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后,陶緹便一頭鉆進了廚房里。
小廚房里的用料都是最上乘的,制作豬脯最好用新鮮的豬后,仔細剔去筋骨,只取整塊純瘦。
陶緹挑好了料,本想讓梓霜去剁糜,可梓霜嫌棄豬腥黏膩,推說沒剁過,擺明了不太想干。陶緹也沒強迫,便讓玲瓏去剁。
玲瓏二話不說的上手了,梓霜這時又有點后悔,忙跟在陶緹旁,“主子,你讓奴婢做些別的吧?”
陶緹想著到底是原主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或許從前被原主給驕縱慣了才養現在這般子,思索片刻,指了指桌上那一籃子新鮮飽滿的果子,“那你去把那些果子給洗了,仔姜去皮,山楂和杏子去核,金橘去籽。”
“好,奴婢這就去。”梓霜忙答應著,端著果子就去洗了。
豬脯和餞并不難做,有玲瓏和梓霜幫著,更是事半功倍。
不多時,瑤殿里再次盈滿了香味,一會兒是炙烤的香,一會兒是清新甜的果子香,兩香味融著,饞的殿殿外的宮人們都暗自咽口水。
“也不知道太子妃今日做的是什麼?好像比昨日的還要香?”
“好像是豬和餞?哎喲,昨日在里頭當差的小六子分了我小半塊太子妃烤的糕點,嘖嘖,那滋味那口,真是絕了!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分到點嘗嘗?”
“得你呢,太子妃親自做的東西,吃到一回就謝天謝地了。”
“嗨,這樣看來咱們這位太子妃也不是一無是,至廚藝是好的,我聽說昨兒個送去紫霄殿的那個糕點,宋太傅他們吃了都說好呢。”
春融融,燕子斜飛,午后靜謐的時,也因著食的香氣變得更加溫。
日式微時,豬脯和餞都做好了。
陶緹這回打算親自送去紫霄殿。怎麼說也是太子妃,來東宮好幾天了,除了瑤殿和膳房外,其他地方一無所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趁著這好春,踩一踩地圖,悉下生活環境。
梓霜也想跟著一起去,陶緹問,“你悉東宮的路麼?”
梓霜,“……”
陶緹看語塞的模樣,暗自思忖著是不是自己表現得太過冷淡了,不如原主對的依賴,所以梓霜最近才這麼跳?
唉,從前也沒當過領導,如何平衡新老員工的心理……嗯,還是得多琢磨琢磨。
沉默片刻,對梓霜道,“這次玲瓏帶我悉一下路,下次再帶你出去。”
梓霜聞言,忙道,“奴婢知道了。”
心頭倒是安定了一些,看來主子還是在乎自己的。
收拾好食盒的玲瓏走來,正好瞧見這一幕,輕輕皺了下眉。也沒多說,只走到陶緹邊,垂眸恭順道,“太子妃,吃食都裝好了。”
陶緹輕輕“嗯”了一聲,主仆倆便一起出了門。
第13章
瑤殿在紫霄殿的西邊,距離說遠也不遠,但真走起來也要一刻鐘功夫。
一路上遇到的宮太監們,見著陶緹出來走,皆驚詫的退到路邊行禮。
等陶緹走遠了,才一個個抬起頭來,低聲議論起來——
“真是奇了,太子妃竟然出來走了?我聽說昨兒個太子妃就讓人給殿下送點心了,看后的宮人提著食盒,這是往紫霄殿去?”
“不是不樂意嫁過來的麼?現在上趕著給殿下送吃食算是怎麼回事。”
“嗨,沒準是想通了。這人都嫁進來了,鬧也鬧過了,再鬧下去也沒甚意思……”
“話說回來,你們剛才看清太子妃的模樣了麼?我沒敢抬頭。”
“我瞧清楚了!嘿,之前是誰說太子妃長得平平無奇?真是胡沁!我剛打眼一看,還可以是仙下凡呢!”
“哈?有這麼漂亮,夸張了吧?”
“騙你我是孫子!你若是不信,找個機會瞧上一眼唄。”
這邊宮人們聊得熱火朝天,陶緹的視線卻被路邊那一小片槐花林給吸引了。
只見那一棵棵高大拔的樹木上,一簇簇白如積雪的槐花熱熱鬧鬧的盛開著,小小的白白的花,配上青的枝葉,在輕拂的春風中,送來一陣陣馥郁清甜的香味。
有詩云:春風一夜庭前至,槐花十里不勝香。
陶緹看著這漂亮的槐花,深深吸了一口氣,心曠神怡,“這槐花開得可真好呀。”
玲瓏剛想附和一句“是啊”,又聽到太子妃道,“這麼鮮的槐花,不論做槐花糕、槐花包子、槐花蛋餅,還是用來蒸魚,肯定都好好吃!”
玲瓏,“……?”
這要換做其他貴族娘子賞花,不說作詩吧,也不至于一下子想到吃上面。
自家太子妃可真是……好食呢。
陶緹不知道玲瓏的腹誹,的腦海中已經閃過了十幾種槐花的做法,于是轉過,心愉悅的對玲瓏道,“走吧,先去給殿下送吃的,回來的時候咱們摘兩簍子回去。”
兩簍子?玲瓏默了默:“是……”
——
紫霄殿不愧為東宮第一大殿,占地面積、宮殿規模,以及華麗程度,都不是瑤殿可以比擬的。
但殿風格卻很清冷,調沉郁低調,四種的花草不多,翠綠的竹林隨可見。若放在炎炎夏日,這大片大片的竹林顯得涼爽清幽。可放在其余三個季節來看,未免顯得寂寥了一些。
醫學天才林若昭一朝魂穿,成了將軍府的苦命小嫡女。生母慘死,父親冷漠,兄長狠毒。還嫁了個不舉的夫君,剛下花轎就來個約法三章。林若昭不服氣,熊熊鬥誌冉冉升起。既然占人肉體,那就仇她所仇,恨她所恨!什麼白蓮花,以牙還牙!什麼虛偽親情,血債血償!然而偶爾也會出現意外。說好互不相乾的戰神侯爺,您怎麼大半夜出現在我床上呢?
沈輕稚一朝穿越,成了大楚國剛入宮的小宮女。原主無父無母,六親俱亡,又樣貌出眾,怎麼看怎麼都是炮灰。沈·前夏國貴妃·輕稚:“不慌,我能當上貴妃一次,就能當上貴妃第二次。”-被管事姑姑看中,送去當皇后宮女,她憑借學識,一躍成了皇后身邊的紅人。太…
春耕時節,佟穗潦潦草草地出嫁了。 夫家遠在二十里外,佟穗從未去過。 她也從未見過那位在外服了六年兵役的夫君,只聽說他一身殺氣,等閒混混都不敢招惹。 出嫁前夕,鄰家書生曾想帶她私奔。 佟穗沒應,她喜歡書生的溫和有禮,可她更知道,在這樣的亂世,他根本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