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不是富二代,白白靈不太在意,只被他上那一桀驁的不拘束的氣息吸引,那恰恰是上缺的東西。
晚上九點,白白靈被媽媽席士的十幾通電話催回家,對方在電話里怒不可遏,說白白靈越來越沒有教養。
白白靈去結了賬,和李欣娜分別以后,便在七里街的夜市街閑逛,第一次如此抗拒著回家,不想回家,不想見的媽媽。
實在沒地方可去,走進一家小超市,在貨架區來回走了四五趟,等到店員開始用異樣的眼審視,白白靈才慌忙走出超市。
深夜十點,街區依舊熱鬧,七里街兩旁的路燈不算明亮,但路邊小吃店的燈,卻能將城市的夜生活點亮。
此時,七里香的花香變得極淡,空氣中彌漫著燒烤的氣味,使得這一條浪漫的街區,多了幾份凡俗的煙火氣。
白白靈在路邊又一次見到了他,他站在一電線桿旁打電話,材高挑拔,氣質俊逸帥氣。
男生沒看到白白靈,他低著頭接電話,手里夾一香煙,放在邊抿了兩口,隨后摁滅在城市垃圾桶的頂部,便不再搭理那孤零零的煙頭。
要是以前,白白靈或許會說這個男生不文明,可是講文明了二十年的白白靈,現在突然生出一個想法,大家都被條條框框的準則所束縛,還有誰去放肆呢?偶爾做個壞蛋又如何?
偶爾做個壞孩又如何......
他在打電話,白白靈暗暗鼓足勇氣,等他結束通話,深吸一口氣,蒼白著臉走到他面前。
“今晚......我可以陪你。”說。
男生疑不解,像是不明白在說什麼。
白白靈指了指街對面的一家賓館,說:“我可以陪你。”
男生仔細打量的臉,只是笑,沒應聲。
“反正你肯定也想找一個的陪你。”
他點頭,調侃道:“哦,那你去開房。”
白白靈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會如此順利,讓一點準備都沒有。
注視他戲謔的目,白白靈故作鎮定,大大方方走進來福賓館。
七里街畢竟是旅游打卡地,賓館裝潢盡管不怎麼樣,收費卻很高,白白靈問了問價格,最便宜的一間房也要一百八十塊。
在書包里翻找了很久,湊不夠錢,又翻了五分鐘,最后干了一件蠢事,把學生證拿出來了,問前臺阿姨能不能給學生優惠。
在開房時,顯得慌慌張張,甚至有點害怕,后那男生卻氣定神閑,面不改。
沒錢開房,那男生也不幫,他離三四米的位置,雙手兜,事不關己,帥氣又有范兒。
最后,白白靈在前臺阿姨的指引下,用上了支付寶花唄,才勉強開了一間能把他和關在一起的房間。
其實,那一天沒搞。
白白靈的勇氣只堅持到十分鐘,把掉之后,又當著他的面,膽怯而快速地穿上了服,顯然很拘謹,沒辦法豁出自己。
而他在看到的以后,依舊淡然無波,沒有因漂亮的型而有所。
兩人真正攪合在一起,是兩天以后的事。
同樣在夜晚,同樣在夜市區,跟著他走了半條街,最后鼓足勇氣站在他的面前,說準備好了。
他看著的臉,低低應了一聲,他說:嗯。
第3章 換了專業
KTV包廂里,彩燈球不斷旋轉,五六斑在墻上走走停停。
白白靈抱著眼前的男人,親吻著他的,與之醉生夢死。
愉悅在里放大,腦海里也仿佛有無數的煙花在綻放,沒辦法思考,沒辦法不快樂。
然而好總是如此短暫,就在快樂即將抵達頂點,白白靈醒了,夢醒了,此時正躺在學校宿舍的鐵架床上,一臉茫然。
不明白自己為何做春夢,會夢到那個男生。
手去尋找手機,解鎖屏幕,一張照片呈現在眼前,才知道這一個夢的由來。
昨晚刷朋友圈,又刷到他了。
那是一張他與朋友的合影,似在一家KTV里,照片里有很多人,男生生都有,一個個都是男,都走自由派嘻哈風,而他站在眾人中間,對鏡頭比了一個“被迫營業”的剪刀手。
即便是一張合照,他所占的空間就那麼點,他卻仍是全場最亮眼的人,一眼看過去,就屬他那一張臉足夠的魅眾生,惹人狂。
嗯,白白靈昨晚是看到了這張臉,才會做那樣的夢。
白白靈并不花癡,對這個男生也沒有,可是看到他的臉,居然會做起春夢,未免有些荒唐。
把手機放在一邊,白白靈從墻柜上拿下日記本,用筆在上面輕輕寫道:
——不管怎樣,他讓你邁出了最不可能的一步,你該謝謝他,也該忘掉他,本來你們也毫不相干,白白靈,別害怕,在未來的日子里,你要堅持去做自己。
寫完了日記,白白靈走下鐵床架,去宿舍臺洗漱,再回來換一件干凈的子。
白白靈高考填志愿的時候,跟媽媽產生了分歧,當時們爭吵過一次。
白白靈從小喜歡看書,喜歡文學,想報考文學類專業,媽媽覺得文學不吃香,就業路子窄,要求報考法學類專業,白白靈不喜歡法學,堅持要學文學,卻被媽媽以強勢的態度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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