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拍著江河的肩膀說:「江哥,就當上次沒賺錢,誰讓你非得去賭石呢!」
「我這不也是想多賺點嗎?」江河哭喪著臉。
「江哥,當時林青就讓你小心小心,你非不聽,現在賠了吧?」周寒接著潑著涼水。
「放心吧,很快讓你賺回來。」林青說道。
「兄弟,你真有把握讓我賺回來?」江河擔心的問。
「但是你得聽我的,我保證你不僅賺回你賠的,還能賺不。」
「兄弟,以後我一定聽你的。」
林青相信很快就可以賺回來的,古玩這個行當,總有小型的拍賣會。他知道自己鬥不過王文清,但是他能做到讓王文清每次拍回去的古玩不賺錢,甚至賠錢。
在車被砸后,他就想到了。既然你王文清要跟我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林青讓江河去打聽王文清最近的行蹤,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江河還是有一定人脈的,打聽這些事也是不在話下的。
林青準備回老家一趟了,拖了很長時間了。他是個說走就走的人,跟江河告別後,跟周寒開著車直接上高速了。
林青老家離城需要五個小時的車程,回到家已經天黑了。父母早就給他們做好了飯。
吃完飯,林青把母親到另一個屋子,從一個袋子裏拿出二十萬。
「媽這是我最近賺的錢,咱們家一直的,新房也沒蓋,這些錢差不多夠了,要是不夠的話你再給我打電話。」林青說道。
母親一看這麼多錢,嚇壞了,急忙問道:「你是不是做什麼違法的事了?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媽,你放心,我就是無意間花幾千買了個古董,誰知道這個古董是真的,最後賣了幾十萬。」林青不敢跟母親說自己賺了一百多萬,那樣的話母親會更加擔心的。
「你說的真的假的?」母親依舊不相信。
「媽,我是學考古的,有些東西我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而且我還知道,我脖子裏這個玉佩肯定也值不錢。」
「當然了,那是祖傳下來的,你就給你留著呢,再沒錢都不能賣掉它,知道了嗎?」母親提醒著。
「知道了,我不會賣掉的。」
母親終於放心下來,沒有再說什麼。
林青原想去趟爺爺那邊的,但由於太晚,便決定第二天再去了。
翌日,林青跟周寒早早的醒來。吃過早飯,二人便去了爺爺那邊,在城的時候,林青已經把要送爺爺的禮買好了。
爺爺看到林青后,很是高興。聊了一會後,林青便向打聽玉佩的來歷。瞇著眼睛回憶著,緩緩的給林青講述著。
大就是爺爺的爺爺祖傳下來的,好像是山上廟裏的老和尚送給祖上的,隨後就一直流傳了下來。
林青村子的山頂有座廟,但是早已沒有人了。年久失修,早就破爛不堪了。林青年的時候跟村裏的小夥伴還去過那座廟裏。
那個時候,他就有覺,在廟裏其中的一間房裏,莫名的有一清新的氣流湧到他的腦中,無比清澈。只不過那個年齡的他,並沒有過多的留意是什麼原因。
現在想想,說不定跟脖子裏的玉佩有關係。從爺爺家裏出來時,他便決定要去廟裏看看了。
回到家裏,他跟父母說要去山上轉轉,跟周寒兩個人帶了點水還有吃的便往山上走去。還帶上了家裏養的大狼狗黑子。
說實話,去廟裏的路不如小時候好走,那個年代沒有破壞,一切都是天然的。而現在,山裏有好多炸石頭的,好多路都不通了。
不過這些難不住他,只不過是多繞一些路罷了。而且有黑子,他們也不用擔心。農村的狗都是很機敏的,哪裏可以走,哪裏不可以,它們都很清楚。
「青子,聽爺爺說的話,這廟裏說不定有什麼好東西呢!」周寒息著說。
「那就看咱倆的運氣了,我小時候去過很多次廟裏,幾乎都沒什麼了。」
「那你還去幹嘛?」
「再去看看唄,這麼多年,沒人去了,萬一有收貨呢?」
「咱們就當玩了。」
兩個人說笑著也不覺得累,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山腰。他們坐在石頭上喝了點水,下面的田地有形狀的排列著。林青瞬間覺得自己彷彿回到兒時,在這樣的田野里狂奔著,累了就坐在田間地頭這麼看著,很愜意的覺。
他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跟周寒兩個人接著往廟裏趕著。等到他們到了山頂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了。
他倆坐在山頂的石頭上息著。
「終於到了,累死我了,回去估計能減好幾斤了。」周寒說道。
「你早就該減了,走了,咱們該進去了。」
林青說著走進了破舊的老廟,還是之前的樣子,只不過更加破舊了。那幾口水缸還是放在那裏,裏面有下雨的雨水。
林青記得那間房子的位置,那扇破門在風中輕輕搖晃著。林青走過去輕輕推著門。
「嘎吱」一聲,著實嚇了二人一跳。在這麼安靜的老廟中,發出這樣的聲音,多有些驚悚。
發現是林青推門的聲音后,周寒捂著口,一臉的蒼白。
「青子,你可嚇死我了。」周寒膽怯道。
林青其實也被這個聲音嚇到了,唏噓道:「我也嚇著了。」
兩個人緩解了一下緒,裝著膽子走了進去。依舊跟孩提時代一樣,林青一踏進屋子裏,一清新的氣流從脖子裏的玉佩上緩緩進他的腦中,無比徹。
他不清楚這氣流是因何而起,但可以斷定的是這個屋子裏肯定有什麼東西。可是這個屋子裏除了一個火炕跟灶臺之外,再無其他。
他不斷的打量著這個屋子,連一個小的角落都不放過,依舊沒有察覺到東西。
「青子,這裏面啥也沒啊?」周寒問著,然後跳到炕上,往牆上看著。
忽然,周寒踉蹌了一下。原來是炕上有個地方的磚塊鬆了,林青的目立刻被吸引了過去。
「難道炕下面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