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把《星羅步》施展到極限,形一晃,化作一道紫幻影疾掠而出,將脈靈力催到極致,雙拳如電狂轟而出!
“靈拳,給我殺!”狂暴吼聲震整個小院。
姜天這一拳足足發出五萬多斤的巨力,兩道紫的拳影轟擊而出,隔著三丈多遠便砸在了黑殺手的上。
纏魂雖然纏住了紫拳影,卻無法卸去那恐怖的力量。
噗……兩個黑殺手面驟變,慘一聲吐倒飛而出。
嘭、嘭!
二人摔出五丈多遠,重重撞在門前的石階上。
姜天形一晃,飄落而下,周紫漸漸斂去。
兩個黑殺手殘不定,但明顯是出氣多進氣,氣息越來越弱,已經離死不遠了。
“不……不可能!”
“你只是……筑靈五層,怎麼可能……打敗我們?咳咳……”
兩個殺手不斷咳出黑,目黯淡之極。
實際上,他們還有很多毒手段沒來得及施展,但是現在本用不上了。
姜天深吸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冰寒之。
經過這場廝殺,他的《靈拳》和《星羅步》徹底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實力又有突破!
“力量!我的境界雖然不如你們,但力量卻比你們強得多,死在我的拳下不算冤枉。”
姜天搖頭冷笑,靜靜注視著兩個殺手出最后一縷生氣,雙目一閉,徹底死去。
皺了皺眉頭,他收起黑白二“纏魂”,又從二人上搜出兩個儲袋。
里面赫然存有五萬兩銀票,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丹藥和刀劍之類的東西。
只不過,這些刀劍都是尋常兵,并不
是什麼法寶。
丹藥也只是普通的地丹和驅毒丹藥,并不算多麼珍稀。
他本想找到雇主的線索,但找了半天都沒能找到,不有些郁悶。
不過轉念一想,眼下最迫不及待想要殺掉他的人,估計也就是姜何和姜源父子了。
其他的,雖然他曾經得罪過高家和林家的人,但還不至于讓對方花銀子請殺手。
“我的命,就值五萬兩銀子嗎?哼!”姜天冷冷一笑,角閃過一玩味之。
看著面前的兩尸,他很想扔到大長老面前,看他謀落敗之后會有何等反應,但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麼做,無疑會暴實力,如果姜何請來更強的殺手,勢必難以應付。
距離收徒選拔還有兩天時間,此時不宜再出任何波折,而且姜何是開天境的高手,太過沖無疑是不明智的。
沉思片刻之后,他緩緩點頭,眼中閃過一道深沉的芒。
脈天賦緩緩轉,一道淡淡的紫火從掌心飛出,強烈的高溫飄然落下,轉眼便將兩尸化為了飛灰!
弱強食,適者生存,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強者殺人,弱者被殺,沒什麼道理好講。
如果姜天的實力差一些的話,死的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實力就是法則,力量就是鐵律!
接下來的兩天里,姜天倍加謹慎,低調修煉的同時,時刻提防著
姜何狗急跳墻再使招。
好在一切平穩過渡,并沒有再起什麼波瀾。
不過,大長老的住卻不太平靜。
“怎麼回事,‘黑冥雙煞’究竟在搞什麼鬼?”姜何皺眉自語,神困之極。
為了弄死姜天,他花了五萬兩銀子買通殺手,可約定的日子已經過了,竟然沒有任何靜。
最近幾天,姜天一直沒有公開面,種種跡象讓他覺得大為古怪。
“爹呀,你請的殺手究竟可不可靠?”姜源的眼中滿是恨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姜天的尸。
在姜何不惜丹藥的治療下,他的傷勢已經復原。
但他臉上仍殘留著姜天鞋底踩出的疤痕,仿佛糊上了一塊膏藥,看上去十分古怪。
看著姜源那僵扭曲的傷疤臉,姜何便止不住心頭的火氣,臉沉如墨。
“‘黑冥雙煞’據說從未失過手,哪怕筑靈境巔峰強者,在他們手下也要喪命!”姜何神十分郁,但對于“黑冥雙煞”的能力,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那為何還沒聽到靜,他們該不會拿錢跑路了吧?”姜源眼中閃過一擔憂。
如果殺手拿錢不辦事,他們的銀子可就白白打了水漂。
“別著急,我已經派人去看了。”姜何皺了皺眉頭,視線一,向門外匆匆而來的心腹。
“怎麼樣?”姜何迫不及待地問道。
心腹下人臉尷尬不已:“大長老,姜天還活著,正在住閉關修煉呢!”
“什麼?”姜何臉一沉,登時暴怒,一掌
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咣當作響。
“我靠!‘黑冥雙煞’難道真的拿錢跑路了嗎?”
盛怒之余,姜何卻也覺得不可思議,堂堂“黑冥雙煞”為何會做這種自砸招牌的事?
“大長老,‘黑冥雙煞’是不是栽在姜天手里了?”心腹下人皺了皺眉頭,尷尬地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黑冥雙煞’是什麼人,一個人就足以取他命了,何況是二人同時出手?”姜何斷然否認,臉一陣鐵青。
姜源到無比窩火,霍然起咆哮起來:“草!該死的東西,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別沖!”姜何厲聲喝斥,一把拉住了姜源。
“別攔著我!上次我是太大意了,我就不信殺不了那個死廢!”
姜何怒道:“那個小畜生手段古怪,如今又被收徒使者關注,萬萬不可輕舉妄!”
殺死姜天事小,可要是怒了學院使者麻煩可就大了。
姜何雖然暴怒卻還知道孰重孰輕,否則也犯不著花錢請殺手了。
“那怎麼辦?”姜源顯然沒有他那種城府和耐,整個人就像點燃引線的竹一樣,渾上下充滿了殺氣。
“還能怎麼辦?明天就是收徒選拔,現在肯定來不及了!”姜何咬牙嘆息,強行把怒火在心里。
“就這麼讓他參加選拔了嗎?”姜源心中狂怒,臉漲得通紅。
他完全咽不下這口惡氣,以他父子二人在姜家的權勢和地位,被姜天打這樣竟然還不能報復,簡直要活活憋死人啊!
窩心,真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