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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偏執大佬他熱情似火》 第5章 厲總的家

深夜。

應酬完的厲競東由司機送回家,助理沈行舟陪同。

副駕駛的沈行舟轉頭看向後座裏閉目養神的男人,斟酌著話語問道:“厲總,您真的要邀請鍾小姐到您的住吃飯?”

沈行舟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知道厲競東有多注重自己的私。

連他這個跟隨多年的私人助理,都極被允許進到厲競東的家,如今厲競東竟然會邀請鍾鹿去吃飯。

沈行舟剛剛聽到這個吩咐的時候,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差點驚掉。

“嗯。”厲競東倒是應得很平靜。

沈行舟又說:“好像並沒有認出您是那晚的人?您覺得,還是在擒故縱嗎?”

那一晚之後,厲競東就讓他查了鍾鹿所有的信息。

雖然查明也是被人算計了,但厲競東這樣的份地位還是不得不防,萬一是有心人刻意安排的人計呢?

所以這幾次厲競東頻繁遇到鍾鹿,都是在故意試探。

不過厲競東倒是沒想到,鍾鹿那晚醉得那麽厲害,竟然記不起他的長相,會所那次初見,對他全然的陌生,不像是裝的。

他卻記得那張臉,明豔人,得純粹,勾魂攝魄。

想到這裏,他似是笑了一下,回了沈行舟一句:“不太像擒故縱。”

他又道:“所以得在私人場合找個機會,讓知道我的份。”

厲競東判斷,鍾鹿現在懷疑他是那晚的人,但又沒法確認,是記得他口那個鷹隼紋,否則上回在醫院遇見,也不會那樣盯著他的領口。

而要展示那個紋看,當然要在私人場合,他的材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看到的。

沈行舟明白了厲競東的意思,不過下一秒他又有些不解:“可如果不是擒故縱,那您這樣優秀的男人幾次出現在麵前,竟然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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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舟跟在厲競東邊多年,可是真真切切見過各人們都是怎樣往厲競東懷裏撲的,花樣百出,底線全無。

現在鍾鹿竟然不糾纏厲競東,沈行舟不懂。

“大概是‘智者不河,建設麗中國’的緣故?”

厲競東想起那天聽到鍾鹿說的話,角微微上揚。

沈行舟見鬼似的看了自家老板一眼,他老板怎麽忽然說這麽……俏皮的話?這實在是不符合他嗜殘忍的人設。

而且還笑了。

今晚他都見厲競東笑兩次了。

要知道沈行舟跟在厲競東邊有五年了,見過他笑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不過沈行舟也沒再多說什麽,盡職盡責將厲競東送回家,再盡職盡責準備周末厲競東宴請鍾鹿要準備的食材。

*

周六傍晚。

鍾鹿早就將厲競東的邀約拋在了腦後,在家窩了一整天的腸轆轆,於是決定下樓覓食。

因為打算就近去小區門口的燒烤店擼串,所以著簡約地就下樓了,帆布鞋短小吊帶之外再套一件大大的格子襯,舒適又休閑。

不過鍾鹿剛出單元樓,一眼就看到了不遠站在一輛車前的沈行舟。

鍾鹿轉就想跑,認識沈行舟,會所那次他跟在厲競東邊。

誰知沈行舟卻是預判了的計劃,幾步追了過來攔住了,禮貌地笑著邀請:“鍾小姐,厲總讓我來接您赴約。”

鍾鹿咬了咬牙,有些惱火又有些無奈。

哪裏能想到,厲競東竟然真的邀請參加什麽派對,以為他不過是作弄作弄而已……

鍾鹿也是個機靈的,當即也衝沈行舟笑了起來:“那你等我一下,我上樓換服,這太隨便了。”

上樓之後可就不會再出來了,到時候沈行舟就算把家的門鈴按到冒煙兒,也不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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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行舟也是隻老狐貍,他可是在厲競東邊淬煉過的人,自然瞬間就猜了鍾鹿心裏打的什麽注意,直接就攔下了道:“沒事沒事,是一個私人晚宴,隨便穿就行。”

沈行舟都這樣說了,鍾鹿隻好隨他坐進了車裏。

鍾鹿以為沈行舟會載去某家餐廳,誰知車子最終卻停在了一座氣派而又豪華的別墅前,別墅前有一個打理得很是漂亮且寬敞的花園。

此時那花園的草地上搭了白營天幕,天幕下擺著很有質的藤椅和長桌,那天幕邊上還點綴著串燈,浪漫氛圍拉滿。

鍾鹿有些懵,下車後邊打量著這一切邊不解地問沈行舟:“這裏是……?”

沈行舟微笑著回:“我們厲總的家。”

鍾鹿:“……”

笑不出來了。

厲競東這是在搞什麽?

不是說邀約參加party嗎?怎麽跑他自己家裏來了?

而且還一個人都沒有!

鍾鹿求助似地看向沈行舟:“沈特助,待會兒您也會在這兒吧?”

沈行舟攤了攤手:“怎麽可能?我這就要走了。”

鍾鹿一聽連忙抓住了沈行舟的胳膊:“別別別,你老板那麽恐怖,我害怕啊。”

之前幾次遇見厲競東,都是在公共場合,安全尚有保障,可這次是在厲競東家裏,他的地盤上,鍾鹿想起外界那些關於厲競東的傳言,就有些

沈行舟故意打趣:“您說的這是什麽話?厲總是一個非常溫和好相的人。”

鍾鹿震驚地睜圓了眼睛:“溫和好相?你確定咱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厲競東此時正好從家裏走出來,一眼就看到鍾鹿抓著沈行舟的胳膊不放,當然也聽到了質疑沈行舟說他溫和的話。

沈行舟在自家老板涼颼颼的視線裏迅速將鍾鹿的手拉下來,然後恭恭敬敬告辭:“厲總,我先走了。”

說完他便轉上車走人了,跑得比泥鰍都快。

鍾鹿自認手也不錯,竟然沒抓住他。

氣呼呼地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厲競東抗議道:“厲先生,這就是您說的私人party?”

男人挑了挑眉:“怎麽了?不夠私人嗎?”

鍾鹿:“……”

嚴重懷疑厲競東是故意的,故意把的話給堵住。

想表達的不是不夠私人,而是太私人了,私人到隻有他們兩個!

男人無視的抗議,提議道:“吃烤怎麽樣?”

鍾鹿瞪向男人。

他們還有這鬼默契?

今晚莫名很想吃燒烤,他就提議吃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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