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發熱的葯我確實還有,只是這價格,吳掌柜,我們要不要先訂上一訂?」
沈長安笑著對吳掌柜說道。
吳掌柜恍然大悟,拍了一下額頭道:「是我沒考慮周全,小安姑娘稍後。小婕,幫我拿一下紙筆!」
隨著吳掌柜的互換,之前被沈長安打了退燒針的孩子從後院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個托盤,紙筆皆放在上面。
沈長安看著小婕,疑道:「你是孩子?」
小婕一愣,眨了眨眼睛不回答。
吳掌柜笑了笑,「確實是,只不過出生的時候不大好,先生在及笄前都要做小子打扮,才能養得活,這不,馬上要及笄了,要不是小安姑娘,怕是……」
「快,小安姑娘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給磕頭道謝。」
吳掌柜不是京城人士,卻能在這裏穩穩的開出一個藥房,識人的本事還是不錯的,特別是京城這種地方,權貴更是多如牛,只要能榜上一個,那絕對是穩賺不賠的。
眼前的沈長安就絕對算一個。
所以小婕去磕頭,完全不虧。
小婕怯生生的,一聽吳掌柜的意思,當即就要磕頭。
沈長安趕扶住了,「不必,治病救人,本來就是大夫的職責。」
「姐姐真好看。」
小婕被沈長安一扶,膽子莫名的大了起來,脆生生的開口說道。
被莫名一誇的沈長安突然老臉一紅。
現在的這個和本來的模樣雖有細微差別,但實際上看不大出來,而孩子誰不想別人誇自己好看。
「你以後也會很好看的。」沈長安了小婕的頭髮。
小婕害的低頭跑開。
吳掌柜這邊書寫契約,問道:「不知小安姑娘這治療發熱的葯本多?用藥的頻率,還有不適合什麼人服用?以及小安姑娘的名字是什麼?家住何?」
簽訂契約不是口頭協議,這些問題都是要如實回答的,避免要是出了事找不到人,那可就玩笑大了。
不過這個退燒藥乃是從手鐲中取出來的,所謂的本其實就是無,但手鐲並非是無窮無盡的,而且也不可能真實的說出口,所以沈長安考慮了一下,報了一個差不多的價錢,又說了一些用藥的注意事項。
「至於我的名字和住址,我在安王府當差,名字就小安,地址寫安王府就行。下次吳掌柜你有急事,也可以遞信到安王府,不過要走後門,我們這些下人,可去不得正門的。」
沈長安張口說道。
一聽是王府里當差的,吳掌柜險些嚇得跪下來。
「小安姑娘果然來頭巨大,是小的眼拙了。」
吳掌柜認真的將契約寫好,給沈長安過目之後,兩人一起簽訂協議。
簽完之後,沈長安看了一下平安藥房。
平安藥房和平順藥房幾乎就是面對面的存在,而平安藥房其實存在的時間更久,但平順藥房開業之後,就以極低的價格來拉攏客人,加上裝修極其奢華,給人一種高大上的覺,長此以往,平安藥房自然就落寞了。
現在看著平安藥房其實裝修已經很舊了,想來吳掌柜就算有心要將裝修整一整,也是有心無力的。
思索了片刻,沈長安道:「吳掌柜,人靠裝馬靠鞍,想要將一個東西賣的好,首先門面得做足了。這樣,除了這個藥片外,我再出五萬兩,見平安藥房整個煥然一新,算是,如何?」
「?」
吳掌柜有些不解的看著沈長安。
沈長安解釋了一下,而後又制定了一系列的分以及藥材賣出去后如何分賬的事。
反正最後走出平安藥房的沈長安,渾都是神清氣爽的。
「五萬兩,剩下的五萬兩,自己做老闆。」
沈長安在街上打探了一下,發現晟朝的發展也沒自己想像中那麼的落後,關於房屋租賃方面,還是有設立相關的部門的。
來到房屋租賃商鋪,沈長安進去,取了個號碼牌便等著了。
在第一杯茶喝完的時候,就有一個長相圓潤、頗福氣的中年人笑瞇瞇來接待了。
「姑娘是要租住所還是商鋪?」
沈長安在來之前已經做了些許的打聽,見到這人便笑道:「打算租一個看診鋪子,不必太大,卻也不能太小,不必在鬧市,但也不能太偏僻,不必太便宜,但太貴我也要不起。」
「月租金最好是在這個數。」
沈長安出了三手指,對著中年人比劃了一下。
中年人看了一眼,笑開了,「看來姑娘在來之前就已經有了打算。實不相瞞,目前滿足姑娘所有要求的地方共有三,兩皆是商鋪,另外一雖然不是商鋪,卻是個帶院子的院落,因為偏僻,所以低價出租,姑娘現在有時間的話,不如現在去看看?」
兩個是商鋪,還有一個是院子。
雖然乍一聽後面這個院子不符合沈長安的要求,但實際上它卻是讓沈長安最心的。
試問那個醫生不希看病的時候能有個住院部,方便住觀察?
不過沈長安懷裏只有五萬兩,雖然不,卻也是實打實的不多,還得節約著來。不聲的點了點頭,隨著這人走出去。
這人名賈三,乃是租賃商鋪中的一個掌柜。
「姑娘稍後。」
就在沈長安要出門去時,賈三連忙了一聲,讓後退了兩步。
只見商鋪門口慢悠悠的停下了一輛馬車。
以沈長安的見識來看,這馬車雖然看著樸實無華,但實際上下坐很穩,車軲轆很圓,能夠最大程度的讓馬車不顛簸的同時,還能加快速度。
就算是王府的馬車,也沒有這樣的配置。
沈長安一下對馬車的主人好奇起來。
「嘿,我就說小安姑娘為什麼要在挑這個時候來店裏,本來看著姑娘乾脆利落,還以為真的是來租店鋪的,沒想到啊,還一心二用,實際上重點還是來看我們公子的吧?」
賈三在沈長安後揶揄說道。
沈長安滿頭疑。
「你們公子?」
重生是一門藝術,秦如嵐承認,自己冇有這個藝術細胞。瞧瞧這一屋子牛鬼蛇神,堂堂‘嫡長孫’,連個奴才都不如,簡直就是一個笑話。笑話?!她可是鬼穀子三十九代掌門人,區區一個府邸算什麼,鬨他個天翻地覆,震驚世人,一躍成為“王爺”。秦如嵐後悔了,為何要把她這個‘王爺’嫁給一個異國王爺,還是一個廢物的質子王爺。皇命不從,抄家滅門。抄她家?!滅她門?!秦如嵐怒了,她先滅你國,顛覆你江山。某人攬著秦如嵐入懷,笑得無比邪魅,“王妃,本王無限支援你。”“滾,誰要做你的王妃,本王乃是堂堂攝政王。”
衛靈犀一睜眼,回到了及笄那年。那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蕭子煊再次登門要抬她回府做妾。上輩子,她為愛奮不顧身地跟了他,換來的卻是衛家滅族,自己被磋磨,屈辱一生。臨了,還被他送上了蕭珩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的床榻。這輩子,做妾?呸!她要正大光明嫁給那個男人,雪前世屈辱,護衛府周全。新婚次日,蕭珩溫柔地握著她的手,容顏冷淡的看著他:“子煊,這是你嬸母。” 她嘴角勾著淡笑,看著他垂首斂目,彎腰恭敬地喚了她一聲:“嬸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