪拜的樣子!
而且我還驚詫的發現,當初那口連同我一起被埋到後山的黑棺材,這會兒居然又擺到祖宗排位後面去了,也不知道是誰給抬回來的?
「什麼況?」
我看陳雲起也站在旁邊,於是趕上去問了他一下。
「沒有變。」
陳雲起看了我一眼,面凝重的說,「不過看樣子,他的確是自己跑到這裏來的,而且這次扳不回去了,用雷尺砸也不行。」
「十一,我看要不幹脆燒了吧?不然這若是再跑出來,鐵定是要嚇死人的。」
村長臉煞白的說道。
「不能燒。」
我立馬否決了他的提議。
之前燒那無頭,是因為不知道是誰的,可我爺爺這份明擺著呢,又不是無人認領,若是燒了的話,我心裏這道坎可就過不去了!
「那你說咋辦?這樣子也沒辦法下葬啊?」
村長攤了攤雙手,一臉糾結的說道。
我這時候也是六神無主了,只好將目投向了陳雲起。
「要不去墳地看看吧?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雲起眉頭皺得很厲害,顯然這事兒就連他也是不著頭腦。
我點點頭,然後先把陳靈帶回了家去,這才跟陳雲起一起上了山。
臨走的時候,我特意叮囑了我父親,讓他看著我爺爺的,可千萬別讓村子裏的人給燒了!
我父親自然是點頭答應。
等我跟陳雲起爬上後山,來到我爺爺墳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日頭正從西邊那座大山的山頂上一點點墜下去,夕鋪灑過來,正好照在眼前的墳頭上。
這墳頭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刨開了,連棺材都掏了出來,棺材蓋子也掉在一邊,但是上面的木釘並沒有起掉,所以顯然棺材蓋子是被生生給撬開的,或者是撐開的。
但是我看了一下被刨的七八糟的墳坑,覺也不像是人乾的,而且坑裏還有不野上掉下的,一撮一撮的,是那種又黑又的。
這我一時間也看不出來是什麼的,但基本上可以確定,墳頭肯定是讓野給刨開的。
野刨開墳墓這種事兒,倒也不算稀奇,可是自己跑回村子裏,這就邪乎了!
何況我爺爺還跑到祠堂里去下跪,這是想想,就覺著很詭異。
「你能不能看出什麼苗頭來?」
陳雲起看了一會兒之後,忽然皺著眉頭問我。
「看不出來。」
我搖了搖頭,這會兒我直接是一臉懵的狀態!
「那先去看一下村子裏的風水,我估著這村子裏的風水應該也出問題了!」
陳雲起點了煙說道。
「對了,村子對面的山忽然坡了,那道斷崖正對著村口,已經形了斷門絕戶的格局。」
我忽然想起來這事兒,於是跟陳雲起說了一下。
「去看看。」
我和陳雲起直接爬上了後山的山脊,從這裏放眼去,能夠看到整個村子的全貌,以及村子周圍的山勢地形。
對面的那道斷崖,看的也很清楚。
陳雲起站在山頂看了一圈,臉忽然就變了,失聲道:「這村子好像讓人做了局了!」
「做局?」
我愣了一下,之前還真沒往這方面想,可是這會兒仔細一看,我臉當場就變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