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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翻春色》 10 技術不錯那男的

溫妤愣住,好?什麽好

“裴總格局這麽大,應該不會在乎一些蠅頭小利吧?”

“嗯。”男人輕輕應了一聲,“所以溫妹妹打算給我什麽大禮?”

溫妤:“……理解的很好,下次別理解了。”

“那你說,你想怎麽樣?”

裴譯深深的看了一眼,“做我一周的……”

聽到這裏,溫妤腦海裏不停地蹦出一些汙七八糟的詞匯,直到男人最後兩個字落下。

“司機。”

“……”

這裴譯和在高速公路上玩搖搖車有什麽區別!

更何況不就是蹭了兩趟裴譯的車嗎?也沒必要這麽報複吧!逮著機會就讓當司機。

溫妤他的胳膊,“小夥子你膽量不錯嘛!竟然敢讓我當司機,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向來都是把什麽車當做賽車開,家裏人沒一個敢坐開的車,生怕出什麽事,父親也是強烈反對去賽車場。

現在居然上個不怕死的,很是欣賞。

裴譯解釋道:“和我一起去公司,溫妹妹不僅不用擔心自己沒車蹭,還能很好的防止遲到扣錢,豈不是兩全其?”

他心裏很清楚,如果不這樣的話,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恐怕他之後就了溫妤的接送司機。

溫妤想想也是,咬牙答應,“行!從明天起,妹妹送你上路!”

一個人有起床困難癥,沒準要送裴譯上班,也就勤快起來了,就當是為了保衛的全勤!

“……”

裴譯出聲糾正,“是上班。”

“好!”溫妤很是堅定:“上路!呸,上班!”

裴譯著眉心,小屁孩還真是一心想送他走。

答應後,裴譯往客廳走,溫妤就步步跟著,男人拿起沙發上旁掛著的西服,塞到溫妤的懷裏,然後接過手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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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妤把外套穿上扣好,才終於不那麽尷尬。

裴譯在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腦骨節分明的手在鍵盤上敲擊著,看的溫妤眼花繚

想著自己明天就能開上裴譯的大G了,溫妤覺得好像也沒那麽差勁。

本來就很喜歡車,突然想到早起的事,溫妤提前說道。

“萬一我睡過頭了,你可千萬要記得我啊!”

“……”裴譯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敢這還是給他自己找了個事。

溫妤指尖著他結實的胳膊,“聽到沒?”

再失去公司全勤的六百塊錢,原本就沒幾塊錢的工資,更是的可憐,幹脆不用幹了。

男人目掃過指尖落下的位置,慵懶的語調輕聲答應,“嗯。”

溫妤就在旁邊,看著他進行電腦和手機上的作,視線一直尋找著裴譯手腕上的紋,但是男人的腕下一直覆蓋在鍵盤上,眼睛都快要盯穿了,也沒機會看清。

原本壞掉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溫妤瞬間神了起來,“哇!沒想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

裴譯把手機遞給,溫妤試了一下完全沒問題了,點開微信,忽然想起自己給裴譯的備注,又馬上側過屏幕不讓他看。

裴譯揪著的臉頰,瞇著深眸質問道:“技不錯那男的?嗯?”

不得不說,溫妤是有幾分取網名的天賦的。

“我這是誇你呢!”溫妤呲著:“那你給我備注是什麽?!”

拍掉男人的手,溫妤回就開始栽贓陷害,“你不會沒給我備注吧,或者備注什麽A同事溫某之類的?你一看就是這樣的人!”

裴譯打開手機把聊天頁麵放到眼前,備注:八塊腹炫我裏,後麵多加了一隻藍的小魚表

溫妤得意洋洋:“看吧,你都沒給我備注,你還好意思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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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咦,為什麽還是置頂?”

手機被男人熄屏,裴譯麵不改的回答,“點錯了。”

溫妤聳聳翹鼻,“切!我才不稀罕!”

捧著自己的手機,溫妤突然有一個疑:“我鎖屏碼呢?”

裴譯沉聲道:“一起破解了,你那碼真的有必要嗎?”

這年頭,哪個人用123456當碼的……

溫妤到了來自他的嘲笑,“你懂不懂什麽做,最危險的才是最安全的!”

“不懂。”

“……”

溫妤哽住,看著被裴譯修好的手機,還有上救急的西裝外套,有些別扭的說道:“謝謝。”

鬧歸鬧,不管怎麽樣,裴譯是真的幫了

裴譯輕聲笑道:“那溫妹妹打算什麽時候,在公司澄清一下我不是gay這件事?”

溫妤很是心虛,“我就那麽一說,別人就那麽一聽,誰知道還真有人會信啊……”

男人回味著口中的‘別人’兩個字,漫不經意的扯了扯角。

溫妤挪著腳步往外走,“那我先走了,外套我洗了還你。”

走到一半,溫妤還不忘回過頭說道,“你要留我下來吃點晚餐什麽的,我也不介意。”

正好工作完還沒吃東西呢。

隻見男人微微一笑,朝著門口文質彬彬的做了一個請的作。

“慢走不送。”

聽到裴譯的回答,溫妤暗自手心,裴譯這老男人別說二十六了,怕是三十六歲都談不了!沒救!

從裴譯家出來後,溫妤就發現一個大問題!

!鑰匙!呢?!

溫妤懊惱的拍了拍腦門,出來太急了,竟然忘了帶鑰匙。一共兩把鑰匙,自己拿了一把,另外的在母親的手上。

打電話給母親葉蘭芝,“媽,我,又忘帶鑰匙了……你快來救我一下!”

說完,溫妤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各種雜音,伴隨著‘六筒’‘三萬’。

正在和富太太們打牌的葉蘭芝,顧著自己牌,沒聽清在說什麽,直接回道,“媽媽忙著呢,有什麽事找你哥。”

“哥他沒我家的鑰……”匙啊……

溫妤還沒說完,就聽見那邊傳來一句‘自!’,電話直接被母親毫不留的掛斷。

“……”

太不靠譜了。

溫妤轉頭看向裴譯家的門,又想到剛才的那些事,“等下裴譯不會氣的搬走吧?”

誰見過這麽多事的鄰居啊!

溫妤還是先選擇打電話給哥哥溫獻,過了好一會兒無人接聽,又試著打了一個,正打算掛斷的時候總算是有人接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人的聲音,有些尖銳,“你誰啊你!”

溫妤:“……”

聽著那嘈雜的環境,想都不用想,絕對是娛樂場所裏麵,溫獻又不知道玩什麽樣子,手機都不在自己邊。

本想好好說話的溫妤,想到對方那語氣就覺得忍一時越想越虧,直接懟回去,“我是他姑!溫獻他人呢,讓他接電話!”

酒吧,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溫獻,習慣的用手把額前的碎發全部往腦後鏟,出飽滿的額頭和攻擊極強的深邃五

大老遠就看見他的手機正在一個人手上,溫獻直接走過去一手手中的電話,看了眼備注:

妤妹妹。

溫獻警告的瞇著眸子,他不過就是離開了一下,誰給這人的權利和膽子接他電話的?

被盯著的人嚇得坐立難安,“溫爺我……”

溫獻沒什麽緒的吐出一個字,“滾。”

他坐到沙發中間,長一搭,溫回著電話那邊的溫妤。

“想哥哥了?”

幾個字不僅讓電話裏的溫妤沉默了,一同玩的富家子弟們沉默的同時,眼珠子都要驚到了,難以想象一個大背頭男人剛才還兇神惡煞的,下一秒就對著電話秒變臉,簡直不要太恐怖。

聽說這溫獻是妹控,沒想到私底下這麽……別致。

“有被惡心到。”溫妤隔著屏幕翻了個白眼,“剛那人誰啊,你的新朋友?”

“等等!”溫獻急忙打住的想法:“這可不能說,你哥我,全網無前任。”

溫妤緩緩蹦出一個:“6。”

還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隻要不承認,就永遠都是單和沒談過

溫獻點著煙,“又沒錢了?”

既然他提到了這一點,溫妤沒道理有羊不薅,“對啊,你不是從小就說收保護費養我嘛!”

溫獻並不像溫禮一樣有自己事業和公司,他的錢全都來的莫名其妙,那些富家子弟和他關係好,卡都是共的。

各種大小娛樂場所甚至不用溫獻開口,定期都會往他卡上打錢,就當是攀關係付個保護費,有人鬧事溫獻出麵也好解決。

要不就是去參加一些拳擊賽車比賽拿獎金,或者月底收收租。

偶爾當模特拍雜誌也小有名氣,娛樂圈都說溫獻不會塌房,因為他本來就是一片廢墟。

真正的什麽都會億點,就是不願繼承家產的豪門在逃貴公子。

溫獻深吸了一口煙,“錢不是問題。”

溫妤激的誇獎道:“哥!你真是太帥了!你是我的神!”

這樣說話的男人誰不?!

還沒等高興一會,溫獻接著說道,“問題是哥沒錢啊。”

“……???”

溫妤愣住,“你怎麽會沒錢?”

“拜托,你可是溫獻哎!撒哈拉沙漠沒有沙子你都不可能沒錢!”

雖然現在也沒有非常缺錢,可是下個月房租怎麽辦?靠那三千塊工資,豈不是要被從公寓裏趕出去?

之前都是溫獻援助錢,現在相當於是斷了的財路啊!

溫獻彈了彈煙灰,“買了直升機和遊,還借了不錢,哥哥現在腰包比你臉還幹淨。”

“不過給你用的那點錢還是不問題的。”

溫妤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委屈了你也不能委屈了妹妹我啊!”

才不管溫獻怎麽樣,反正不死,哥哥不就是拿來利用的。

還沒等溫妤完全放下心,電話那邊的溫獻又說道,“but!(但是!)”

“bbbu…but什麽?”溫妤結結的問道。

這人說話能不能別大氣啊!急死了!

溫獻慢慢悠悠的說:“最主要的還是父親他讓我不要慣著你,要說以前吧,我可以不聽他的,但是不好意思妹妹,哥這次借錢欠了他一屁債。所以,妹妹你要自己加油咯!”

主要是那麽多錢,他本就沒打算還。

溫妤咬牙:“……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淺至極!向錢妥協的人!”

看來溫獻這人是靠不住了,得想別的辦法。

溫獻故作黯然神傷的著煙:“我不能給你錢,不代表哥哥的朋友們不能給你啊,妹妹這麽說話就有點傷哥哥心了……”

聽到一線生機,溫妤話鋒一轉:“不愧是我哥!妹妹也是見錢眼開的淺之人,別說了,記得讓你朋友打錢過來,麽麽噠!”

說著說著,溫妤差點忘記了更重要的事,“我鑰匙落家裏了,現在進不去,媽在打麻將讓我找你,你知道媽咪把另一把鑰匙放在老宅哪裏嗎?幫我去拿一下。”

溫獻想都沒想說道:“知道也不去,我回去了那老頭子還能讓我出來不,不把我拉著訓一頓就不錯了。”

“到時候找個開鎖的,現在在小區嗎?哥接你過來玩。”他拿著機車鑰匙就起往外走。

溫妤:“好啊好啊!”

剛答應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現在穿的是什麽,且不說外麵還是裴譯的西裝外套,裏麵就更加尷尬了,要是溫獻問起來,簡直可以去撞牆了。

肯定要以為幹什麽了,溫妤急忙收回剛才的話,“不不不行!我明天要早起上班,我還是不去玩了。”

“你就幫我找個開鎖的過來就行。”

溫獻也沒多想,“行,工作要,你在家門口別跑,我現在找過去給你開鎖。”

“……等等。”溫妤換個方向解釋道:“要不還是換個專業點的人過來,也不用耽誤哥你在外麵玩。”

怎麽不知道溫獻連開鎖都會啊!

堅決不能讓哥哥看見打扮,不然苦茶子都要被盤問出來,實在是太恐怖了。

溫獻靠在沙發上大笑,“這麽多年可算是知道諒你哥了,那我就不過去了。你乖乖在家等著,我馬上人過去。”

掛掉電話,溫獻盯著指間的點燃的香煙,就察覺到溫妤狀態的不對勁。

“嗬,什麽事還不能讓哥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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