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孟銳出去了好久,孟毓曉的心還是沒法平復,臉上的笑容都不住。
“可是二爺給姑娘了什麼好消息了?”巧雲見開心,也跟著高興。
孟毓曉擡頭看了一眼巧雲,起握住的手,好想把自己心裡的喜悅同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讓明白,遲疑許久,纔開口:“安家這婚事很有可能要推了!”
有孟銳幫忙在外頭盯著,安家這親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推了!
“真的嗎?”巧雲一聽立馬瞪大了雙眼,反而抓住孟毓曉的手,“恭喜姑娘,賀喜姑娘,可算是老天開了眼!”
孟毓曉臉上笑著,又瞟了一眼屋外,連忙示意巧雲點聲音。
巧雲點頭,趕收斂了一些笑容,手扶了孟毓曉往裡屋去。
沒幾日,孟銳便來給孟毓曉道喜了。
安若言吃了司,孟公府與安家取消了婚約。
孟毓曉聽到這消息自然高興,能擺那個渣男,不虧自己在河水裡挨的凍!
“不過有件事倒是讓我有些意外。”孟銳疑著開了口,擡眼瞟了一眼孟毓曉,“按理依著這安家的財力,死的又只是個家生,就算有我從中作梗,不過是多花些錢財罷了,可那安若言卻捱了不板,出來的時候屁後面糊糊的,是安家讓人用木板擡回去的。”
孟毓曉也十分吃驚,自己當初都沒想過這事會惹上司,畢竟在古代奴才的命賤如螻蟻,不過是想著自己跳湖把事鬧大點,讓孟公府下不來臺,興許就有機會推了這婚事,可現在事似乎發展的越發詭異了,孟毓曉只好靜靜地看著孟銳,聽他繼續往下去。
“我也問過父親邊的人,父親只是代不用搭理安家,並未去給衙門裡頭傳話,我也沒這個本事,到底,還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了三妹妹你一把。”孟銳也是一臉疑,這孟毓曉是個從未出閣的深閨姑娘,除了孟公府,不應該有旁人會幫啊。
孟毓曉抿思索了一番,輕輕看向孟銳,“會不會是這安若言平日裡得罪的什麼達貴人,趁著這次機會暗中教訓了他一次?”
孟銳皺眉想了想,這安若言平日便十分囂張跋扈,得罪人的事肯定是沒幹。
“若是這樣到也得通了。”孟銳著輕輕一笑,“不管是誰,是有意也好,無心也罷,若不是因爲這一出,恐怕老爺也不會這麼快便下決心取消婚約,所以還得恭賀三妹妹,甩掉渣男。”
孟銳著擡手拜了拜。
孟毓曉連忙也學著他的模樣拱手拜著回禮,“全託二哥哥照拂。”
孟銳放下手裡,又靜靜打量了一眼孟毓曉,自從知道跟自己一樣是穿越來的之後,孟銳也覺得跟自己的關係更近了一些,有些話在心裡盤算一番便出了口:“這畢竟是封建社會,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妁之言,雖然避開了這個渣男,也並不代表下一個會更好,你可認真想過這些?”
孟毓曉淡去了臉上的笑容,靜靜地看著孟銳,知曉他話裡的意思。
這退了親的孩就好比商店裡被退貨的商品,想要再賣出去肯定是要大打折扣的,下一個被預售的商家還真不一定會比安若言強到哪裡去,何況自己還只是孟公府的一個庶,趙氏想要再爲找人家恐怕只會挑著那些斷絃或者側房。
“能躲一回便是一回吧。”孟毓曉輕輕低了頭,淺淺笑了笑,“若真是躲不過了,這還長我自己上呢,我豈不知道逃?”
這孟公府的日還算安穩,所以孟毓曉便想著能躲一日便是一日,若真是沒可躲了,自然能再想出辦法來,興許,這冥冥之中還真能讓自己找到一個志趣相投的伴呢?
“二哥哥在外面做的什麼生意?”孟毓曉擡頭看向孟銳,直接換了話題。
孟銳努了努,手端起一旁的茶杯示意了一下,“做些茶樓酒樓的生意,這孟公府的財力正好給了我本金,再加之我大學學的金融營銷,這幾年下來倒也積攢了不錢財。”
孟毓曉稍稍擰了一下眉尖,隨即大著膽問:“平日太太們都二哥哥不過是玩玩而已,並未賺多銀啊?”
“我又怎敢如實地向老爺和太太彙報,如今他們連我名下有多商鋪都不知道,我也只報兩家,糊弄糊弄他們罷了。”孟銳得意地笑笑,又怕孟毓曉不信,便又加了一句,“若是尋了機會,我帶你出去走一遭,你便知道我的底了!”
“好!”孟毓曉連忙答應,如今孟銳就好似自己的一救命稻草,只有抓了,纔有看到外面的機會,“二哥哥話可要算數,我可是盼著出去走走看看呢!”
“答應你的我自然是放在心上的。”孟銳輕聲著起了,“時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孟毓曉點頭,起送了他出去,復又轉回到暖閣裡繼續繡著額帶。
щшш ☢TTkan ☢¢ Ο 不知不覺自己都足快一個月了,轉眼便要冬了,往年這時候新冬早就送過來了,今年卻是一直沒送來。
昨日巧雲還在念叨,過了足定會送來的,但是孟毓曉心裡有數,自己這次怕是就此得罪了大太太,雖不會被刁難,但是恐怕要被冷落好一段時間了。
所以趁著還沒有解足,爲老夫人和太太們都繡一些額帶、護手之類的,就算不能挽回趙氏對自己的疼,也可以打消一些心裡的怒意。
“姑娘的那塊玉牌可是姑娘自己收起來了?”巧雲從外間進來,話間便到了孟毓曉跟前,“這幾日好似一直沒見姑娘戴。”
玉牌?
孟毓曉這才往自己腰間看去,腰間自然是空空如也。
“我沒有給你收著嗎?”孟毓曉擡頭看向巧雲,自己的和貴重東西全是給收著的。
“有嗎?”巧雲被孟毓曉這麼一問,也犯迷糊了,“奴婢再去找找。”
“不用了!”孟毓曉手抓住巧雲的手,眨眨走神的眼睛,輕聲:“怕是掉在那湖水裡了。”
“啊?”巧雲驚訝地看著自家姑娘,“這可如何是好,那玉牌可是份的象徵,這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別急,別急。”孟毓曉連忙安巧雲,“那玉牌定是落湖裡了,又過了大半個月,怕是就算有人敢冒著這寒冰下水找也不一定能找到,你趕去把我的珠寶首飾挑些好的出來,明日請二哥哥出去幫我典賣了,再尋塊好玉重新刻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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