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凌若煙每次去祁王府想要求見龍司睿,都會被拒之門外。
昔日,只要一來,便會有專人從后門接待,為準備茶果點心,態度也十分恭敬,可這一次卻是連門都不肯給開,還冷冰冰丟下一句話——
“王爺說了,讓你滾出去,不要臟了祁王府的貴地!”
凌若煙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之前明明說好會給機會將功補過的,還沒來得及表現呢,為什麼要這樣對待?
不行!今天一定要見到祁王,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環顧四周,終于在不遠看到一個破舊的梯子,借著梯子,艱難爬上了高高的院墻,終于進了祁王府。
管家一見到便氣急敗壞:“你……你怎麼進來的,來人,把給我抓起來!”
凌若煙一邊拼命往前跑,一邊躲著那些家丁的追捕,好在這王府來過好多次,十分悉,甚至知道龍司睿的臥房在哪里。
終于,在后花園的涼亭發現了那個悉的影。
“王爺,您為什麼不肯見煙兒,煙兒……”
接下來,便喊不下去了,因為終于看清了龍司睿懷中抱著的那個人,竟然是……蘭香!
這怎麼可能!王爺明明應該對恨之骨才對,可他們看起來那般親的樣子,還有蘭香上穿的綾羅錦緞,妝容致,彩照人的樣子跟先前判若兩人,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這賤婢!”氣急敗壞沖上去,對著又抓又打。
龍司睿卻一把抓著的手,將狠狠推倒在地。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王的蘭夫人手。”
蘭夫人,竟然……竟然被封為夫人,離側妃只有一步之遙啊!
這時府中下人終于追了上來,將押在地上。
龍司睿怒斥:“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本王不是說過不許再王府嗎?”
“王爺息怒,是奴才們辦事不力,竟讓從墻上爬進來了,奴才這就把趕出去。”
他們架著凌若煙就往外走,卻不想這人竟然力氣這麼大,拼命掙扎竟將那兩個家丁甩在一邊。
哭著跑上前說道:“王爺,我為你做盡一切,對你忠心耿耿,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啊!
“謀害本王的孩子,也對本王忠心耿耿?”龍司睿看著的目滿是厭惡。
凌若煙頓時有些心虛,立即看了一眼蘭香,卻看到滿臉怨恨的盯著自己,心中一沉。
這賤婢,竟然敢告狀!
當初既然做了這件事,就是篤定蘭香了王府之后本不可能會有好日子過,王爺就算不殺了,也會日日折磨,怎麼都不會想到,王爺竟然真的會重視這個孩子。
眼珠轉了兩圈,暗中擰了一把大,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王爺,煙兒都是為您著想,蘭香出閣之前就有了孕,孩子出生時間也不對,這樣別人還是會對王爺起疑,影響王爺聲譽,所以煙兒才自作主張……”
“你住口!”蘭香憤怒打斷的話,“分明就是你嫉妒我得王爺寵,才會故意想要害死我的孩子,王爺,你要為蘭兒做主啊!”
埋在龍司睿的口,肩膀哭的一聳一聳的,那般弱無助的樣子,怕是連凌若煙都要遜三分,先前一直跟在凌若煙邊,早就已經習得髓,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凌若煙看得七竅生煙,也不知道這賤婢到底使了什麼手段,竟讓祁王站在那邊。
“王爺,您可千萬不要相信蘭香的話,你忘了之前背叛我們的事,……”
“夠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該慶幸本王的孩兒福大命大,不然謀害皇室脈的罪名,可不是你能擔當得起的!”
“什麼,沒有胎?”
不,這不可能!
當時明明把那一整晚的紅花全都給灌了進去,大夫說過,這個劑量下去,不止孩子胎死腹中,母更會到滅頂傷害,終都不可能有孕。
“呵,多虧蘭兒聰明,及時把藥吐了出來,不然本王今日定不會放過你。”
凌若煙頓時恨得咬牙切齒,指甲深深扎掌心,這賤婢何時變得如此聰明,之前竟然完全沒有看得出來?
該死,不能認命!更不能眼看著昔日賤婢踩在的腳下!
跪在地上哭著說道:“王爺,是煙兒錯了,煙兒不該自作主張,更不應該嫉妒蘭香有孕就想要害,可是……若不是為了王爺,我又怎麼會背叛沈家,幫你一起對付我的姐姐,這一切都是因為煙兒心中深深著王爺啊!”
并不是為了要挾龍司睿,而是證明自己上的價值,現在還是將軍府的表小姐,是沈沅芷的表妹,很多事,只有才能替他辦到!
為了表明誠意,立即說道:“王爺,煙兒今日來,就是為了給您傳遞消息的,明天是奕太子的生辰宴席,皇上下令讓幾家重臣的眷出席,沈沅芷也在名單之中,你若是想見,這便是大好的機會。”
“呵,這件事本王早就已經知道了。”龍司睿的表滿是不屑,“你能做的事,蘭兒照樣也能做,甚至還比你更加可靠!”
該死,又是這賤婢!
凌若煙又是憤恨又是不解,這件事還是一直跟在沈沅芷邊,好不容易問出來的,蘭香三天前就已經府了,又怎麼可能知道?
來不及細想,龍司睿已經對忍無可忍。
“來人,把這個人給本王丟出去!”
“不要!”凌若煙拉著他的服,在那些下人到之前大聲說道,“我還有一個,事關重大,只能說給王爺一個人聽!”
“王爺……”蘭香有些不安地埋在他懷中,明顯是不想讓他跟凌若煙再糾纏什麼。
龍司睿卻安的拍了拍的手,讓他們所有人先下去。
半個時辰后,凌若煙從祁王府后門出來,一掃先前狼狽的樣子,滿臉趾高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