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一個特別病房中,幾個巡捕房的人一邊著煙,一邊監視著病床上的無名。
吳爺爺不停的磕頭求,他們連看都不看一眼。
“大爺,怎麼回事?”
“咦,小伙子,你怎麼又來了,他們說無名這孩子殺了人。要抓他判刑。”吳爺爺看到秦川,急忙說道。
“殺了人?詳細況給我說說。”秦川掃了眼病床上的無名,一陣詫異,早上的時候明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怎麼現在渾都是傷,而且還嚴重。
“他們說無名非禮微,被李院長見了,李院長去阻攔,結果被無名打死!”
“他……非禮微?”秦川目瞬間落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無名上,一殺氣莫名散發出來。
“不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你可能不知道,無名這孩子對微,絕對是比親姐姐還親,怎麼可能非禮?他們一定是搞錯了。我發誓。”吳爺爺看到秦川表不對,急忙解釋。
“嗯?那那個李院長是怎麼回事?”秦川疑道。
“李院長也是好人啊,哦,對了,就是早上答應你要好好照顧無名的那個人啊,他真的給無名安排了特護病房,而且悉心照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哎,蒼天啊,難道真的是好人沒好報?”吳爺爺嘆息一聲。
“是他?無名打死了他?有什麼證據?”秦川此刻也覺事有些不對勁了。
他對那個李老的印象還不錯。
“他們說是院長和院長的兒子親自做的證,而且,院長的兒子想要救李院長,結果還被無名咬掉了臉上一塊。
他們在無名里提取到了院長兒子的……”
“只有他們兩人的證詞嗎?”
“是啊,當時在場的就他們啊。
可憐無名又不能說話,而且手也斷了,寫不了字。”
“監控呢?”
“他們說監控壞了!”
“監控壞了?”秦川眼神瞬間冰冷起來。
但凡遇到重要的事時,監控總會莫民奇妙壞掉,這肯定有問題。
想到這里,秦川不再猶豫,大步走進病房。
“出去,這里有重要罪犯。”巡捕房的人立馬大喊。
“罪犯?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只聽片面之詞就確定他是罪犯?”秦川冷聲道。
“你個小屁民也敢懷疑我們的辦案?在場三人,兩人都有證詞,而且這小子里提取的就是證,不是他是誰?”
“你們就沒有問過他!”秦川指著病床上的無名道。
“呸!他就是個啞,手還斷了,你他媽要能問出他一句話,我把你爸爸!”
“記住你說的話!”秦川不再言語,從懷里掏出銀針就走了上去。
“你他媽干什麼?聽不懂話是不是?再敢踏進一步,老子以妨礙公務逮捕你!”捕快吐出煙頭,罵罵咧咧道。
“我要讓他說話!”秦川冷眼看著面前的捕快。
“長,求求你了,他是神醫啊,今天白天才救活了那孩子,說不定真的可以讓那孩子說話呢。”吳爺爺也急忙勸說。
“槽!老子都說了,他是個啞,他說不了話,而且這件案子已經證據確鑿,不需要再審!趕滾!”捕快聽了吳爺爺的話,看著秦川嚴肅的表,再看了看秦川手中的銀針,莫名的擔心他真能讓那啞說話,當即惱怒。
他可是收了杜瑞松錢的,
這個案子要辦鐵案,怎麼可能再冒任何風險?
“長,你不能以勢人啊!這孩子可憐啊,你就讓他試一試吧。或許還有什麼呢?就算要給他定罪,也要讓他親口認罪才行啊。”吳爺爺再次上前懇求。
“以勢人?哼!你個老東西說什麼呢?老子今天還就以勢人了,怎麼滴?你們小屁民能把我怎麼樣?”捕快大怒。
“呵呵,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人民賦予你的權利,就是讓你以勢人的?”秦川被氣笑了。
“小伙子,別,別說話,俗話說得好,民不與斗,我們斗不起啊!”吳爺爺急忙拉住秦川。
“大爺,放心吧,既然他要以勢人,那麼……我今天就讓他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以勢人!”秦川眼神一冷,當即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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