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瑤小臉煞白,這傻子今日在三王府什麼刺激了!居然敢反抗!
“我這不是擔心你在王府吃穿不習慣,打算讓人給你搬過去嘛。你還欺辱我的丫鬟,等我和父親稟報了,你看父親怎麼收拾你!”
寧宛看著佯裝鎮定的模樣,馬鞭指向那個捂著臉哀嚎的老嬤嬤。
“你說。”
老嬤嬤不敢言語,眼看那馬鞭又要落下來,立馬開口。
“是三小姐想把大小姐院子的珠寶都占為己有!所以才命奴婢們來搬的!“
“老東西,胡說八道什麼!”寧雪瑤氣急,抬腳就要踹去。
寧宛一鞭落在的腳背。
頓時慘一聲,幾乎癱倒在地,老嬤嬤連忙跪爬過來。
“大小姐饒命,奴婢以后什麼都聽您的。求您饒了奴婢一命!”
其他丫鬟連忙跟著求饒,寧宛掀開眼皮向們。
“有多聽話?”
老嬤嬤是個人,立馬開口。
“今夜是三小姐來大小姐院中拿東西,大小姐宅心仁厚勸阻,卻被三小姐拿馬鞭襲擊,結果不小心傷了自己。“
“你們敢,我定要你們不得好死!”寧雪瑤慌了,就抓起旁邊的瓷片朝老嬤嬤扔去。
老嬤嬤躲開后,又一腳踹向寧雪瑤,寧雪瑤落在瓷片中,哀嚎一聲,昏死過去。
剛想邀功,卻被一鞭在膝蓋上,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國公府不養背主的東西,你竟然敢打傷三妹妹,來啊,把關起來。”
老嬤嬤看著嘲諷的目,徹底癱在地,寧雪瑤被其他有眼力見的拖出院子。
寧宛坐在收拾好的銅鏡旁仔細打量原這張臉,這臉與原來的樣子有七八分相似。
就是這胎記…
怎麼與尋常的胎記不同,就像是皮表面的…寧宛睜大眼仔細瞧了瞧。
這確實像是胎毒,轉而探向自己的脈象。
目漸漸變得震驚,究竟是誰連一個嬰兒都不放過!
想起原主因為這塊疤收的屈辱,寧宛雙手。
這些仇,一定會讓那些人加倍承!在此之前,得想辦法弄到藥箱。
剛想著,突然腹部一灼熱的氣息傳上來。
難道是毒發了?寧宛一驚。
正要坐下調息,誰料肚子越來越痛。漸漸地痛楚往上移,就像有什麼要破口而出。
寧宛疼的冷汗淋漓,扯開服,過銅鏡竟約看到一朵的梅花在鎖骨上
慢慢形。
這是什麼?寧宛一咬牙抓起旁邊的剪刀向那梅花探去。
慢慢的浸注梅花,正用力,突然一卷紗布和金瘡藥憑空出現在手上。
那上面居然還有個“玄”字。
這是玄仁堂的東西?寧宛大喜,連忙止住,仔細打量那朵梅花。
燭火下,梅花帶著幾分難以形容的艷,試著將手放上去。
心念一,竟好像置于一個小藥廬,藥廬旁放著許多瓶瓶罐罐。
每當寧宛想要看清什麼,它居然就出現在自己的手邊。
藥廬往外似乎也有一片天地,只是像隔了一層朦朧的霧一樣。
怎麼都出不去,難道還不是時候?
寧宛有些憾的收回意識,等天邊有些泛白的時候,才驚喜的從藥廬中的那些寶貝出來。
洗漱完換上輕便的衫,便聽見院子外炸開了鍋。
“真的嗎?是三王爺親手所書嗎?”
“那哪里有假,城門外掛著呢,玉佩為印。”
“聽聞三王爺讓人把那…掛在城墻上,三日后才取下呢。”
“沒想到啊,三王爺竟然真的不舉?”
寧宛手一頓,想起昨夜黑夜下男人滾燙的呼吸。
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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