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心底一急,當即無比狗湊上前蹲在安汐的腳邊道:
“不應該啊,我什麼也沒做,姐、你可要相信我。”
“我沒怪你。”
安汐出手習慣的想安毅的頭,卻被安毅一臉不爽的躲了開。
“姐,都跟你說了,男人的頭是不能的。”
安汐嫌棄的癟了癟:“小屁孩,事多。對了,你一會兒將府上但凡能說上話的人都召集起來,我要改名字還有樹立威信。”
“改名字?改什麼名字?”安毅一臉疑的看向安汐,不明白安汐又要弄什麼幺蛾子。
“當然將我的名字改安汐,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現在的名字璃兒,聽著怪別扭的,還是爸媽取的名字順耳。”安汐恨鐵不鋼的瞪了一眼安毅,難道他們家的智商都給一個人?
安毅:“哦,這樣啊,沒問題我一會兒就去。”
“你去什麼去,你現在是王爺,什麼事都不用你手,你只需要安排人去做便是,笨。”安汐無語的扶了扶額,要是是這個王爺該多好,把這個份給了弟弟簡直就是暴殄天。
“王爺,老奴有要事稟報。”
就在這時殿外頓時響起了一個悉的聲音,安汐眼眸一冷,最喜歡這些弄得不找自來的仇人了。
聽此安毅頓時一臉絕的看向安汐求助道:
“姐,你宮斗劇看得多,你可要幫我。”
安汐無語的朝著上空翻了白眼,出腳踢了踢還蹲在旁的安毅:
“真是沒用,先起來。一會兒不知道說什麼便不說,你只需將高冷王爺的架子端足便是,其他的我來理。”
“是。”
安毅激的站起,裝模作樣的理了理上的錦袍,坐回安汐讓給他的殿椅上對著殿外說道:
“進來吧。”
殿外仍舊是一襲藏青袍的程管家,便步履沉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狀安汐眼眸微瞇,昨日上傷疼沒怎麼顧得上打量面前之人,現在看來此人的來頭可不止一個管家那麼簡單。
“參見王爺。王爺剛才有下人來報,說是府上金庫昨夜丟失兩箱金條;老奴已經帶人去查看過了,作案者手法嫻并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應該是常年盜之人所為并且武功很強,王爺看是否需要老奴讓府的人來走一趟。”
一旁安汐心虛的輕咳了一聲,看來做好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安毅抬眸詢問的看了一眼安汐,安汐當即沖他眨了眨眼睛,這是他們從小的默契。
“不必了,既然是擅長盜之人所為,即使報也無濟于事。傳令下去將管理金庫的看守侍衛每人重打二十大板,若再有下次他們便不必來見我了。”
安毅學著腦子中僅有的一點宮斗劇套路,板著一張俊臉對著程管家說道。
“老奴遵命。”
程管家表不變,對著安毅躬行禮道。
“行了,你下去將府上但凡能說得上話的奴才都給本王找來,本王有事要宣布。”
聽此程管家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安汐,點頭道:“老奴領命。”
魏鸞是公府的掌上明珠,瑰姿艷逸,嬌麗動人。她的姨母是皇后,外祖家手握重兵,自幼尊榮顯赫千嬌萬寵,在京城里眾星捧月。直到父親入獄,她被賜婚給執掌玄鏡司的盛煜。 盛煜此人姿容峻整,氣度威秀,是皇親國戚都不敢招惹的權臣,等閑定奪生死,權力大得嚇人。只是心如鐵石,狠厲手腕令人敬懼。傳聞兩人早有過節,結怨頗深。 曾暗藏妒忌的貴女紛紛看戲,就等天之驕女跌入塵埃后遭受磋磨。沒有人知道,這樁婚事其實是盛煜求來的。更不會有人知道,往后他會捧著這位名滿京城的美人,權傾朝野,登臨帝位,一路將她送上皇后之位。明珠在冠,受萬人跪拜。
魏無晏是皇城裏最默默無聞的九皇子,懷揣祕密如履薄冰活了十七載,一心盼着早日出宮開府,不料一朝敵寇來襲,大魏皇帝命喪敵寇馬下,而她稀裏糊塗被百官推上皇位。 魏無晏:就...挺突然的。 後來,鎮北王陶臨淵勤王救駕,順理成章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 朝中百官紛紛感嘆:奸臣把持朝政,傀儡小皇帝命不久矣! 魏無晏:好巧,朕也是這麼想的。 慶宮宴上,蜀中王獻上的舞姬欲要行刺小皇帝,攝政王眸色冰冷,拔劍出鞘,斬絕色美人於劍下。 百官:朝中局勢不穩,攝政王還要留小皇帝一命穩定朝局。 狩獵場上,野獸突襲,眼見小皇帝即將命喪獸口,攝政王展臂拉弓,一箭擊殺野獸。 百官:前線戰事不明,攝政王還要留小皇帝一命穩定軍心。 瓊林宴上,小皇帝失足落水,攝政王毫不遲疑躍入宮湖,撈起奄奄一息的小皇帝,在衆人的注視下俯身以口渡氣。 百官:誰來解釋一下? 是夜,攝政王擁着軟弱無骨的小皇帝,修長手指滑過女子白皙玉頸,伶仃鎖骨,聲音暗啞:“陛下今日一直盯着新科狀元不眨眼,可是微臣近日服侍不周?” 魏無晏:“.....” 女主小皇帝:本以爲攝政王覬覦她的龍位,沒想到佞臣無恥,居然要爬上她的龍榻! 男主攝政王:起初,不過是憐憫小皇帝身世可憐,將“他”當作一隻金絲雀養着逗趣兒,可從未踏出方寸之籠的鳥兒竟然一聲不吭飛走了。 那便親手將“他”抓回來。 嗯...只是他養的金絲雀怎麼變成了...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